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冥王和顾若溪着两个人可都不是心慈手软的人,看着小厮一直跪在那里不停的磕头,不停的请求着两人的饶命,都没有觉得不忍心!反而就在哪里冷冷的看着!
刚刚的口气不还挺大的吗,怎么现在知道他们的身份了,就变成了一个乖巧受了惊吓的小猫崽子了!
这种见人下菜碟的人,顾若溪是最觉得厌恶的了,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的身份,恐怕这个小厮现在心里还不会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冥王的心里很是如此。
像这样的人,指不定在他们不在的时候,为难了多少的百姓了呢!
身为县令府,本来就是为老百姓做事,剃百姓分忧的,可是来的人却只能承受着门口小厮这样的态度,以后谁还敢来到他们这县令府了!
冥王的心里更是愤怒,他一个冥王,都没有像县令这样摆出这样的阵仗来呢!这个远在晋城的一个小小的县令府,竟然还敢摆出这样大的官架子来。
看来平日里,县令府的人都是这样的放肆啊,所以今天才会在他的面前,露出这样丑恶的嘴脸来!
面对小厮现在这样的狼狈,顾若溪的心里更是没有半点同情自信,虽然顾若溪的心很善良,即便子祁那样的不尊重她,顾若溪都可以选择去谅解,因为顾若溪明白,子祁对心里是为百姓着想的,只是对她这个人产生了不浅的误会罢了,但是面对着县令府的这位小厮,面对他对自己的不尊重,顾若溪的心里是极度厌恶的。
因为这个小厮乃至整个县令府的人平日里都是这样对待别人的!
突然之间,顾若溪的心里竟然还有些佩服起来子祁来,因为子祁可没有因为她现在的身份,心里就对她改变多少,反而还是依旧看不惯自己啊。
可是这个小厮呢,在知道来的人是冥王和冥王妃时,竟然就吓的屁滚尿流,简直是叫人无法直视!
像这样的卑鄙小人,在这人世间顾若溪不知道还有多少这样的存在,还真是觉得可悲!
小厮一直跪在那里,一直不断的磕着头,头都已经磕破了,鲜血也已经染红了地上的雪,但是没有冥王的发话,他也是不敢停下来的。
小厮的心里很慌乱,完了,他这一次是要结束在这里了吗?可是他才刚刚从最底层的下人一路艰辛的爬到了现在啊,好不容易在县令府不用干那些倒泔水的活,好不容易可以享福的时候,没想到上天竟然就突然之间给他当头一棒!一下子将他打晕了过去!
“本王倒是真的没想到,县令府的人毕竟官架子那么大,而且还这样嚣张呢,王妃,你想到了吗?”
冥王见着时辰差不多了,那小厮也已经在那里磕了两刻钟的头,才悠悠的说到,而且这话还是对身边的顾若溪说道。
“我当然也没想到啊,昨天我们过来的时候可就没有见到县着晋城鼎鼎大名的县令大人,一问才知道县令大人是生病了,心里就很担心县令大人的安慰,听见殿下说要过来看望,我就立马赶着要过来了,可是哪成想……啧啧啧,竟然看见了这样的事情来!还真是……”
顾若溪听见冥王的话,自然要全力配合了,只听见顾若溪对着冥王调侃的说道。
那跪在地上的小厮听见冥王和冥王妃之间的对话,心里更是不由得心惊胆颤了起来。
天呐,他都是做了什么孽的,竟然真的惹怒了两位大神!
“本王也是没想到啊,本王在京城府上的小厮都没有像着县令府的小厮这般嚣张跋扈,溪儿说说,着到底是谁的错呢?”
“我觉得啊,着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我当然不知道是谁的错了,但是一个小厮背后要是没有别人撑腰,也定是不敢这样放肆的,就是不咋地,替他在背后撑腰的那个人,身后又会有谁呢?”
冥王和顾若溪两个人也不怕冷,一个坐在轮椅上,一个站在旁边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到,像极了是在唠家常一般。
可是那个跪在地上的县令府门口的小厮,心里却吓到心惊肉跳啊!
“冥王殿下饶命,王妃娘娘饶命啊,奴才一时之间糊涂了,得罪了冥王殿下和王妃娘娘,奴才该死啊!”
“你确实是该死!”
小厮的求饶,并没有叫顾若溪产生同情,反而看向跪在地上的小厮冷冷的说道。
小厮显然是没有想到,这个冥王妃这样的不通情达理,更没想到,他会顺着自己的话往下说自己用也该死这样的话来。
“王妃娘娘饶命啊,奴才却是该死,但是惩罚了奴才,也是侮辱了王妃娘娘的眼啊,求王妃娘娘饶命,奴才以后一定会痛改前非的!”
看门的小厮赶忙求饶着说到,依旧不停的跪在那里磕着头,希望能过得到顾若溪一点点的怜悯之心,可是顾若溪了不是真的那么心慈手软的人,厌恶的看了一眼那小厮,随后便憎恶的别开眼睛。
顾若溪都担心,她多看一会,会污染了自己的眼睛来呢!简直就是连见都懒得见他一眼!
冥王冷冷的看着,这个小厮的嘴还真是够厉害的,都到了这个时候,还有闲心更他们闲贫嘴,看来这个人也的确是不配在留在这个世上了!
“本王问你,你们家县令如今人在哪里?果真是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