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厨房催催我的面。”
还没站起身,便被傅行拦腰截住,压在沙发上。
“老实跟我说是谁,我保证不计较。”
沈眠道:“既然你不计较,何必打破砂锅问到底,只叫我难堪罢了。”
傅行道:“我总要知道谁惦记着我的人,知情权总要有。”
“你要与我论知情权?好,那你先告诉我,你里里外外布防了那么多人,是为了防谁?”
傅行沉默片刻,道:“这件事很复杂,说了你未必能理解。”
“你先说,能不能理解在我。”
傅行拗不过他,把人抱在腿上,在他脸蛋上亲了一口,道:“s市底下有个帮派,根基深厚,算起来比傅家还要久远些,这些年洗白不少产业,只是底下还是黑的,孟家也不过是这盘根错节中的一脉。”
沈眠蹙眉道:“难道他们在生意上跟傅家起了冲突?”
傅行摇头,把玩他柔软的指尖,道:“这个帮派的掌权人,前段日子病重了,听说没有子嗣,底下的人自然不安分,争权夺势闹得很大。”
沈眠道:“看来孟家也想要分一杯羹。”
“是,只是他们没有想到,当初老爷子在外有个私生子,那私生子是个宅心仁厚的,不肯沾这染血的行当,但这私生子有个独子,像极了他祖父,早在多年前私下里认祖归宗,这些年老爷子瞒得死死的,只等临到终了,谁忠心,谁有二心自然分明。”
这是在为自己孙子铺路,沈眠道:“这么说来,有不少人要遭殃了。”
傅行道:“改朝换代,总要先砍去掣肘的枝节,才好交给后辈。”
沈眠拧眉道:“可我还是不明白,这件事和傅氏有什么关系。”
傅行抬起他的下巴,凝视他的樱瓣,嗓音低沉了许多,道:“这件事和傅氏无关,只和你有关。”
“我怎么了?”
傅行没有回答,却道:“你问的我已经说了,现在告诉我,谁亲的你。”
沈眠抚着唇瓣,往后退了退,笑道:“我说要告诉你了吗?”
傅行一愣,眼看他快步溜进了餐厅,不禁失笑。
蓝牙耳机里,小李在那头报告:“傅总,已经按照您的指示,提前把消息散布出去,眼下s市地下帮派的人得知顾老留了这一手,疯了似的找那个嫡亲孙子,大部分都想要他的命,顾恒身边只有几个亲信,自身难保,短期内应该不会再接近沈少。”
傅行自顾倒了杯水,嗓音低沉,隐含几不可查的狠戾:“我不希望出现意外。”
“是,明白。”
他浅啜了口水,深邃的眼眸压下翻涌的风暴,起身往餐厅走去。
沈眠正边玩手机边吃面,见到傅行,立刻把手机锁屏。
傅行拉开椅子,在他身旁坐下,问:“在给谁发消息?”
“路泽。”
傅行道:“找他有事?”
沈眠顿了顿,倏然笑道:“没什么事,就是想他了。”
他是故意激傅行的,这人却好像改了性子,并未动怒,反倒是很平静,拿起纸巾给他擦拭唇上的汤汁。
沈眠避开他的手,皱眉道:“傅行,你哪根筋不对了?”
“我不吃醋,你也不高兴。”傅行似有些苦恼般,道:“那你希望我怎么做?”
沈眠噎住,认真打量他片刻,才道:“我只觉得你有些不同寻常,就好像藏着什么阴谋。”
傅行垂下眼睫,唇角似乎散开一抹笑,嗓音微微有些低沉,“看起来,你似乎更喜欢我为你吃醋。”
他伸手一捞,把人带进自己怀里,贴着沈眠纤长白皙的细颈,含着小巧的喉结轻轻吮吸,引得沈眠嘤咛一声。
“不许想着别人,只能想我。”
沈眠微微顿住,这话好耳熟,好似曾几何时,他从旁人口中听过。
是谁?
他已无暇顾及,傅行不轻不重地啃噬他的锁骨,宽厚粗粝的手掌托着挺翘的浑圆,隔着不算厚实的浅蓝牛仔裤揉捏两瓣柔软,一手从后腰探入,顺着马甲线滑到胸前处处点火。
沈眠脊背微微发颤,抬手用力推搡他,道:“我还病着,傅行,你敢!”
傅行低头望着他漂亮的眼眸,良久,低声道:“你让我抱会,我不做别的。”
沈眠这会浑身酥软发烫,也不与他纠结,只默默平缓呼吸。
傅行轻抚的发丝,轻声道:“你先前说想练马术,等你病好了,我们一起去。”
“我没空,我还要工作赚钱,说起来傅总您难道不用上班吗,我记得您以前忙得很,动不动国内国外两头飞,想约你吃顿饭还要提前预约。”
傅行心知他要翻旧账,倒了杯水小心喂他喝,道:“今后没有事情比你重要,只要你需要,我就在你身边。”
沈眠瞪眼,这人好似听不懂好话歹话,全都应承下,叫他想找茬都寻不到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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