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红花姑娘,没有我的今天,也没有我娘子的今天,我儿子的今天。”
小王爷怪叫:“大个儿喝一袋!”
“好!”
褚大已敬过宝珠,敬宝珠时,小王爷不敢造次,他坐的位置在袁训的隔壁,袁训在宝珠的左肩外,小王爷正喝几口,就想和宝珠嘀咕几句:“第二个姐儿鼻子生的怎么样?”
下一句就问:“眼睛呢?”
为了怕小王爷不打好主意,沈渭坐到万大同旁边。和宝珠隔开万大同、红花,也算不离左右。
小王爷怎么敢在敬宝珠酒时起哄呢?
就这个时候插话。
红花局促不安:“这可不行,”这一大袋还不醉死人吗?但见褚大面不改色:“行!”一扬脖子,大家视线全看过来,只见男人喉结上下抖动,宝珠红花全别开眼睛只看渐渐瘪下去的羊皮袋。
很快,一袋酒下去。
“好!”
喝彩声纷纷起来。褚大对宝珠欠欠身子,对红花欠欠身子,满面光彩的走了。
在当兵的眼里,能和美人儿袁将军夫人敬个酒什么的,这多光彩。俏丽的红花,同样吸引眼珠。
褚大回座,坐到这个火堆的对面,在他背后过来几个当兵的,和褚大熟悉,手没轻没重的就捶下来,拿他嘻笑:“大个儿的,给我们蹭点儿光。”
褚大笑得见牙不见眼。
热闹中,袁训对韩世拓使个眼色,再对萧观板起脸:“我去净手,你离我老婆远点儿!”萧观乖乖的点头,袁训一离开,他就成了宝珠左肩外的第一个人。小王爷肃然郑重:“我代你看着,不让别人过来乱敬酒。”
袁训满意的一点头,把酒袋交给红花侍候宝珠,率先走开。
帐篷后面,袁训停下步子,韩世拓跟上来。
韩世拓得到梁山王的亲口嘉奖,又让陈留郡王狠夸一通。是送粮草来的,满营中士兵见到全带笑,住这几天没有一天不是舒坦的。
浑身上下都似有笑容,又总不忘记这一切一切的根源全是袁训带来——别说,还真的全是袁训带给他,从袁训逼婚揍他,是个开端——更对袁训讨好巴结。
袁大将军,何许人也?
没到军营的时候就听到威风八面,女儿在宫中,他官升得快。但和亲眼看到袁训在军中的威风相比,校场上练兵时的威风相比,这个更震住韩世拓。
让他佩服无比。
就更奉承:“妹夫,你叫我有什么吩咐?”韩世拓接近低声下气。
他有什么资格不低声不气呢?先不说他目前的一切,包括妻子都是袁训促成。而韩世拓在来的路上对萧二爷说的话:“我不回京,是怕没有好政绩,对不住老婆。”他喜欢掌珠。掌珠分家在古代来说不对,但实际效果,却不见得不对。
但在古代氛围中,还是叫不对。这个就不用争辩吧?
但文章侯等人渐渐喜欢别人全指责的行为,韩世拓就更要对得起掌珠,对得住袁训。他要身段儿低。
又亲眼见到小王爷一样的低声下气,小王爷为了让袁训改亲事,他什么手段都干得出来。兵不厌诈不是?
韩世拓满面陪笑:“妹夫你说,我无有不从。”
袁训一笑,我又不是找你来说你哪里不好,袖子里取张纸笺,有亮光在篝火过来,展开在亮光里:“你看。”
这是个底稿,上面有勾涂的痕迹。但也能看得清楚。韩世拓看过就跳了起来,喜动颜色,搓着手不知道如何是好,神色是怔怔的:“这,这就升了官?”
“这是王爷让拟的底稿,正式公文昨天已发出去。你这就官职算上去,一个要呈兵部。一个去省里,一步一步下来,萧二哥自然放行,你这已经算是官升一级。”袁训笑着解释。
韩世拓呆上一会儿,道:“哎呀,这什么时候还能再给你送一回粮草,那该多好。”这粮草送的,太他娘的值。
袁训让逗笑,拿他开心:“你瞅着就是,有机会你就再来。”哪有个官员一而再,再而三的擅离官职,这种事情不会太多。
韩世拓却当真,左手握拳往右手心里一打:“行!”
袁训笑出来,约着他又回来喝酒。
见小王爷正在和沈渭吵架。沈渭大声责问:“我儿媳妇生得什么模样,关你甚事,要你管!”梁山王由将军们簇拥,坐在另一个火堆旁,陈留郡王也在这里,热衷于看笑话:“又闹上了!”将军们全吭吭地笑,这不是头一回。
萧观瞪足了眼:“我就问,我偏问!你儿媳妇?你怎么不赶紧娶回家?”沈渭一怒上当,反问:“那你能现在让儿子娶回家?”
小王爷神气了!“我能!”仰天大笑:“哈哈哈!这话是你说的!”
“走,空地上见!”沈渭跳出来,摩拳擦掌,就约萧观。袁训回来劝阻住,再对萧观冷下脸:“再闹,我不理你!”
萧观闹这事情到袁训这里,从来不赢。悻悻然放老实,但喝不了几口酒,又记不住,把个大脑袋又拱到袁训半个身子的位置,和宝珠搭上话:“第二的姐儿,能吃不能?”小王爷嘿嘿:“我家胖妞儿打小就能吃。”
民间有句俗话,接进门的媳妇,往往和婆婆有相似之处,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