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突然想起一句话,最怕比你成功的人,也比你更努力。原来贺川南的成功,全都是用时间和努力堆出来的。
多无趣的人生,多可怜的赚钱工具……
温暖突然很同情眼前的男人,坐拥万贯家财却不懂得享受,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她当个逍遥酒吧的小股东,都不知道比他快活得多。
“第一天上班,还习惯吗?”贺川南抿了一口黑咖啡问到。
温暖把改好的文件甩了过去:“不合理的地方,已经用铅笔标注了。”
接过文件,贺川南仔细翻阅起来。几乎每一页,温暖都能找出几处不合理的地方,并进行了详细的标注。
她的英文字母写得很好看,用词拼写专业。润色以后,并购计划书果然顺畅、有条理多了。
贺川南合上文件夹,抬眸望向眼前的女人。无论是之前在飞机上临时起草的律师函,还是今天修改过的并购合同,都能体现她优异的工作能力。
她的观点独特,逻辑性强,处事风格干练精准,绝对不是空有其表的花瓶。
之前的小打小闹,她更像在掩饰自己身上的亮点。
“我记得,你读大学的专业是艺术。这么专业的法律用词,只实习了几个月,都学会了?”贺川南审视的目光落在温暖的身上,语气伴有质问的意思。
温暖心里咯噔了一下,快速分析贺川南这番话的用意。
难道是为了试探她?
真正的温家小姐确实是艺术专业毕业的,文凭还是温楷为了装门面买回来。可以说,是虚有其表的花瓶。
可温暖不同,大学四年都是真材实料学回来的。加上这些年工作需要的缘故,她给自己报了很多兴趣班提升能力,以适合于不同的角色扮演。
假如不干这一行,她要出去大企业当个项目经理什么的,绝对不是问题。
眸光微敛,温暖故作生气道:“我天生丽质难自弃,学什么都快。贺总难道喜欢什么也不懂的花瓶?要这样,我也行……”
说完,她把文件夹往他的桌面上一放说:“拿回去自己看,老娘不伺候了。”
一言不合又生气了,这大小姐脾气真不小。
贺川南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凝视着温暖。他最近总喜欢用这种眼神看她,犀利且带着疑问,给她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甚至,让她头皮发麻。
“生气了?”他问道。
生气毛线!
她只是不想干活罢了!
平日睡到自然醒,然后去院子晒晒太阳的少奶奶生活,多惬意。是有多想不开,她才答应这个男人来公司帮忙。
“又没给我发工资,活儿那么多,不想干了。”温暖有话说话。
贺川南哑然失笑,没想到贺太太坚持了半天就不行了。他的椅子往温暖的方向挪了几寸,勾住她的腰抱坐在大腿上。
她今天特意穿了职业套装,米黄色的背心连衣裙,
外加西装外套。身材比例很好,胸型最美,贴服的连衣裙勾勒出曼妙的身段。
肤色的丝袜配搭平底鞋,明明很良家妇女的穿着,却妖娆无比。
他突然想起一句话,有些女人是天生的妖精,明明什么也不做,也能勾人魂魄。
“我的副卡任你刷,还不满足?”贺川南调侃。
“贺总,这里是办公室。”温暖想要挣脱男人的怀抱,却被他的双臂缠紧。
自从两人有了那种关系以后,贺川南总是有意无意地撩拨温暖。亲她,抱她,似乎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她不喜欢这样。
她觉得正被他拖到一个漩涡里,稍不小心就会摔下去,然后灰飞烟灭。
“没有我的准许,不会有人敢靠近这个办公室。”贺川南修长的指尖落在温暖的下巴上,轻轻往上托,两人四目相对。
他的眉宇间落满了冬日的阳光,明明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却有种能蛊惑人心的魅力。
想起昨夜两人之间的疯狂交缠,温暖不禁脸红耳赤。
“你以前,没有这么容易脸红。”贺川南突然凑了过来,大拇指轻轻摩挲温暖的下巴。深邃的眼眸近在咫尺,漆黑的瞳孔倒影出她天真无邪的脸孔。
她的清澈和灵动,仿佛是与生俱来的。骨子里的半纯半欲,最能抓住男人的心弦。
温暖把双手横在两人之间,企图抽离这种暧昧的姿势。一米以外就是落地玻璃窗,琳琅满目
的高楼大厦近在咫尺。
他该不会在光天法日之下,要干那事儿吧?
这个男人要硬来,以温暖的力气压根无法反抗。怎么办?难不成又要被他占便宜?
思索间,桌面上的手机突然响起。
屏幕上闪烁着陆伟霆的名字。
好险!
趁贺川南伸手拿手机的空隙,温暖从他的怀中钻了出来,快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好险!
“喂……”贺川南松了松领带,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挺拔的身影逆着窗外的阳光,似乎与之融为一体。
温暖简单收拾了一下桌面的文件夹,打算借口请教程伟,然后溜之大吉。结果刚转身,贺川南突然上前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