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因此那一世的锤炼,让她打从骨子里就没想过去依靠任何人。
所以面对赵国年的钱,她第一反应就是不想用。甚至脑袋里已经开始转着,怎么尽快将两万块钱赚到手。
两万不是小数目,但是如果纪家可以给她时间让她分期付的话,她保证不出半年这个钱就能还上。
赵国年却对她这种撇清关系似的的做法十分不满,也不管纪时在场,狠狠地捏了捏她的鼻子说道:“你干嘛?想跟我划清界限啊?”
“不是啊!”陈立夏被他捏地又羞又气,小脸气鼓鼓地。
赵国年又故意在她的小脸上按了一下,“结婚时说好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都是假的?”
陈立夏无从反驳,轻轻地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两个人腻腻歪歪地说悄悄话,一边纪时看着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在他看来,这陈立夏是气的脸色发红,赵国年也黑着脸表情凝重。一定是赵国年没钱,陈立夏怪他说大话,赵国年自己也生闷气呢!
他低咳一声,故意做出一副替人着想的架势,想给赵国年个台阶下。不想,赵国年却忽然对他正声说:“那这个房子我们就定下来了,今天太晚了,后天我们在这里做交接怎么样?”
“什么?”
看着纪时好像没听懂的样子,赵国年十分有耐心地又说了一遍,还从兜里掏出了二百块钱放到桌子上,“这个是定金,后天我们上午九点在这里签合同,办过户手续!”
纪时看着那二百块钱,才知道,赵国年不是说笑的。那一沓大团结,好像打在他的脸上,他居然还小视人家,觉得一个乡巴佬买不起楼房,没想到……
“好吧,这事儿就按你说的办!”纪时收了钱,给他们开了个收据,又让他们确定了一下房产证等证件,便与他们道别了。
走在回招待所的路上,陈立夏的心里五味杂陈。高兴自然是最多的,还有一部分就是感慨了。
原来,她不是什么事情都非要自己承担,有个人,特别愿意给她依靠呢!
她看着赵国年俊朗的侧脸,在昏暗的路灯下有种别样的诱惑。也不知怎的,鬼使神差地就踮起脚在他的侧脸亲了一下。
赵国年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一把搂着她的要将她捞到了自己怀里。
这个时候街上人已经很少了,他们两个人站的位置偏,也不怕别人看到。赵国年捧着她的脸蛋狠狠地吻了下去。
他亲地太狠太急切,让陈立夏有种要被吞吃入腹的错觉,若不是赵国年搂着她,她整个人就要滑下去了。
就在陈立夏觉得窒息的时候,赵国年却放开了她,黝黑的眸子定定地看了她几秒,忽然拉着她往前跑去。
雪天路滑,她双腿灵活还险些摔了个跟头,他却跑得四平八稳,打滑都没有一次。
很快,两人就回到了招待所,进去的时候服务员跟他们打招呼,赵国年都没有搭理,直接拉着她上楼进了房间。
陈立夏几乎一进屋就被他抱起来压在了床上,她暗暗后悔,不该招惹他的。可是为时已晚,只能由着他折腾。
翌日,陈立夏意料之中地起晚了,一觉醒来,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一睁眼,就看到床头柜放着还冒热气的早餐。而赵国年在窗前站着,听到床上的动静,立马走过来,动作小心地将她扶起来了。
昨天下午的时候赵国年还念着她是初次,格外温柔。到了晚上狼性可就爆发了。
她觉得身上的零件像是被拆了重组的一样,哪哪都不好使。
陈立夏无力地白了赵国年一眼,起身去卫生间洗了个脸。
等她回来,赵国年已经十分有眼力地将早餐给铺开了,四个包子,两根油条、一碗粥还有一杯豆浆。
陈立夏坐在床边,他立马就递上一个包子。她想接过来,他却直接给送到了嘴边。
陈立夏抿嘴掩饰着笑意,顺从地咬了一口。这时候,就听到赵国年轻声说道:“早晨爸妈看你没醒,就先走了。妈说了,让我们不用着急回家,你累了需要休息。”
这一次,陈立夏可明白这个“累了”是什么意思了,嘴里的包子一下子就卡住了。
她咳得脸都红了,赵国年心疼地给她顺着后背,好半天才缓过来。
“看你,吃带点东西跟个孩子似的!”他冷声训斥着,又将粥送到陈立夏嘴边。
陈立夏不用他喂了,一把抢过来,“爸妈来了你怎么不喊我啊?”
这下子可好了,爸妈得怎么想她啊?这儿媳也太娇气了!
赵国年看她气呼呼的,安慰几句,就哄着她把早餐吃了。等她吃完了,他才将剩下的一扫而光,两人收拾妥当,牵着手出了招待所。
其实,这不叫醒立夏,是李丽娟让的。
昨天赵国年和陈立夏一走,她立马就到前台要了他们房里的备用钥匙去查房。
果然在那雪白的床单上发现了血迹,老一辈都讲究新婚时要在新人的被褥上铺一层白布,这时候她没准备,招待所的白床单就正好派上用场了。
李丽娟非常满意地离开了,对陈立夏这个儿媳妇的认同度也达到了最高值。
一大早听说陈立夏还没醒,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