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另外一只手递给了天不绝。
天不绝伸手给花颜把脉,片刻后,又换了另外一只手把脉,过了一会儿,他撤回手,惊奇又好奇地说,“如此短短时间,你干涸枯焦的身体竟然复原了。是怎么复原的?花灼的灵力不是都没办法进入你的身体吗?禁地里有什么宝贝帮助了你?”
花颜笑着收回手,见众人都竖起耳朵静听着,便也不隐瞒,将如何复原的经过简单说了。
太祖母听花颜说完,对众人道,“颜丫头能回来,是列祖列宗临终灵力护佑厚爱,我们花家所有人,当叩头谢过祖宗们。”
众人齐齐点头。
于是,太祖母带头,花家祖父、祖母、花颜父母、花家一众人等,齐齐地跪在了地上,对天叩了三个响头。
小忠子与东宫的十二云卫也齐齐跪地,跟着花家人一起,同样叩了三个响头。
夏缘则多磕了好几个。
花灼见花家人都站起身,夏缘还在磕,他好笑地一把将她拉了起来,“好了,在牌位前,我已替你磕过了,不必磕了。”
夏缘看着花灼,红着眼眶说,“以后每年的逢年过节,我都要来叩头。”
花灼点头,“好,我陪着你。”
夏缘露出笑意。
花颜回转身,看着夏缘,逗趣地说,“当时在禁地内,我还以为回来会看到一个哭瞎了的嫂子呢,如今看来有出息了。”
夏缘顿时笑了,梗着脖子道,“我才不哭了,免得被你笑话。”
祖母笑呵呵地说,“夏缘这一回坚强的很,虽也心急担忧的要命,但不止自己没哭,还一直对我们说,你肯定没事儿,你们很快就会出来的。她每日说着,几日就过去了,我们还以为要再等几日,这不,这么快被她给念叨出来了。”
花颜闻言不由笑了。
夏缘也笑了。
花家祖父对花颜问,“禁地内可还好?为何依旧没显现?”
花颜道,“禁地内一切都好,还是以前的样子,当年我封隐了禁地,如今我灵力全失,也没办法解开四百年前的禁制,我们之所以能出来,是靠了云迟以我的血引用了破云术。”
花家祖父明白了,点头道,“封隐着也好,不让俗世的污浊打扰列祖列宗。”话落,对太祖母道,“颜丫头三人既然平安出来,我们下山吧!”
“嗯,走吧,下山吧。”太祖母点头。
于是,众人下了云雾山。
途径那一株凤凰木时,地上的摔碎的长明灯依旧在,没有人收拾,云迟看了一眼,脚步顿了一下,便目光温柔地看向花颜。
花颜连看也没看一眼,对云迟笑了笑,问,“我们哪日起程不耽误大婚吉日?”
云迟计算了一下说,“三日后起程吧!”
他想着花家人一定很想她在家多待几日,但是三日的确是极限了,不能再多了。
花颜笑着点头,“好。”
云迟又询问花灼,“大舅兄以为如何?”
“嗯。”花灼也不难为云迟,“花家这边我早先已交给花离和花容准备了,至于沿途的部署安排,你我今日回府仔细商量一番,尽快布置下去,三日也足够了。”
云迟微笑,拱手,“多谢大舅兄。”
花灼领了云迟的谢,对于云迟,以前他如花颜一样,也十分嫌弃他的身份,如今一桩桩一件件事儿,但凡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他对花颜的在乎,到如今,即便是他吹毛求疵,也对云迟说不出什么不满了,
下了山,众人上了船。
花颜如今身体好了,重获新生,不想去船舱里闷着,便抱着小狐狸,挽着云迟的手臂,立在船头,看湖水两岸的青山云黛,看湖光山色。
冬日里的临安,两岸有花开着,湖水雾蒙蒙,水气蒙蒙,别有一番清凌凌的美。
采青捧了一件厚厚的披风,眼里是欢喜之色,小声说,“太子妃,湖水凉寒,披一件披风吧。”
云迟先花颜一步回转身,从采青的手里接过披风,展开给花颜披在了身上。
花颜笑着看了采青一眼,“几日不见你,都瘦的不成人形了,等回了东宫,我要告诉方嬷嬷让厨房好好做些补品,给你养回来。跟在我身边人,不美哪行?”
云迟看了一眼采青,笑道,“太子妃说的对。”
采青见云迟都表了态了,顿时屈膝,笑着清脆地说,“奴婢先谢过殿下,谢过太子妃,只要太子妃好好的,奴婢一定能养回来。”
花颜微笑,“嗯,我好好的,不敢不好好的。”话落,斜睨了云迟一眼。
云迟微笑,花颜就是他的命,她若好,他必好,她若不好,他也不可能好。
夏缘本来有许多话想对花颜说,但被花灼给扣住了手,对她压低声音说,“在禁地我演习壁画上的武功心法,一连几日未合眼,乏得很,陪我进仓里休息一会儿,妹妹与太子殿下很有兴致的在赏风景,你就别过去了。她不需要你陪,你还是陪我吧。”
夏缘见云迟似乎不乏不累,陪着花颜赏景,兴致浓郁,便听了花灼的话,陪着他进了船舱里。
一行人回到临安花家已午时,花家已备好了宴席,庆祝花颜身体大好,同时给即将大婚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