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西望,见没人松了一口气,可会不会有鬼,李姑姑打了一个哆嗦:“你嚷嚷什么,不许嚷嚷,千万别让经纶听去了。”
阿渔应景地面白如纸。
李姑姑煞白着脸,一路没说话,拉着阿渔回了自己哥哥家,进了她的屋追问:“你给我说句实话,经纶和以前有没有不同的地方?”
阿渔咬唇。
李姑姑催促:“你快说啊,你这是要急死我呢!”
“他,他,自打他伤好之后,和以前是有些不一样了。”阿渔拿捏着原身的性格,吞吞吐吐地开口。这节骨眼上可不能把自己给兜进去,没戳穿祁经纶反倒把自己折进去,那就好玩了,会沦为妖界耻辱的。
李姑姑眼前一黑,抓着阿渔的手:“哪里不一样?”
“说话的语气,还有,以前他过来肯定看看有没有活,帮着干点。”阿渔羞于启齿的顿了顿:“还老往我身边凑,想亲近。之前,三哥从来不这样的,他说姑娘家名声金贵,唐突不得。”
说来唏嘘,原先的祁经纶对女子敬而远之,哪怕是面对青梅竹马的未婚妻,也隐忍克制规规矩矩。可一朝换了芯子,成了四处留情的花花公子,但凡平头正脸的,荤素不忌都想弄上床。
李姑姑又惊又怒,拍着大腿哎呀一声。果然是染上脏东西了,这可如何得了。
“得去请个道行高深的道长来。”李姑姑豁然起身,严肃地看着阿渔:“你千万别对外人乱说,尤其不能对经纶说,莫要让他起疑,咱们这就去找村长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