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颜看着云迟,“你有什么想法?”
“给梅疏毓传信,梅疏毓在西南境地,他能快速地去到南疆王的圈禁之地,逼问南疆王,南疆王既怕死,一定会说出来。”云迟道,“如今派暗卫前往南疆,大雪难走,来回太慢,不及飞鹰传书交给梅疏毓。”
花颜道,“好,交给他吧。”话落,她想起叶香茗,“叶香茗还在桃花谷吧?她是否也得知此事?派人去桃花谷问问。”
苏子斩开口道,“昨日我收到花灼传信,叶香茗在桃花谷中失踪了。”
花颜一怔,顿时有些嫉妒苏子斩,“哥哥怎么没给我来信说此事?偏偏告诉了你?”什么时候在哥哥心里,她还不及苏子斩了?
苏子斩道,“你身体不好,操心太多,对己不利,这等小事儿,自然与我说了。”
花颜没了话,和着她哥哥和苏子斩两头给她织了张网,护起来了。
云迟蹙眉,“那本宫呢?本宫收到他信时,他也未与本宫提。”
苏子斩没好气地道,“你是太子,天下诸事就够劳烦的了,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你也要管?”
叶香茗在今日之前,的确还真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但如今,发现了这株凤凰木,便不是小事儿了,今日这事儿也是赶巧。
云迟转了话题,“叶香茗是自己走的,还是如何?”
苏子斩道,“花灼已派人去查了,我也在京城一带暗中派人查她是否来京。”
云迟点头,抿唇道,“若是叶香茗不是自己离开桃花谷,而是被人弄出桃花谷的话,南疆王在西南的圈禁怕是也难保不出事。离开南疆时,倒没想到有朝一日再用到这父女二人,若是这二人都死了,这株凤凰木……”
“皇上和我父亲。”苏子斩沉声道,“还有他们,当年既然是从南疆带回来的,他们清楚是怎么带回来的。”
云迟看着苏子斩,“这个倒容易,本宫进宫问问父皇就是了。至于武威候那里……”他顿住了话。
苏子斩扫了天不绝一眼,意会地沉声说,“此事不问我父亲,我还不曾抽出时间去梅府一趟。”
云迟点头,武威候这个人,虽一直以来忠心耿耿,但陈年旧事,颇有牵扯,还是要以观后查。
花颜瞧着桌面,寻思了片刻,说,“让十六离京一趟,去见见小金吧。”
云迟看向花颜。
花颜道,“荆吉安和小金都流着南疆王室的血脉,阿婆出自南疆王室,隐匿山林多年,也许能知晓些南疆皇室的密辛,此事无人知晓,他们才在山林多年一直安稳,从阿婆口中知晓,也许比南疆王和叶香茗容易。”
安十六立即说,“公子让我寸步不离保护少主,若是离京的话,少说也要半个月回京。”
“我就在东宫带着,你只管放心走,还有十七在呢。”花颜道。
云迟觉得花颜说的有理,此事非安十六这个小金的准夫婿去不能办成,于是他点头,“既然如此,十六便走一趟吧,你放心,有本宫在呢。”
安十六见云迟答应,点头,“稍后我便起程。”
第二十八章 (一更)(修)
苏子斩听闻花颜出事儿,来的太快,将小狐狸扔在了武威候府公子院落。
小狐狸是个有灵性的小东西,在苏子斩走了后,便也出了公子院落,翻墙跨院,白色的身影与大雪融为了一体,很快也追来了东宫。
众人正说着话,小狐狸冲了进来,跳进了花颜的怀里。
天不绝看到小狐狸,眼睛一亮,说,“我怎么就没想起这个小东西,有他在,想也不必用子斩。”
苏子斩瞥了天不绝一眼,冷声道,“有我在,不用它才是,你敢打它的主意。”
小狐狸在花颜的怀里对天不绝呲了呲牙。
天不绝给了一人一狐一个惹不起的眼神,不再说话。
花颜摸着小狐狸的皮毛,它身上染了些雪渣,摸在她手里,些许湿凉,云迟察觉了,伸手将小狐狸捞进了他的怀里,衣袖拂过,为它拂干了皮毛,又重新塞给了花颜。
小狐狸“唔唔”地在花颜的怀里蹭了蹭,爪子拍了拍她手臂,似在安慰她。
花颜心下一暖,微笑地想小狐狸通人性,她摸了摸它的脑袋,对云迟道,“此事不宜声张,今日你先别急着进宫了,明日给父皇请安时再顺便问问好了。”
云迟点头,今日他从议事殿纵马疾驰回东宫,各大府邸估计早已得到了东宫出事儿的消息,要想查个清楚明白,自然得先按捺下此事,不急这一刻,免得泄露消息。他想了想,对安书离道,“昔年,我母后除了与姨母姐妹情深外,还与安阳王妃有手帕交,你回府后,待本宫问问王妃昔年的事儿。”
安书离颔首,“好,今日我回府后,寻无人时,问问我娘昔年的事儿。”话落,他问,“那个人可审出结果了?”
云迟点头,也不瞒他,将苏子斩审出的结果与他简单说了。
安书离听罢凝眉,“黑色衣袍的袖口缠着金丝袖扣,身上有沉香木的气息?”
“怎么?你有什么要说?”苏子斩看着安书离。
安书离问,“什么样的金丝袖扣?”
苏子斩道,“滚金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