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心头发钝,以前,她看见他总是欢喜的,小时候更是爱黏着他,撒娇让他带她出去玩,她体弱多病,师父不放心她出门,越不让,她就越想出去。挨不住她的央求,自己就会偷偷带她出去,师父发现后,要惩罚他,她就又哭又闹,闹得不了了之。
“后日是上元节,阮阮要不要去街上走走。”水月楼柔声问道。
阿渔沉默,似是在考虑,片刻后慢慢地点了点头。
水月楼目露笑意,没话找话地说了好一会儿话,才万分不舍地离开。
到了上月节那一晚,水月楼用一件格外厚软的斗篷将阿渔裹起来,然后打横抱起她,以轻功到了山下。等闲一个多时辰的路,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他们人已经到了山下的豪华马车内。
“约莫半个时辰,就能到城内。”水月楼气息平稳,不见丝毫苦累。
阿渔垂了垂眼,这武力差距,只可智取,不能力敌。
越靠近内城,喧嚣声越重。
水月楼取出早就准备好的面具,笑盈盈问:“阮阮喜欢哪一个?”他不喜欢外人盯着她看,可又不能挖了他们的眼睛,不然师妹要不高兴,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面具,倒也应景。
阿渔随手选了一个。
马车缓缓停下,阿渔正要戴上面具,斜刺里冒出一只手,替她戴上面具,指尖眷恋地在她脸上碰了又碰。
阿渔: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