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安德王都不好意思说了。
这眼前的安德王一副怪罪李纯瑞的样子,他是皇帝的兄弟但是为人可不咋样。
苏浅歌有所耳闻对他也没什么好脸色。
“皇叔也觉得是本宫做的吗?”
李纯瑞被亲人伤透了心,这亲人也如此怀疑他?
“证据确凿,难道那么多人还能冤枉你不成?”
“王爷此言差矣,这件事情可还没判,皇上也没有定五皇子的罪过他怎么就不是冤枉的,难道王爷就这么希望五皇子倒台?”
“你这丫头胡说什么,苏浅歌,别以为你治好了皇上的腿你就可以目中无人,见了本王你要行礼,别忘了你现在可不是楚王妃了!”
瞧瞧,这老东西要她施礼。
苏浅歌白他一眼,假模假样使了个礼,“王爷来这死牢作甚,这里可不许外人随便进入?”
这话让那安德王脸色不是很好,他冷哼一声,“本王来看看这个不孝子,你刚刚说要给李纯瑞洗刷冤屈,大言不惭,人证物证都在你如何洗冤?”
看的出来,这安德王是一口咬定这事儿就是李纯瑞干的了。
苏浅歌冷哼一声,“王爷此言差矣,人证可
没有,那贵妃娘娘还昏着,谁能证明是五皇子轻薄她了,这当事人都昏迷何来的通奸一说,而且现在大理寺务卿还在查询此案,也没有结案,皇上让大理寺务来查此案那五皇子现在还没有定罪,他充其量只是个嫌疑犯而已,难道王爷长了三只眼就这么断定这事儿是五皇子干的?您可是亲皇叔,也不相信亲侄儿的话?”
“这……”
不得不说,这苏浅歌怼人很有一套,这让这安德王无法招架。
那安德王被她怼的有些尴尬,扯了扯嘴角有些尴尬,“本王也想相信侄儿没有做此事,不过现在这情况对他很不妙,如今皇上龙颜大怒,此案已经惊动了整个京城,你刚刚说要查,你不过是个女仵作你拿什么来帮他查?”
苏浅歌正想说话,谁料身后传来一道凛冽的声音。
“谁说女仵作没有资格查案?”
这话一出,众人都朝身后瞧去,苏浅歌竟看到了烛火之下,那一袭蓝衣的箫云楚带着萧瑟等人缓缓而来。
不得不说,酷毙了!
这男人来的可真是时候。
确实,她比谁都希望他能来。
她自己是女仵作没有官职,要
靠这男人的实力来压制这老东西了。
“楚王?”
一个楚王,一个安德王。
两个男人视线相对带着较量的味道。
“安德王,是本王让苏浅歌来查此案的,你说她有资格吗?”
“这……”
“听到了吗安德王,我也有权利查询此事,这是大理寺务卿赋予我的权利,请问你有意见?”
“本王……”
那安德王很是尴尬挤出一丝笑意,“既然如此那本王就拭目以待,本王也相信这五皇子是冤枉的,你们可要抓紧时间,皇上在气头上没准过几日就要对付纯瑞!”
这话有些威胁的意思,箫云楚撇他一眼,“安德王放心,本王定会查个水落石出明明白白!”
箫云楚目光犀利,那安德王有些招架不住,讥笑一声,“那本王就拭目以待,相信楚王能查明白,我们走!”
丢下这话,那安德王便快速拂袖离开,等他离开后那箫云楚冷冽的道,“谁放他进来的?”
那外面几个侍卫立刻走了进来跪下,“启禀大人,是安德王他非要进来,说是……”
“放肆,死牢重地,没有本王的允许谁都不许进来,萧瑟你去处理他
们!”
“大人饶命,饶命啊!”
那几个侍卫也是倒霉,那安德王仗着是王爷就来压他们,他们只是看门的哪敢拦。
等那些侍卫被处理后,苏浅歌有些无奈,“真不明白这老头搞什么,五皇子怎么说也是他侄儿,他就这么沉不住气来落井下石?”
那李纯瑞忙朝箫云楚微微作揖,“拜见皇叔!”
箫云楚瞥了他一眼微微眯眼,“你当年当街抓了安德王的儿子调戏良家妇女,害的他儿子永远无法入朝为官,他是故意来找你麻烦!”
这话让那李纯瑞冷哼一声,“那等无耻的男人本宫见一次就打一次!”
苏浅歌听到了这两个男人说的话才明白,原来是这么回事儿,是因为五皇子曾经收拾过那老头的儿子,所以那老头才来看笑话?
“五皇子你就放心,我和王爷一定会查个明白的!”
“多谢苏姑娘!”
那李纯瑞看她的目光很是复杂,这抹红衣照亮了他对生的渴望。
“放心吧,王爷不会冤枉好人的,王爷你说呢?”
箫云楚很高,她必须要仰视他才能和他对视,箫云楚微微眯眼看了看她没有说话,只是就那
么的看着她。
这死牢内的气氛很是尴尬。
终于苏浅歌又问了一句,“王爷?”
在她期待的目光中,箫云楚点了点头顺着她的话,“没错,只要你是冤枉的本王自然会还你一个公道,皇上把你打入大理寺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