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劲头,显然是用足力气系得恨不能绳索生到箭矢里去。
“这是表叔用的箭,从来比别人的重。”听到莫大梁的话,钟南抬起头来一笑。
金参政也结结巴巴了:“不会,不会真的,一箭射到对面去,就这样能搭桥?”竭力往对面去看,他又有些眼神不远,还是只见到水波最兴,哪里看得清前方有清楚的地平线。
“哈哈哈……”钟南忍俊不禁,笑过还是继续卖关子:“等会儿就知道了,管是一箭开了桥,还是一箭定了水呢。”
对着瞠目结舌的两个官员挤一挤眼睛:“你们只管准备好,要么喝彩,要么看笑话就行了。”
“不敢不敢。”金参政和莫大梁把个双手连连摆着,心里更如一团迷雾似的,见到太子一行徐步过来,两个人过来见礼。
他们都是面色苍白,把心里不敢相信的犹豫反复全表现出来。梁山老王取笑道:“看看,你们也不信?”
“信,”金参政和莫大梁说的没有半分底气。
梁山老王叫着袁训:“那爱出奇兵,乱出风头的过来,除了我,还有当你是耍猴的呢。”
袁训正和两个人说话,一个是苏先,一个是关安。说到一半让亲家老王打断,只扭身一笑:“我是耍猴的,战哥和我一起耍。”
梁山老王滞上一下,“哈哈哈哈,”他的亲家把他也笑话起来:“你说来说去,还是没省掉说上你自己家。”
笑声里,对面有了响声出来。一道青紫红黄绚丽无比的光彩直上云端,随后炸开来,绽放出无数美丽的烟花。
孩子们拍着小手:“快看呀,多好看。”
“表弟,表弟!你到了没有?”长长而让风吹的有些模糊的声音从对面过来,哪怕语声有不清晰,个中的狂傲暴野气势一点儿没走,正是刚让岳父拖进取笑里的小王爷萧战。
大人们笑道:“他们到了。”
元皓一听清楚,就急急忙忙地回,把个小胖手拢在嘴巴上:“表哥!表哥!”
“哎!”
“我不要你了!”
“什么?”
“我新收小红当皮匠了!不要你了!”
……
对面,也是在原桥基附近。执瑜执璞笑得快要摔倒,争着学给萧战听:“元皓不要你了,哈哈哈,笑死我了,你让表弟嫌弃了,你总算有这一天了。”
蒋德、孔青父子和顺伯在他们身边,另一侧,是官袍在身的十几位官员。
有从省里来的官员,听到二位殿下在,哪里敢不来?还有就是本地的官员。他们也是疑心大作的态度,又看到三个少年为首,这会儿笑得颠三倒四,全没有个正经模样,别扭就更重。
“大人,您看这不是耍我们玩的吧?”有一个官员凑到这里官职最高的人耳下低低地的道。
官职最高,往往意味着见识也最广,相对也能沉得住气。这位大人淡淡地道:“殿下的公文可不是说着玩的。”
太子有过人的护卫,上好的快马,在金参政和粮草没有到以前,他和省里已交换过两次公文。
“是是。”说话的人退回原班,装个老实模样继续站着。
又一枝烟花冲天而起,来自对面袁训手中。三个孩子收起玩笑,面上一凛然,于飒飒风中唯有我独尊的傲气,从背后取下弓箭在手中。
“小爷请!”
孔青送到执瑜的箭。
顺伯送上执璞的箭。
先生于林送上萧战的箭。
箭尾巴上,都系的有绳索。
一干官员们不忍看下去,对这一幕腿发软的人占了多数。都暗自嘀咕,还真是的射箭开桥,这也太天真了?这是孩子玩过家家吗?
……
一块板飘了过来。
……
水退下去的慢,经过协商,是上游挖开堤坝泄洪。这提议送给太子一次就决定下来。也有这金参政一到,这附近两个县城的粮草暂时得到解决,他们再让水淹一回关系不大的想法。
别的县城,也有人送去粮草。有的地方回执还没有返回,但有二位殿下在这里,本省的官员不敢怠慢,恢复受灾前景象迫在眉睫,从上游泄洪是最快的手段。
这一段水面就一直翻腾如涛,盘旋的水花随时准备吞噬什么似的层出不穷。
飘过来的木头水缸等东西,上一旋在水面上,下一刻就能沉到水底。
而一块板,平平展展的又宽又大,不见得是一直飘浮的理由,由对面飘过来。
“人!”有几个官员同时见到,惊骇的大叫。官员们围上来,见到木板的旁边游着十几个大汉,都脱成赤膊,手扶在木板上,乍一看像是木板救了他们。
官员们慌了手脚:“快救人啊。”就要散开来往前面去。身影一闪,蒋德把他们拦下来,蒋德很是不豫:“大人们,不要妨碍小爷们射箭!”说着,对官职最高,也还没有慌乱的官员有个厉色。
官员庆幸自己一动没动,这就轻咳一声,众人都醉我独醒的架势,轻描淡写的吩咐:“乱什么!”
有人不服气,嘴上不敢回,心想眼睁睁看着人淹死吗?再去河里一打量,见到木板旁边的人动了。
却原来并不是濒死不能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