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桦不住的点头,然后对尚媛说:“你说我是你的第一个,对不对?可我身上没有病,根本不可能传给你。换句话说,你这病是别人传的!那天和你发生关系的,根本就不是我!”
一个月的煎熬啊!
文桦性格要强,真的是过不去心里的那个坎儿,也无法原谅自己做出来的行为。甚至,在悼念周夫人的时候,他都觉得自己污了文家清誉的名声。
谁曾想,事情就这样峰回路转了。
“尚媛,我们的这件事,现在真相大白了!从今以后,还请不要再……”
不等文桦把话说完,尚媛就扑向了医生,抓住了医生的衣领,恶鬼似的咬牙道:“你真的确定他没病吗?那为什么我有病?我只有他一个男人,为什么是我有病!为什么!”
医生听了尚媛说自己有梅毒,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解释说:“梅毒也未必是通过性.行为传播。但是,你患病的可能性,却是更多可能是因为男性传播。尤其是射……”
“啊——”
尚媛实在是没有脸再听下去了!
她用这么下作的手法去勾引文桦,为的就是让文桦和她发生实质关系,生米煮成熟饭,她就可以永远和文桦在一起。
可到头来,她非但得不到文桦,竟然还染上了这样的脏病。
“尚媛,那天你计划对我做什么,你心里清楚。”文桦说,“那药的威力让我断片儿了,估计你也不例外。凡事都存在变数,世事无绝对。当务之急,你还是先治病吧。”
说完,文桦站起来,准备离开诊室。
尚媛不依,在这时候又跑过挡住文桦的去路,她喊道:“文桦,就是你!一定是你!你买通了这家的医生是不是?你太卑鄙了!我们走,我们现在就去别的医院检查。”
尚媛激动的一脚踢开门,拉着文桦就往外走。
文桦眉头紧锁,说:“我没有买通任何人。我也很担心自己患病,怎么可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你还是松开我,早点儿接受治疗。不然,害的是你自己。”
尚媛一个字都不听,拉着文桦继续往外冲。
结果,撞到了人。
而这人好巧不巧的,竟然是尚博的属下。
……
傍晚时分。
周亦行和叶蓝茵下班后,直接赶到了文公馆。与他们同来的,还有从吉隆坡赶回来的尚铭。
尚铭刚刚得知周夫人去世的消息,说是必须过来亲自给周夫人上柱香,以表哀思。
待到拜祭结束,几个人坐在客厅里谈话。
尚铭不是外人,这段时间不在国内,没想到这边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不过,眼下文桦说的事情,倒也算是件高兴事吧。只是这个当事人,叫尚铭有些别扭。
“这么说来,你根本就没和媛媛发生关系?”叶蓝茵惊讶道,“天啊!原来真的没有!亦行,看来你的分析是对的。”
周亦行点头:“这下也有证据了。”
“对!”文桦还有些兴奋,“这下子,我真的不用再愧疚了,也不用再为此负责任了。不过,尚媛那边就……”
一提尚媛,尚铭插嘴道:“文老弟,对于那天的事情,你能不能再提供些线索?说真的啊,我这个侄女吧,我接触不多。但她不是个有心计的人,也做不出什么周密的事情。我感觉这里肯定还有什么问题。她一个小姑娘摊上了,我也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做些什么。”
文桦点点头,极力的回忆那天的事情。
就在他要张口说话的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佣人们的惊叫,似乎是有什么人闯进来了。
来人正是尚博。
尚博浑身带着怒气的冲进来,不由分说的就给了文桦一巴掌,指着文桦的鼻子破口大骂:“下三滥的混蛋!我真没想到文家就养出来你这么一个玩意儿,真是脏了空气!我今天就替你爸好好教训你!”
说着,尚博又要上去打人,尚铭赶紧把人给拦住了。
尚铭还是以往那种吊儿郎当的模样,打着哈哈说:“大哥,事情还没搞清楚,别急着动手啊。你这种行为,可是有损你干部的形象。”
尚博听了这话,看向尚铭,就跟看一只让他恶心的臭虫似的,他说:“你算个什么东西呢?我想教训谁,就教训谁。给我滚开!”
尚铭笑而不语,手上微微使力扣住尚博的手腕,就疼的尚博皱起了眉头。
周亦行也在这时站出来说话,叶蓝茵则去查看文桦的伤势。
周亦行说:“尚主任,凡事都要讲证据。你私闯民宅,还动手大人,未免太目中无人。文家可不是你能随便撒野的地方。”
“你!”尚博咬了咬牙,“我好歹是你的长辈,你居然敢这么和我说话?”
周亦行摇头:“你与周雅清已经离婚,我们不存在任何关系。你从来也不配做我的长辈。”
“周亦行!”尚博大吼一声,用力的推开了尚铭,“你是不是以为你现在是一家独大了?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我想玩死你,就跟玩死一只蚂蚁似的。”
周亦行漫不经心的勾唇一笑:“游戏已经开始了?我一定奉陪到底。”
尚博被周亦行这副蔑视众人的样子,气的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