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
柳垣骂道:“别胡扯了,宫里娘娘是寿姑娘几次说人情,刚好就打她爹,这可不行。”
大家就在外面等着。等半天也没有见到有闹的动静,柳至也不出来。
书房里,侍郎坐在地上,真的是酒意上来,说地上凉快。手拍着地,喝酒血红的眸子对着袁训上看下看。
袁训掏心掏肺模样:“我记得,我天天晚上忙活,你放心行不行。”
柳至瞪着他。
袁训没办法,吩咐小子们:“拿酒来,我陪他喝。酒要用酒醒,我看他还能喝多少下去。”
柳至这会儿才开口,悠悠的大着舌头:“加寿说的,咱们是一家人。”袁训撇嘴:“说的不是你。”
“那你说,咱们是不是一家人。”柳至这会儿把对袁训的疑心全抛开,还是以前的一片赤诚。
袁训搔头:“天呐,御史们又有文章做了。”
第二天许大人把柳至告了,柳至拖着袁训去作证,袁训把他一通的大骂:“这个人是喝多了,谁也不认得,拿我书房当他家,吐了一地。”
大年初二,当值官员让他们先回去,记下这事等上朝时再说。许大人回家去养面颊,柳至气呼呼一脸受冤枉回家待客。袁训也赶紧回去,太后照例今天省亲。
……
出了正月,连夫人尚夫人向宝珠求助。
“家里没廉耻的人,眼红我们的亲事好,执瑜执璞来拜年,小姑娘们围着他转。”
宝珠好笑:“转也没有用,称心如意是太后认可的,别的人太后相不中。”
“所以说亲戚还不如外人,外人可以得罪,随性些没关系。这是自己家里的人,就难说话。”
“是啊。”宝珠这样道,把方姨妈母女和大姐掌珠想起来。过个年,他们也没有见上面。
年初二掌珠回门,方姨妈母女头天回宝珠,说她们回自己家里见旧邻居。避开来。
掌珠请吃年酒那天,又是避开。
宝珠怅然。
送走她们,特意就此事问袁训。袁训嗤笑:“我不纳妾,我儿子当然也不纳妾。你对亲家母说,就是我儿子中了什么招,长大睡了什么人,我也不许进门。”
袁训翻脸:“污招数真想得出来!”
把宝珠好奇心勾起来:“你让谁设过局不成?”
袁训头一低:“不要问。”
宝珠再三追问,袁训才说出来:“你认得的,早死了的,不是王府的姑娘,是……凌姨娘的女儿,二姑娘。相中母亲的嫁妆,以为我比她傻。”
宝珠错愕过,放声大笑:“难怪她见到我恨,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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