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笑着说,“来,路上怪无聊的,咱们打牌吧。”话落,问云迟,“你车里有叶子牌吗?”
云迟摇头,他车里从不备这些东西。
花颜问完也想起了云迟的车里怎么会有这东西,对于堂堂太子自小受的教养来说,一切的玩耍之物都是玩物丧志的东西。
十一皇子小声说,“我身上有带着。”
花颜眼角一亮,“来,拿出来,咱们四个人玩。”
十一皇子拿出怀里揣着的牌递给花颜,同时偷偷看了一眼云迟。
云迟含笑,没训斥他。
花颜利落地洗牌,问云迟,“会玩吗?”
云迟浅笑,“会。”
花颜眨眨眼睛。
五皇子和十一皇子也露出讶异之色,他们还真不知道云迟会玩,最起码从来没见他玩过,在他们的认知里,四哥这些年除了文治武功外,别的就没碰过。
花颜洗完牌,笑吟吟地说,“既然会玩就好办了。开始吧!”
云迟点头,慢悠悠地说,“玩牌怎么能没有赌注?你们都想好拿什么来当赌注了吗?”
花颜又眨了眨眼睛,“那太子殿下想好了?”
云迟点头。
花颜觉得有趣,“那你先说你拿什么当赌注?我们参考参考。”
云迟嘴角微勾,“你赢了我再说。”
花颜失笑,“好。”
五皇子和十一皇子也好奇云迟拿什么做赌注,四个人玩了起来。
开始时,花颜发现云迟很生疏,但想必他看过别人打牌,所以,虽然没玩过,但是不能说他不懂不会。不过他聪明绝顶,两局后,便熟练了。
又打了几局,花颜暗暗地思量她若是不动手脚,估计赢不了云迟。毕竟这个人真是太聪明了。她很想知道他拿什么做赌注,所以,果断地动了手脚。
马车到了半壁山脚下时,花颜赢的最多,笑容灿烂地看着云迟,“太子殿下,说出你的赌注吧?你是堂堂太子,赌注可不能太小气,否则不符合你的身份。”
云迟似笑非笑地看着花颜,“若非你动了手脚,你觉得你能赢我?”
花颜又眨眨眼睛。
五皇子讶异地看着花颜,显然没看出她什么时候动手脚了,她一直玩的一本正经。
十一皇子脱口问,“不会吧四嫂?你什么时候动手脚了?是不是就跟在顺方赌坊一样,你出千了?”
花颜不否认,点头,笑吟吟地看着云迟,“没当时抓住,都不算,反正是我赢了。”
云迟觉得但凡是玩的事儿,花颜都会玩得极好,极精炼,而她的笑容也会与寻常时候不同,灵动得很,她动手脚时他确实没察觉出来,只不过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才恍然她动手脚了。
他眉眼的笑意微深,“你想要什么?”
花颜“唔”了一声,暗暗想着他的什么东西是她肖想的?还真没有。连议事殿她都踏足了,奏折都帮他看过,整个东宫对她恭敬有加,什么东西她说一句,就会捧到她面前,可以毫不脸红地说如今他什么都是她的,她还真没什么想要的。
她不满地看着云迟,“不说我想要的,我也没什么想要的,只说你准备的。”
云迟闻言也“唔”了一声,“既然你没什么想要的,那就算了。”
花颜瞪眼,“云迟你耍赖,输了就是输了,咱们四个人,我赢的最多,你垫底,自然愿赌服输。”
五皇子和十一皇子对看一眼,也有些好笑,十一皇子不懂这里的门道,五皇子如今却明白了,花颜动了手脚,不止让自己赢得多,还故意不动声色地提携了他和十一,然后就是故意让云迟垫底说出他的赌注。
虽然云迟从不涉赌,于这上面不精通,但是如今他输了,还是很新奇,让他拿赌注,也很新奇。
云迟懒洋洋地靠在车壁上,支着腿对她笑,“容你动手脚,自然也容我耍赖。都是游戏规则,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花颜一噎,没了话,看云迟这模样,是打定主意耍赖了,若是往常,她肯定想方设法撒泼撒娇让他说出来,但如今五皇子和十一皇子在,她即便再厚脸皮,也不能在小叔子面前闹腾他太不像样子,于是,白了云迟一眼,气嘟嘟地转身挑开帘子跳下了马车。
云迟眉目动了动,理了理衣摆,也下了车。
五皇子和十一皇子没看上好戏,只能跟着下了车。
春夏的半壁山与初秋的半壁山景色不同,前山有宽敞的山路,直通山上的清水寺,但是后山没有行车道,只有一条羊肠小道上山。小忠子早听了云迟的吩咐,不想惊动清水寺接驾,直接将车赶来了后山,所以,马车只能停在后山脚下,一行人徒步上山。
花颜下了车后,站在山脚下,望着前面的大山说,“这后山倒是个清静的所在,适合安静地赏桂花,但若是登山上去,看来需要好好地费一番时候了。”
“今日闲得很,有的是时候,不怕浪费。”云迟下了车后微笑。
花颜故意不理他。
云迟走到她身边,低头瞧着她,然后在她面前弯下身,嗓音隐着浓浓笑意,“上来我背你。”
“才不要,我有腿有脚。”花颜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