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从摆摆手道:“我离开的事情不急,还是等你们再强大一些先。”
公族雅也是有些舍不得容从离开,特别是现在才恢复记忆,对容从这位义兄更加亲近了。
三人玩了一会儿,司徒浩便回到了空间,因为公族雅说的是公玉玺,司徒曜毕竟才两岁多,自然听不懂公族雅讲述的时候说的是什么意思。
司徒浩知道公玉玺的来历之后,再由公族雅说出来,对司徒曜更加疼惜了几分,回到空间,做了一大堆吃的东西,几个人好好吃一顿,庆贺一番。
刚吃完,外面又响了敲门声,司徒浩打开房门,负责接待的弟子拱手道:“道友,神医宗的宗主有请。”
司徒浩转身进了房,负责接待的弟子擦了擦额前的冷汗,他可是已经来过几次了,这次总算是有人开门了,可是看对方的态度,也不知道会不会去呀?万一不去,他可怎么向神医宗的宗主交待。
正当他忐忑不安时,司徒浩携带着公族雅走了过来,负责接待的弟子恭敬地在前面带路。
一直走了半个时辰,三人才来到一处清幽的院子,负责交待的弟子跟守门的护卫交谈一番,护卫便将两人带了进去。
此时,正厅里坐着六个人,主座上坐着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元婴大圆满修为,精神头还不错,旁边坐着的五人年龄也比较大的,修为都在元婴境,应该就是神医宗的长老了。
两人一席红衣如同耀阳走进了厅里,这如仙般的样貌,出尘的气质,眼睥清亮,一看就有一种浩然正气。
神医宗的人之前听闻,怀疑是这两人下的杀手,但是见到本人之后都有些怀疑了,不过,还是需要查探一番。
公族雅和司徒浩一齐朝着六人拱手行礼,“见过各位前辈。”
神医宗的宗主点了点道:“两位小友请坐,我是神医宗的宗主皇甫斯,请两位小友前来是有事相询,我的亲传弟子白莲凤半个月前魂牌破碎,我们查了许久都没有任何线索,不知两位小友可有什么线索提供?”
司徒浩冷哼一声,“原来你就是那个毒妇的师傅,勾引在下不成,便对我下盅,好在我娘子懂药理,不然,我只怕已经化为一片血水。”
公族雅也寒睥竖立,声音寒冷刺骨,“你们可知那个白莲花对我相公用了什么盅?”
一名长老不解地问道:“她是我们神医宗的亲传弟子,怎么可能会下盅?”
另一名长老也附合道:“就是,白丫头在炼丹上的天赋可是少有的,她怎么会用那么种邪恶的东西?”
公族雅的声音更冷了,“她当时将黑龙鼎硬塞进我相公手上,就是趁那个时候将噬心盅下到我相公手掌,我相公对盅虫便不了解,当时,只觉得手掌心有一个小孔,便没有在意,一直在我们吃完晚饭后,他突然心脏绞痛,就倒在我面前,好在我之前与那个巫马灡交过手,也备了一些药,才将我相公的疼痛控制了下来,我可是忙了一晚上没有出门,我们两个一直到第二天上午才出的房门,后来还是碰到公族琉才知道白莲凤死了,真是上天有眼啊。”
司徒浩又是冷哼一声,声音更加清冷,“她倒是有自知之明,死得痛快,如果第二天让我抓到,我定要将她碎尸万断,神魂俱灭,永无超生的可能。”
公族雅也冷冷道:“你们就是这般培养亲传的?我们夫妻没有找你们社医宗赔偿,你们还好意思找我们?是不是觉得我们是散修就好欺负?”
一名长老吹胡子瞪眼道:“我说小娃娃,这个事情我们也没有查到证据,不能光凭你们一说我们就信,你们可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