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顺发问,“王子为什么害怕呀,不是说美人鱼都是特漂亮的嘛?”
赵橙蹬着脚去踢了踢头顶的上铺床板,“要换你你不害怕呀?上半身是漂亮,那下面不是半条鱼吗?”
大顺想象了一下,好像是有点吓人,于是“噢”了一声,等着赵橙继续讲。
上一句还是觉得王子怕是应该的,下一句赵橙又画风一转,“王子他害怕呀,于是就一直都闭着眼睛假装昏迷,等美人鱼离开之后王子发现路过沙滩发现他的居然是邻国公主,于是绿豆眼一转计上心来……”
也不是她讲的是打哪儿听来的故事,总之都很奇怪,偶尔因为大顺二顺的发言她还能临时给改个故事走向,说是讲故事不如说是瞎编故事。
很快屋里就没动静了,林建成挠了挠胳膊上被蚊子咬过的地方,转身进了屋,结果发现赵橙掀开床帘踩着拖鞋往门口走。
“做什么去?还不睡觉?”林建成轻声问了一句。
赵橙打着哈欠,“上厕所啊。”
睡觉前一定要上趟厕所,要不然半夜睡得正香的时候被内急逼得不得不起床上厕所,那简直就是人间惨剧。
说完赵橙就趿着拖鞋啪啪啪地打开门走了出去,很快就传来厨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林建成站原地顿了顿,决定过去刷个牙。
赵橙慢腾腾上完厕所出来,站水龙头前洗手,转身看见林建成刚放下漱口杯跟牙刷,不由纳闷,“之前你没刷牙?”
不能够吧?
之前赵橙都是督促两个孩子晚上睡觉前必须刷牙,赵橙也没管林建成,还是这人十分自觉地也跟着养成了这个好习惯。
难不成今晚犯懒了?
林建成转身走过来,嘴里说着话,“刷了,刚抽了烟,再刷一次,你不是不喜欢烟味吗?”
话音刚落,赵橙肩上一沉,而后就被两条结实有力的臂膀整个儿地箍紧,唇上是带着清爽薄荷味的软凉感袭来。
赵橙被林建成抱在怀里亲了许多,亲得她都要打瞌睡了。
感受到腹部的硬感,赵橙推了他一下,“行了没有?我要睡觉了。”
说完又打了个哈欠。
林建成喘着气,发现好像最后难受的就他一个人,饶是他这样的性子也不由生出些许郁闷,哑着嗓子问她,“我亲你这么久,你就没感觉?”
难道是他方式不对?技术不行?
赵橙感觉这问题怎么回答都不对啊,沉吟片刻,还是实话实说,“感觉、也就那样吧,第一次是挺刺激的,可再来就…反正有感觉了也不能继续搞下去。”
一想起这个,赵橙有感觉都瞬间没感觉了。
想想吧,一时爽了万一闹出人命,痛的全都是她一个人。
以前赵橙上网的时候偶然间看见一姐妹发言,表示女性对性的渴望会随着堕/胎跟生产的次数增加呈反比下跌。
所以男人们也别抱怨自己的伴侣/性/冷淡了,不如先看看自己的爽给对方带来过多少痛苦,痛得人都不敢硬了。
这发言可能略偏激,可赵橙想一想如果自己去打/胎去生娃,真就冷却了燥热的心,觉得暂时还是选择“超凡脱俗”一点好了。
不过也就是暂时的,赵橙还是一心琢磨着如何安全的没有后患的爽一爽。
别说男人食/色了,就是女人也有相应需求,更别说赵橙还是前世今生都还没尝过味儿的,除了身体需求更多的就是止不住的好奇。
之前没这方面想法也没对象,现在想法有了对象有了,对象还越看越耐看身材也很合自己口味,赵橙对那什么的探索与蠢蠢欲动自然也就有了。
原本还在努力平息情/潮的林建成被那个“搞”字刺激得差点发狂,按着赵橙的胳膊真恨不得把她勒死在自己怀里,偏偏又在赵橙嫌抱得太紧好热的时候绷紧了下颚松了力道。
“为什么不能继续……”
搞那个字在林建成舌尖上滚了几个来回,到底没吐出来,就怕自己说完了遭罪的还是自己,人家屁事儿没有,甚至还能打着哈欠表示自己沾到枕头三秒就能入睡。
赵橙已经习惯他亲嘴儿之后的反应了,心想林建成今年也就二十六嘛,反应大点也正常。
“什么准备都没有,万一搞一次就怀上了怎么办?我可不想生娃娃,不说计划生育那么恐怖,就说生娃娃这件事就不在我的规划里。”
想了想,赵橙觉得林建成好歹也是自己人了,好像也该给点安慰,“我不喜欢用小雨伞,想一下就觉得触感肯定特奇怪,听说女人有那什么安全期,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算。”
倒是好像听别人说过是什么经前几天经后几天,可赵橙那时候每天满脑子就想着找戏赚钱攒钱买房子,听的时候也就一听就过,心想反正跟她没关系,除非女人一个人也能怀娃。
林建成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怎么说也是经验丰富,所以很快也压下了上脑的热血,随口问她,“小雨伞是什么?”
赵橙停下努力回想安全期怎么算的思索,“就是安全/套,计生用品,计生办都能免费领的那种,不过现在不知道有没有。”
好像现在计划生育都更喜欢一刀切?
说起一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