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今天这一抱把所有的不平拂走,王爷毫无芥蒂的亮出加福,认为自己亲近儿子以后,也就有了支使加福,还不掉自己身段的资本。
王爷的坏笑就又到加福面前:“哈哈,福姐儿,为战哥儿好,你肯吗?”
“好。”加福柔柔的就只有一个字。
梁山王大笑出声,萧战没了脾气,陈留郡王啼笑皆非。萧衍志忍俊不禁:“父帅,福姐儿真真是一贴制约小王爷的灵药。只是儿子为他家后怕上来,如果当年没定下这亲事,如今的小王爷会是什么模样儿?”
陈留郡王扑哧笑上一声,随后他的玩心大作,对儿子们悄声道:“你们这话应该对柳国舅说,让他再来抢一回加福,看看小王爷那时的模样,大约就能知道。”
胖兄弟也听到了,胖兄弟小声道:“姑丈还是别说了吧,咱们安生比不安生的好。”
小王爷的威力在这话里可见一斑,陈留郡王笑了两声。
玩笑不是这会儿的主要内容,郡王想到话没有说完,回到他留下来说话的初衷上去。
萧战也回到原先的谈话上面,对他的爹不悦地道:“你说苏赫是有人指路,就不是我的王旗引来的喽?”
“是,也不是。”梁山王也想到正经话没有说完,虽然难得在儿子面前占个上风,也没有多取笑的心。面容微沉,又回到苏赫的身上。
“你们听我说一说苏赫这些年的经历,十年前,福王勾结定边郡王造反,定边郡王为万无一失勾结上苏赫,苏赫为一举拿下中原,勾结高南诸国。结果不用我说,你们也应该听说过。福王大败,定边大败,苏赫也败了,高南诸国也一起败。”
梁山王嘴角边浮出一丝笑意,他回想到就是那一年他进京勤王,和儿子头一回见面。当时抱过他没有?要是抱的多了,天天抱着,等他再和老子不亲近了,老子摊将出来跟他理论。
“福王死了,定边死了,没能耐在这世上寻苏赫的麻烦。但苏赫动用本国的兵马,他本国要治他的罪。高南诸国折损兵马,也要他的性命才肯罢休。苏赫的亲族在他们国中有地位,拼全力的护下他,他被流放到苦寒之地管理牛羊群。”
梁山王嘘唏:“我知道这个消息,苏赫已去了好几年。据我的探子亲眼见到,他头发也白了,胡子也白了,精神也消磨。”
眸光在胖兄弟面上打个转儿:“这就是你们能杀他的原因。十年前他是壮年,十年后他老了。十年前他意气风发,是国中看重的名将,待的好,保养上好。十年后,他在一年有大半年又冷又缺吃穿的地方呆着,身子骨儿不如以前了。”
冷冷哼上一声,叫一声儿子:“这也是我说你遇上苏赫是让人陷害的原因,他应该还在苦寒之地上呆着呢,怎么会来到这里,还认得准你盯得住你?战哥,你算算日子吧。你到军中不过数月。从你到这里,看出你爱游玩,快马去见苏赫,这路上一点儿不能耽误,还要过几国关卡,这人还得多熟悉路才能径直去见苏赫。苏赫快马过来,撵上你,也有人通风报信才能这么短的日子里到你面前。”
萧战哑口无言:“爹你这样说,倒真不是我打王旗的功劳。但,舅哥们能杀他,总有我诱敌的一点儿功劳吧。”
陈留郡王接了他的话:“本来是奔小王爷去的,结果见到瑜哥璞哥,认出他们是小弟的儿子,苏赫对小弟的恨最深,这是杀父的仇气自然就弃小王爷而对上瑜哥璞哥。”
执瑜执璞吁一口长气:“所以呀,苏赫不是我们抢战哥的,他本来就要寻我们。”
萧战扮个鬼脸儿:“但抹不去是我引他来的吧,是我到了军中就和加福爱逛,才有人写信给他…。”黑脸儿一板,萧战面沉如水:“爹呀,这个人可不是新鲜内奸,竟然是个古记儿内奸!”
梁山王和陈留郡王都眉眼儿深沉,梁山王冷冷:“是啊,他至少是十年以前认得的苏赫,他至少在我军中呆的超过十年。虽也有可能是十年间苏赫派来的探子,但我一直提防苏赫重回战场,这十年里我没少让人打听他,他意志消磨没有大仇难以重振雄风。也真的有了年纪,不像还有雄心扮衰败。要不是苏赫的人而是十年中的新探子,这奸细不会弄些更强的兵马吗,偏偏只知会苏赫?这是旧人!了不起,没想到老子军中还有这样的人物,对敌国了如指掌,还长驱直入。陈留,从今儿起,你可以瞧不起我。这个人敢动我儿子,老子瞎了眼!”
“我哪有看你笑话的心情!焉知这个人不是我军中出来的?”陈留郡王也憋足了无名气,骂道:“他娘的让我逮住,让他好好知道知道我。”
“关你甚事!”梁山王对儿子险些让坑害的火气爆发:“冲着我来的。”
陈留郡王冷若冰霜:“小弟答应加福来军中,是因为我在军中。”
“放屁!”梁山王大骂。
胖兄弟拖长嗓音:“咦……三妹在不许说粗话。”
萧战点脑袋:“就是就是说。”
“胡扯!”梁山王换上一句,挥动拳头:“我儿子的功劳大,我儿子赏赐就要比干儿子多!”
萧氏兄弟:“嗯?”没有跟上。
陈留郡王撸袖子:“凭什么!苏赫是我侄子杀的,苏赫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