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没。”
“那敢问王爷,您,额......您对男子有什么看法?”
“咳,咳咳咳。”童炎之听到这话,赶紧对着妹妹咳嗽眨眼睛,表示提醒。
可惜已经晚了,沈北镜黑着脸问:“你觉得呢?”
“额......其实王爷何不忘了过去呢?您也说了,之前不小心与您接触的那位,还是个小女孩啊。
也许人家是好心呢?是看你嘴唇干了,想喂您喝水呢?
只不过是用错了办法罢了,王爷应该放下过往,才能开始新生不是?”
哟!听着童稚之这话,是在为自己洗白?
不,沈北镜偏不就此放过她,故作为难地说:“困扰了这么多年了,也不是说忘就能忘的。那童神医,你有没有一颗可以忘记过去的药?”
童稚之木着脸说:“没有。”心想,这王爷不会是脑子不好吧?
沈北镜摇摇头道:“那该怎么办?我可是把深藏在心里许久的秘密,都告诉你了啊。”
“嘶......那要不这样吧,王爷今天都能把事情给说出来了,也算是迈出了第一步。要不您下一步就试试多与女子接触,试着不要以抗拒的心理?”
多接触?沈北镜内心第一个想法就是不!可!能!
见着沈北镜不说话,童稚之又再接再厉地说:“其实解决办法的第一步呢,就是找到办法。王爷不是因为那小女孩长得吓人,还有用了不合适的办法喂您喝水,您才会如此的吗?
那竟然这样,那王爷就找一个长得好看的,性格温婉大方的相处不就行了?找个跟之前完全不一样的,也就没那个影子缠着你了对吧?”
童稚之说得句句在理,是没错,但沈北镜可不想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啊。他立即摇摇头说:“不行,我还是接受不了。”
童稚之双手一摊说:“那就没办法了。这种状况除了自己,无人能帮您的。
既然如此,我等会就请旨进宫,向太后娘娘请罪吧。”
说完,童稚之欲走。沈北镜可就不依了,要是童稚之这一说下去,那母后以后可就是天天往他府中送男子了啊!
不行,眼下就不能让童稚之进宫。他赶紧说:“等等。”
童稚之不解地回头看着沈北镜?
“这个,这个你说先跟女子多接触是吧?”
“嗯!”
“那按我想的,是不是得先跟比较熟悉的女子接触?”
“嗯,是这个道理没错。”
“好,那本王想了想,当前最熟悉的女子,应该就只有你了。”
童稚之不信地瞪大眼睛问:“王爷我没听错吧?您在京城这么多年了,而小女子只回来短短还没不到半年时间,您现跟我说,最熟悉的女子是我?”
“哦?你不信?不信问问你哥。”
童稚之望向哥哥求证,童炎之虽很不想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事实啊,只好点了点头。
真是不敢相信,这么多年了,沈北镜身边就连个比较熟悉的女子都没有?
童稚之表示无奈,问他:“那您想怎么样?”
“这样吧,要不闲来无事时,你就跟着我出去。待我之后接触到了不排斥的女子时,你就算大功告成了?
这样也省得我母后天天找你,你也好交代不是?”
“不行!”童炎之第一个站出来反对。他说:“男女有别,王爷,您这可不成!”
“男女有别?依本王的了解,在医者眼里,应该只有病和无病之分,而并没有男女之别,神医你说,这话对吗?”
“对。”童稚之无法反驳。
童炎之有些急了,又说:“王爷您可不能这样!您为了躲避太后娘娘的纠缠,也不能拉我妹下水啊!”
“唉,可是本王被这个梦魇纠缠已久,现好不容易想踏出第一步,童兄难道是想断送兄弟以后的幸福?”
太狡猾了!见沈北镜这样说,童炎之只能败下阵来。他心想:没事,只要妹妹不答应就成!
可是童稚之有愧于沈北镜在先,又被他这样可怜的一说,她豁出去了,点头说:“好!医者无男女之别,只有病和无病之分,我治!”
“稚儿你这是......”话还没说完,就见沈北镜向童稚之作揖说:“那就麻烦童神医了。”
目的已达成,沈北镜也就满意了。对着童家兄妹匆匆告别了之后,春风得意的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