到了过去,在桃花谷救了你,才改变了这件事,让它提早发生了。”
沈令蓁明白过来,怔怔念叨着:“真是奇了……难怪我看郎君锁骨下的那块陈年伤疤,虽然位置、模样都能对上,但新旧程度却与救命恩公不一致。”
霍留行忽然想到什么,将衣襟扯开:“你再看看,现在新旧程度一致了吗?”
沈令蓁瞧了瞧,摇摇头:“还是不太一样。”
那就说明,现在的他,还没到那个年纪。
可伤疤色泽的变化不是一朝一夕能够促成,若是肉眼能够分辨出不一致,起码也得过个五年,甚至更久。
沈令蓁显然也想到了这点疑惑:“难道说,郎君连当上大将军也比原本提前了许多年?”
按伤疤判断,的确是这样,但问题是,霍留行并不觉得他和沈令蓁关系的变化,对政局方面有那么大的影响。
仔细回忆过去两年,他在政务上,并没有因为沈令蓁而走不同的路。
这个问题暂且想不明白。沈令蓁转而联想到霍留行方才古怪的行为,终于理解了他的胆战心惊从何而来:“原来郎君是在担心那首词应验?”
霍留行点点头。
“但郎君也说,有事情被改变了。乐观地想,也许郎君回到桃花谷救了我,免我受了那场伤,我就不会早早……早早离开郎君了呢?”
见霍留行沉默不语,沈令蓁反倒笑盈盈地安慰他,拍着他的手背说:“我这不是好好的嘛!郎君既然这么相信那两首词,那你再仔细回想回想,我是不是在词里写了一句‘何日晓,吾心殷殷’?”
“这说明,依照原来的轨迹,郎君在出征之时,根本不晓得我倾心于你。但现在却不一样了,我可以明明白白地与郎君表明心迹,我喜欢郎君。”
霍留行盯着她,目光微微一动。
“既然这句词对应不上了,后面的词怎么还会作数呢?”沈令蓁肯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