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生意也不用竞争了,该是你的跑不了。”
阿渔哈了一声:“感情和生意两回事。”
母女俩斗着嘴上了飞机。
与此同时的米家父母却是欲哭无泪,米盼盼跑了。
那天米盼盼被送到医院检查出有孕后,宿管阿姨立马通知了辅导员,辅导员又马上通知米父米母,可怜米父米母被吓了个半死,连夜叫车赶来沪市。
过来了,米盼盼只会哭哭啼啼一句有用的话都不说,连蒙带猜,米父想到宝岛旅游,挤牙膏似的总算是问出来,米盼盼在酒店被个陌生男人欺负了。
米父又气又心疼:“你为什么不早说,你干嘛不早点说出来。”
米盼盼嘤嘤嘤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种事她怎么好意思说出来。
“报警,”气得直打摆子米父突然想起来,就要摸手机:“我要报警。”
米盼盼惊慌失措叫起来:“是我自己走错了房间,他把我当成了他女朋友。”
米父茫然,那这算强奸吗?都过去了这么久,还有没有证据。在宝岛发生的,警察管不管,又能不能找到那个男人……一个紧接着一个的问题把米父砸得头晕目眩。
心慌意乱的米母又在边上痛哭:“报了警,传出去,咱们盼盼以后还怎么见人啊,好好一个女孩子。”
米父怔了怔,无助的蹲下去抱住了头,红了眼眶。
好半响,米父擦了一把眼泪,不再提报警,咬牙:“这孩子不能留。”就当他们家倒霉,被狗咬了一口。
米母连连点头。
米盼盼剧烈一颤,本能的护住肚子。
“难道你还想把他生下来。”米父不敢置信。
米母亦是难以相信地看着米盼盼:“盼盼!”
米盼盼瑟缩了下,放在肚子上的双手逐渐收紧:“可,可他是一条小生命啊!”
米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在说什么傻话,你才二十岁,你还在上学,你怎么可以生孩子。这孩子是怎么来的你还不清楚,连孩子爸爸是谁都不知道,你就想生下来,你这是在作孽。生下来,你怎么照顾他,你怎么养他,你让他怎么见人。”
米盼盼无言以对,呜呜咽咽地哭,可孩子是无辜的,流产是杀人!
任米父米母怎么劝怎么求,米盼盼都不同意,当事人不同意,哪怕当事人父母双手双脚同意,显然医院也不可能强行流产。
劝不动米盼盼,米父米母就打算抓着把米盼盼去那些管理不严格的小医院做手术,他们是万万不会允许女儿把这个孩子生下来,那可是强奸犯的孩子,甚至连这个强奸犯是谁都不知道。一旦生下来,女儿后半辈子就毁了。
无意中听到父母谈话的米盼盼,趁着父母不留神,偷偷跑了。
……
下了飞机,安顿好高丽华,阿渔就去学校办理退学手续,冯愉对文凭没有执念,她的执念是打造一个比冯氏比司氏更加辉煌的公司。
一天只有二十四个小时,她再能也无法一边创业一边兼顾这么繁重的学业,必须二选一,她选择创业。反正这些知识在另一个发展程度相似的世界已经学过,只要她能把事业做得风生水起,毕业肄业无关痛痒。
退学一事,阿渔暂且瞒着高丽华,不想给她添堵,坏消息得一个一个来,免得她受不住。
退学后,阿渔仍然早出晚归,忙得连轴转。她打算开一家医药公司,在医药领域有着著名的‘双十’定律:一款创新药的研发成功需要耗时十年时间,花费十亿美元。但是她手上有的是经过实践验证的好药,可以大大缩短时间和研发经费,眼下她打算推出一款治疗脱发的膏药,英国的秃头真的有点多。
阿渔虽忙,却没忘了高丽华。她安排了一个人陪伴高丽华。那位姓赵的阿姨经历和高丽华略有些像,和丈夫来英国打拼,开中餐厅赚了一点钱后,就被年轻姑娘勾了魂,老婆孩子都不要,就要财产和小三。
赵阿姨也是个果断的,收集出轨证据对簿公堂,拿了大半家产。现在儿子管理着餐厅,她就四处玩,还发展了过几段黄昏恋,不要太快活。
在阿渔授意下,赵阿姨时不时对高丽华说一些诸如:出轨的男人就是垃圾,千万不要留恋。多分财产才是王道,千万不能便宜了小三。有钱可以为所欲为,想怎么快活就怎么快活,养小狼狗都行……
听得高丽华一愣一愣的,阿渔看着高丽华是有点听进去了。人有时候很奇怪,外人说的话比亲人的话更管用。
“好的,妈,你玩吧,我没事。”阿渔挂上电话,高丽华打来电话,不回家吃晚饭,她要和赵阿姨去吃埃及菜。
刚放下手机,电脑铃声又响起来,阿渔低头一看,手机屏幕上显示:女装大佬。
阿渔接通:“你好。”
“空吗?”
阿渔往后靠了靠:“空。”
已经在美国冯恺母子俩住处附近的许新敲下键盘:“发你邮箱了,挺精彩的。”
阿渔挑了挑眉,打开邮箱,点开邮件,入眼就是谷雅萍笑意盎然的脸,旁边还有一张帅气非凡的年轻男人面孔,姿态亲昵,不是冯恺。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许新声音乐呵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