逞,你们才见了几面,就闹出事了?看来之前没向你取经,倒是我失误了。”
左欲非还不承认:“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
邢唐呵一声:“我懂了。”
左欲非仰头干了一杯酒。
邢唐看他一眼:“不是说酒喝多了会拿不稳手术刀吗?”
左欲非垂着头:“不喝也未必拿得稳。”同时打手势示意服务生上酒。
“什么意思?”邢唐伸手扣住他酒杯:“职称评级出了问题?那几位的临床经验,学历,资历都不如你,你怎么可能评不上?”
左欲非搓了搓脸,“一个副主任而已,无所谓。”
作为一名优秀的外科大夫,职称评级失败,不可能完全无所谓。可作为男人,失败了就再来,没什么可颓的。邢唐没劝他,只陪他醉了一场。
从酒吧出来,左欲非路都走不稳了,他颠三倒四地和邢唐絮叨:“赤小豆那个女人啊,不好驾驭……哎你说,我是不是也该谈场恋爱了?我这空窗期好像也有点长……”他还笑邢唐:“但我好歹还恋过一次,比你强,你可是凭实力单身了三十多年……”
“是,我凭实力单身了三十多年。你凭实力,一夜搞定了不好驾驭的赤小豆。”邢唐把他扶上车,总结性发言:“我们俩实力悬殊。”
左欲非嘿嘿笑,然后又一副怅然若失的模样:“我和你说啊,你得给我保密。”
邢唐踢了他脚一下,“腿收进去。”
左欲非整个人半躺在后座上,“……我被她给睡了!”
邢唐这个老腰啊,差点又闪了一下。
回想那晚他和俞火的情况……他单手撑胯吹了几秒钟的冷风,气笑了,“行,你能干!”
左欲非却又嘟囔:“……这真是件苦恼的事。”
卧槽!咋不矫情死你呢?!
邢唐顿时酸了。把左欲非送回家后,他直奔俞火家。
俞火穿着裙睡给他开门:“不是说好视频说嘛,你还跑过来干……”没等说完,依旧在泛酸的邢总已经搂着她进屋,用脚踢上门后,直接吻下来。
自从两人确定关系,某人基本是把男朋友权利行使到极致了。每晚不把她亲到脸红心跳,绝不会放她回家。除此之外,倒也没过线。
但这一晚,他显然不是那么好安抚的。俞火才稍稍回应了一下,他就冲动的不行,搂着她不盈一握的腰,撬开她牙关,侵入的很是猛烈。俞火几乎被吻到晕厥。
他还觉得不够,唇一路向下,用力在她颈间留下属于他的印记,手也愈发地不规矩。俞火被欺负的浑身无力,都以为逃不过今晚了,他的节奏终于缓下来,最后紧紧地抱住她,低哑地抱怨:“左欲非都把赤小豆办了,我却只能在这望梅止渴,火火,你要补偿我。”
“他们两个……”俞火瞬间冷静了,“……都不需要缓冲一下的吗?”
邢唐被她的反应逗笑:“生米煮成熟饭,上车之后补票。”
俞火瞪他一眼:“别是老司机,控制不住车速吧?”显然在替赤小豆担心。
邢唐则替左欲非正名:“他不是随便的人。”说着搂她在沙发上坐下:“但这个开端应该也是他们始料未及的,估计两人是僵住了。是,欲非是男人,应该主动承担起来。问题是,他副主任职称评级失败了,可能没及时和赤小豆沟通。”
俞火经他一说才想起来,医院最近确实是在评职称。她点了下头,表示理解。又细心地问了问左欲非具体都说了什么,确认他确实和赤小豆那什么了,俞火沉默了片刻:“你说他自己说,可能拿不稳手术刀?”
邢唐把原话又给她重复了一遍。
俞火想到奶奶去世后那一段时间,自己手抖号不了脉的的情况,她又问:“他最近身体怎么样?”
邢唐思考了下:“半年之内,连感冒都没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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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俞火在上班前去了趟赤小豆家,直接把人堵被窝里了,问她:“左欲非副主任职称评级失败,你知道吗?”
“什么?”赤小豆挠了挠睡的乱蓬蓬的头发,一扭脸:“和我有什么关系。”显然是不知道。
“没关系吗?那你这些天怎么不去医院找我了?难道不是因为某人?”俞火伸手把她脸扭过来,“别怂赤小豆,咱姐们儿敢作敢当。”
赤小豆知道被她发现了,憋了几秒,终是一咬牙:“老娘趁着酒劲把他睡了!”
由于事前做了心理建设,俞火镇定地说:“那就想清楚,要还是不要,躲在家里算怎么回事?”见赤小豆不应声,她说:“他没主动找你,或许是因为他发现自己病了。”
“病了?”赤小豆倏地抬头,微眯眼睛:“什么病?“
“我现在还不确定。”俞火看着她:“但我猜他是犯了‘讳疾忌医’的忌讳,没对任何人说。怎么样,想不想帮他一把?”
赤小豆没马上答。
“这事他连邢唐都瞒着,我一个人办不了,需要你配合。你想好了来找我。”俞火撂下话就去上班了。
可还没等到赤小豆的回答,俞火就在去卫生间时,听到有人说:“听说脑外出事了,有患者在术中死了。主刀的大夫因为这个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