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皮肤真好,滑不溜丢的,指尖点了点小鼻子,又拂过眉眼,睫毛又长又密,像两把梳子,她家乐乐就像是童话里的小王子,长大后一定风靡万千少女。
米盼盼吃吃笑了两声,笑着笑着笑不出来。乐乐长得不像她,一点都不像,他像那个男人,他的爸爸。
望着儿子精致的五官,米盼盼渐渐出了神,不知不觉睡去。
她又做梦了,梦到了两年前的那一晚,幽暗的水晶灯,沉重的呼吸声,强势的男人,交织出光怪陆离的梦境。
米盼盼猛然惊醒,额角沁汗。
“妈,咿咿呀呀呀。”米乐乐咧着嘴趴在米盼盼胸口,蹭了蹭,急促的叫着。
米盼盼看着散开的睡衣,嗔怪地捏了捏儿子的鼻子:“知道你饿了,等等,妈妈给你泡奶粉。”
米盼盼下了床,拍了拍自己的脸,她怎么又做那个梦了。
趴在床上的米乐乐好奇地望着米盼盼,忽然也拍了拍自己的脸:“啊啊。”
米盼盼一愣,紧接着笑开了。
冲了奶粉,把奶瓶递给米乐乐,让他自己抱着吃,米盼盼飞快洗漱,出门时,正好遇上冯恺。
“早上好。”打了一个招呼,冯恺抱起米乐乐。
米乐乐见了他就笑,笑得像朵花。
米盼盼拿着小推车在后面,下了楼梯,冯恺一直抱着米乐乐,直到车站,冯恺才把米乐乐放进推车里:“你乖乖听话,叔叔回来给你带小蛋糕。”
米乐乐彷佛听懂了,笑的见牙不见眼。
“那我们走了。”打了一个招呼,米盼盼推着米乐乐离开。
站在车站里等车的冯恺望着他们的背影,眼中泛着暖色。
之前二十四年,他不是在富贵乡就是在监狱,对普通人的生活一知半解。近两年的牢狱生涯,更让他难以融入社会,是米盼盼帮他融入了现在的生活。
米盼盼推着米乐乐渐行渐远,不一会儿就到了托儿所,十点多的时候,她请了一个小时的假,带米乐乐去打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