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是正常女人,理智早就被这赏心悦目的画面给淹没了。
她就没见过这么简单粗暴直接的男人,感觉呼吸瞬间变得急促难受,胸膛就像被塞进去一只小鹿,疯狂踢打她的心脏。
在温暖发愣的瞬间,贺川南迈开大长腿进了淋浴间。他拧开花洒,水滴划过线条分明的下颌,最后滴落在温暖的脚背上。
他直接把温暖身上的浴巾扯开,富有磁性的嗓音一出,却是责备的话语。
“陈嫂说你要睡客房?”他的语气透着严重不满。
温暖本能想要逃离,却被男人直接逼到了墙角。
背后是冰冷的瓷砖,温暖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心里发麻。自从在木屋那晚打破了两人的最后一道防线,贺川南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他作为男人的原始本能被唤醒,让温暖措手不及。
“我这不是……最近睡不好,容易被你半夜回房间吵醒吗?”温暖随意找了个借口敷衍道。
很明显,贺川南生气并不止这些。
他最无法忍受的,是自己的女人明明被欺负了,仍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他不需要、更不允许自己的女人委屈自己。
“崔建国对你动手动脚勒?”
愣了愣,温暖才反应过来贺川南一整晚生焖气,是因为这件事。
她拧了拧眉毛,耐着性子解释:“崔总不过说了几句不合听的话,我不介意。何况合同价已经恢复正常,对你没有损失。”
“我介意。”
贺川南的脸又凑近了几分,黑眸里怒火未消。他不允许任何男人对自己的妻子出言侮辱,甚至动手动脚。
天王老子也不行。
他的女人,只有他可以碰!
温暖的脑袋瞬间短路了。他说介意的那一刻,语气笃定、眼神含怒,就像被动了心爱玩具的小男孩。
贺川南吃醋了?
怎么可能!
温暖瞬间把这个可怕的念头捏灭,心情恍惚提出离开:“我洗完了,先出去。”
“陪我再洗一遍。”贺川南横在那里,就像一堵肉墙,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温暖急红了眼:“你说过,不会勉强我。”
“是吗?”
贺川南一手撑在墙壁上,一手扶住温暖的腰。温水打湿了他的刘海,半遮住狭长深邃的双眸,更显性感迷人。
他的笑容带着少许玩味,薄唇贴近温暖的鬓发,暗哑的声音流进她的耳朵:“你的身体,远比你的嘴巴要诚实。”
话落,他吻住了她的耳垂,顺势拥入了怀中……
温暖没有挣扎。
或者可以说,她无力挣扎。
男人和女人的体力悬殊,尤其在这事儿上。她的挣扎,只会换来他更粗鲁的对待。
从木屋那晚开始,温暖已经陷入了被动的局面。
她懂男人,一旦被诱发了体内关于猎杀的本能,挣扎只会让他的侵入更变本加厉。
更何况,他们是名义上的夫妻。
贺川南只
对她做了夫妻间都会做的事。
疯狂过后,脑袋有很长一段时间的空白。
温暖侧躺在主卧床上,脸颊上的红润此刻还没完全褪去,深灰色的被单半遮住曼妙的身体。
她就像被掏空了所有的力气,身体弯曲成虾米的形状,克制着身体内的余震和抽搐。她羞愧于这种感觉,却又不得不承认喜欢这种感觉。
如果说在木屋的那晚,温暖只能尝到疼痛的感觉。那么今夜,她能体验到不一样的愉悦和失控。
贺川南就像魔鬼,能把人拉下地狱。他的所有克制和冷静,不过是最高级的伪装,油刹温暖这只实战上的小白兔。
“从明天开始,随我回公司上班,让程伟给你安排个职位。”贺川南站在落地窗前,背对着温暖。月光倾泻下来,落满了他挺拔的身影。
温暖隐约看到四角裤的轮廓,包裹着无可形容的性感和雄浑。哪怕是黑夜,他给人的感觉也是明亮堂正的。
温暖见过形形色色的男人,表面再风光正直,背地里却是不可描述的暗黑。唯独眼前的这个男人,简单往那里一站,就能驱散一室的黑暗和寒冷。
“我不去。”温暖扯了扯身上的被单,赌气说。
堂堂贺二少,还养不活一个女人么?关键是,她不愿意整天对着这个男人。
早料到这个女人会拒绝,贺川南悄然回到床边,把她从被单中捞了出来。丝绸被单从她的身上滑落,露出白得反光的肌肤。
“若然能
坚持半个月,我答应你一个条件,君无戏言。”贺川南的指尖落在温暖的下巴上,微微抬高,眉宇间的笑容如晕开的一抹阳光。
好一句君无戏言。
温暖薄唇紧抿,脑子在快速思考。在这段扭曲的关系中,她很清楚自己一直在玩火。
假如能得到免死金牌,也许在关键时刻能派上用场。
“是你自己承诺给我的,不许反悔。”温暖倏然翻坐起身,随意抓起衣服穿上,然后跑去找来纸和笔。
卧室里只亮着一盏落地灯,温暖趴在床头柜上,一笔一划开始写协议。她写得很认真,衣服滑落、露出双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