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这种不妙的感觉对苏子斩说了。
苏子斩点头,“我也也有这种感觉,想必会有大招等着我们,越顺利,越该小心翼翼。”
花颜颔首,“如今换做了我们在明,别人在暗,这种感觉真是说不上好。”
苏子斩淡淡地说,“总归是邪不胜正,你也无须提着心,近来我看你气色不好,眉目总是笼罩着一层青气,是怎么回事儿?”
花颜立即说,“是天不绝给我出了主意,用云族的灵术协助我体内武功心法大成,我最近在尝试,却总不能突破瓶颈。”
苏子斩不赞同地说,“别折腾自己了,子女需要随缘。你若是这般将自己折腾垮了身子,还怎么想法子解除魂咒?孰轻孰重,你当该明白,别什么都由着自己的性子,想如何便如何。”
花颜有几日没挨苏子斩训了,因为近日来他忙得很,几乎是早出晚归,顾不上训他,今日稍有空闲,便又来了。她无奈地说,“我晓得的,我暂且试试,若是实在不行,不会强求的。”
苏子斩颔首,“你知道就好。”
二人正说着话,安十六匆匆走了进来,脚步有些急,脸色十分不好,见到花颜,立即开口,“少主,不好了。”
花颜立即看向他,能让安十六如此色变,定然是出了大事儿,她的预感向来准,立即问,“出了什么事儿?”
安十六立即说,“青浦县发生了瘟疫,昨日夜间到今天,已死了一百余人。”
花颜面色顿变,腾地站了起来,“青浦县距离北安城一百里,没受水灾,不是受灾之地,怎么会发生了瘟疫?”
安十六摇头,“如今正在查,这瘟疫十分厉害,起初没有什么征兆,却在发作时先从脸上起透明小泡,紧接着周身起,起泡一个时辰后,破裂成脓,六个时辰后,全身溃烂而死,死时周身无一处好地方。”
花颜神色微凛,对采青说,“快,立马将天不绝喊来。”
采青应是,不敢耽搁,连忙去了。
花颜当即下令,“立即封锁青浦县。”
安十六道,“我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已经封锁了青浦县,但昨日到今日,因这瘟疫是没有征兆地突发,所以,青浦县怕是有人员外流。而青浦县又距离北安城近,所以……”
安十六的意思不言而喻。
花颜立即说,“查,昨日从青浦县流出多少人,都是什么人?去向了何处,都查清楚。”话落,又对苏子斩说,“整个北地,各个城池,从今日起,全部封锁,任何人不得出入。”
苏子斩点头,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凝重,“理当如此。”
第二章 (二更)
天不绝听闻青浦县发生了瘟疫,短短时间,便死了一百余人,而青浦县距离北安城太近,他半丝不敢耽搁,很快就来见了花颜。
花颜让安十六对其描述一番瘟疫的疫情。
安十六将他得到的情况当即对天不绝描述了一番。
天不绝听罢,面色凝重,道,“据老夫所知,古书上记载,是有一种瘟疫叫白疱,这种瘟疫是因被大水冲泡过的死尸因处置不当而滋生了尸虫,这种尸虫经过在特殊的环境下保存三个月,会产生一种虫菌,这种菌被活人碰了,便会蔓延成瘟疫,就是全身起泡到溃烂而死。”
花颜脸色肃然,“这么说,是因为水灾后有处理不当的尸首了?”
天不绝道,“可以这么说。”
安十六立即道,“无论在凤城,还是鱼丘,黑龙河一带的受灾之地,我们接手赈灾后,都十分妥当地处理了死尸。因但凡水灾,最容易发生瘟疫,所以,十分小心谨慎。”
苏子斩冷然道,“青浦县不是受灾之地,却发生了这等瘟疫,怕不是偶然。”
花颜也想到了,颔首,“青浦县距离北安城百里,自从我们来了北安城,踢了北安城的各大世家,可以说便将北安城攥在了手中。若是有人奈何不了我们,用瘟疫曲线施为,也是个道理。”
“真是丧心病狂!”安十六气的大骂。
“可不是丧心病狂吗?从北地水灾就可看出来,不顾百姓死活,我就想近来太顺利了,会有什么大招,原来在这里等着了。”花颜脸色也十分难看,对天不绝问,“可有药方能压制住疫情?”
天不绝点头,“我老头子在认识你和花灼那小子之前,打败天下医者无敌手后,无聊的很,便钻营疑难杂症与古籍上记载的无解案列。这白疱,我是研究过一个方子,但从未得到过实验,不知道是否可行?”
花颜一喜,从没有这一刻觉得将天不绝带在身边是对的,立即说,“你现在就把药方写出来。”
天不绝颔首,立即提笔写了一张药方递给花颜,同时眼睛露出属于医者的狂热说,“我想去青浦县看看。”
“不急。”花颜摇头,接过药方,看了一眼,递给安十六,“立即将这个方子传去青浦县,让花家暗线按照这个药方熬药,给青浦县所有人都喝一大碗。”
安十六应是,伸手接过,立即去了。
花颜冷静下来,对苏子斩说,“将昨日早上到今日此时,进入北安城的所有人,都派人去查。最好将北安城东南西北四城的人都仔细筛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