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心要不是婆婆拘着,怎么会乖巧的认字念书。”
连夫人轻抚腹部:“我还是担心执瑜,他生得太好,家世又好,这就大了,寻他的人难道不多吗?”
连渊一哂:“你是担心女儿同执瑜情意不深是不是?执瑜不是说过不纳妾。”
然后装懊恼:“害的我跟着也不纳妾。”
连夫人扑哧一笑,取笑道:“你呀,你就是会说,你说完了办事的人是我。你的妾不多,不过是原先的两个,后来我给你的两个。书房里还有一个打小儿为公子红袖研墨的,睡房里还有一个打小儿为公子翠袖添香的,你说声不要,我往哪里安置?难道掐死不成?还在城外田庄子上养着,等想得通,愿意跟娘老子回家的,回家去。不愿意回家的,还是我们家的人。”
连渊摇摇头:“这为女儿出力,也不是件容易事情。”
又去看看烛下的称心,对着女儿认真的小面容着迷:“我还去陪着吧,”连夫人说好,夫妻们就要出去,外面有人回话:“世子来了。”
连渊让夫人留步:“去年执瑜还只是玩,浑然不知道有称心那模样。咱们看看又大一岁,两个孩子是什么模样?”
连夫人也就停下步子,夫妻往外面偷看。
见执瑜进来,称心起身到榻下迎接。执瑜鼓着腮帮子:“我不要吃的喝的,明天约好学友们游春,要做东,给我十两银子。”
称心不是他一要就给,疑惑的先问个明白:“怎么总是你做东?你的月钱我去年才管,从去年到今年,你一个月里做好几回东,别人全是只吃的不行?要说你请穷些的知己,也罢了。可跟你出去的,是钟家阮家韩家的,哪里是出不起一顿饭钱的?”
连渊夫妻见女儿说的清楚明白,心里乐开了花。
执瑜噘嘴:“那!我们是对份子的钱!给我十两!”胖小手一摊,这就要钱。
称心还是不着急给,也嘟嘴儿:“你欺负我不懂外面行情吗?你们一般出去几个人?一个人十两,两个人就二十两,有十个人,就一百两,游什么春要这么贵?”
执瑜让问得张口结舌,然后恼了:“你给还是不给!”
称心也不高兴:“我就管你一个月的几两月钱,天天跟你说不清楚。”
执瑜更恼火,胖脸儿黑黑:“什么是只管我一个月的几两月钱,过年公中分我的钱呢,过节公中分我的钱呢,过年我收的红包儿钱呢?”
外面随时可以吵起来,房里连渊夫妻笑得快要倒地。
执瑜不知道房里有人,要的更理直气壮:“这是只有几两银子吗?”
称心不慌不忙:“过年公中你的钱,给你存着呢。今年端午节还没有到,哪里有过节的钱。去年过节的钱,早就让你要个精光。至于过年你收的红包儿?”
执瑜得了意:“给我金锞子,给我银锞子,那不是钱吗?”
称心给他一个大鬼脸儿:“你扮大方,你说大姐要钱不应该,你年年说不要。前几年的我不知道,去年的一大包,还有大姐分出来的钱,你既然不要,为什么又要来讨?”
执瑜悻悻然,称心接着笑话他:“母亲去年说你和二弟大了,太后答应,她给的,母亲收着,你在家里的钱,我收着。你着了急,天天想法子找我要钱。我来问你,你床头红漆柜子底,那上锁的小匣子里是什么。”
执瑜慌了手脚:“你什么时候搜查我房里?”
称心笑眯眯:“母亲带我们去看的,还有,我来问你,前年我问你买的古玩多少钱,你对我说五千,为什么有张五万的收据摆在书架上。”
执瑜倒吸一口凉气,呲起小白牙。称心不理他,自去倒碗茶给他:“喝完了回家去吧,母亲要是不管你,又是十万八万的花出去不是?”
执瑜喝完茶,还是不肯走,到底问称心要走二两银子。
连家的门外,执璞等在这里,迎上来:“给了多少?”
执瑜垂头丧气:“越来越不好骗了,我存一匣子私房她和母亲都知道了。”
执璞也傻眼,过一会儿醒过神,也推醒哥哥:“正是因为不好骗,还得继续的要,不然私房越花越少,直到没有钱不是。以后真的要靠讨二两银子过日子?”
打起精神,兄弟俩个往尚府来,换成执璞问如意要钱。
尚栋夫妻也是看着女儿写字,是执璞请岳父母回避,要和如意单独说话,夫妻俩让在窗户下面偷听,也是笑得不行。
“游春,给我二十两。”袁执璞心想讨十两给二两,讨二十两难道不给四两?
如意把个笑脸儿对他,细声细气也是揭个底朝天:“你在箱子里放个上锁小匣子,晃起来沙沙的响,放银票数额大的,总有十万出去。”
执璞扁起嘴,把身上玉佩解下来:“这个给你,给我二十两。”
尚栋笑死了:“这小子还有这一手。”
如意笑容不改:“我这里不是当铺,我不收这个。”
“簪子也给你,玉带也给你,好不好?”执璞面上无光,哥哥还能要出来二两,自己要是一钱银子也不到手,这人丢得不小。
缠上半天,如意也给他二两。执璞欢天喜地出门去,对着哥哥就炫耀。小手一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