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何事?”坐在坐北朝南的虎皮椅子上的男人脚随意的搭在椅子扶手上端着半杯糊涂仙正悠闲地细细品味着,外面匆匆忙忙进来的人冲他耳边细细低语了几句,他那双含着寒星的眼光才突然凌厉了起来,“可惜。。那个小女儿本来是能做个太子妃的小美人。。。”虽然自己已远在元国的契敛山头,但是任家被灭门他还是略知一二,那件事无非不过自己兄长下的杀手,任家的实力一直在楚国算是实力强大,任家还培养了一军护卫队,说是护卫队,怕是说造反也是有一定实力,怪不得兄长要做这种狠事,至于那个小女儿,他又开始细细回想任繁的样子,几年前他曾在家宴上见过任繁一次,那时任繁不过十二三的年纪,任繁文文静静地坐在那里,捧着一晚银耳莲子粥看着正在跳舞的舞姬看的已然入魂了,整个人窝在那里看起来呆呆的。当时看她第一眼就觉得此女子却觉得颇为动人,犹如白莲一般清纯白净。入若是任家没出那么大的事故,应该今年便要指配给自己的兄长做太子妃了吧。不过自己兄长却一直重复叨念这个小美人不是自己的口味,看起来就没啥意思。
“他疑心太重,任家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至于吗还下此狠手?不过。。”他如黑墨般的剑眉皱了皱,“他既然敢做这种大事,派来的军队难道不是皇家的吗,怕是上面那位也是下了批准。。”
正说着,从外头走进了一个身着紫袍的年轻人,他脚步利索,带来了些外头的冷冽空气,门外还有两名两个黑衣人,他神情泰然安若,煞有其事地挥了挥手,那俩黑衣人便架着一位满身是血的男子走进来,那男子踉踉跄跄地跟随着身旁黑衣人的步伐,一进来黑衣人便松开手,他也无力瘫倒在地上,只留下一双充满血狠的双眼愤怒着看这虎皮椅子上的男人。
“问了半天,一句话也没说过。大概是个哑巴吧”紫袍男子握着一把纶巾扇敲着自己的脑袋,“本来想去楚国打劫点财宝金银,路过一草丛,窸窸窣窣的,翻开一看竟然是个人,还是个男人!”
“怎么,是男人还这么惊讶?是个女人你要咋样?就地正法?”男人觉得这个觉得紫袍男子惊叹好笑的很。
“倒是现在楚国这么乱。。欸,二当家的你听说没,那个楚国的任家被灭门啦?”紫袍男子冲虎皮椅子上的男子透露着他刚刚得知的惊天八卦,“可惨咯,现如今任府就如地狱一般,带头的就是当时与元国将军起冲突的图蒙汗,那个人可太狠了,手起刀落便是一个人头,提着那任将军的人头在城墙上展示,简直就像地狱里的恶鬼呢。”
“你消息可真灵通。”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微微一笑,开始擦拭起他随身携带的小利刃,他稍稍歪了歪头,目光定睛在紫袍男子带回来的人身上“大当家的,你带回来的人,怎么没动静了,怕不是死了吧。”
“啊???好不容易带回来一个活人,喂!你别死啊”紫袍男人一直没留意身旁的男人,这男人已经瘫在地上,似是呼吸都很弱了。
“杀了算了,感觉也没什么用处。”男人冷冽的一笑,笑容里露出的半点寒光让紫袍男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棋墨,琴华,快快,带走医治,在他开口说话前不要让二当家的看见他了!!”紫袍男子赶紧让身边的俩人把满身是血的男人带走,虽然这男人没说过话,但他感觉这个男人是大有用处的。他走到另一把椅子上,心事重重地坐了上去。在一旁的男子看他这样子不禁觉得好笑道,“这是咋了?想女人想疯了?也是,来了这之后已经两年没见到女人了?也不知道你从外打劫的那些个珠宝是干啥用的,也没女人问你要。”
“我这是!我这是为我以后的媳妇准备的!我要给我媳妇做一顶最好看的凤冠!”他转过身来冲着这男人愤愤道,“我难过是因为,我养的兔子跑了。”男子听了这句话差点把嘴里半口酒喷出来,咳嗽了好几声,他用手指着紫袍男子的鼻子,想了半天,却一句也没有骂出来。紫袍男子一下子跳了起来,冲着他大声喊道,“我养了两个月了!我能不心疼吗,都快可以烤着吃了,好啦现在又要去满山去寻野兔子吃了!”那男子一听这句话,本来想收回的手又要冲着紫袍男子的肩头劈了下去,紫袍男子蹦起来抓住那男子的手,却摸到手腕处的疤痕,他沉默了几分钟,又默默地坐了下来。
“现在浑身好多了吗,手掌用的上力气了吗?”
“已然好透了。”
“是吗,那就好。”
。。。。。
“砍死你是没啥问题。”
紫袍男子浑身一抖,看着大当家的眼角留下的一道小疤痕,想起来他俩相识的情景,两年前的契敛山本就是荒山,他与楚子津也是在这个山头遇见的,那个夜晚,楚子津用手里的剑做了拐杖一拐一拐地走过来,正巧遇见了正在烤野味吃的他,他吓得要死,以为楚子津是荒民来着要抢他刚烤好的兔子肉,他定睛一看,楚子津的身着打扮都不凡,就连他手里那把正充当拐杖的剑都是名家出手,在黑夜中闪耀着刺眼的光芒,原来那个傍晚趁楚子津在楚国郊外的湖边独自练剑时,太子楚子清便派了六名大内侍卫和数位高手来取他性命,虽楚子津自幼学武,武艺高超,仍然架不住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