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楼上传来一声冷哼,“我能走上这条路还不是怪你?你认为现在说这些还来得及吗,真是笑话!”
“我教你的是如何保护自己,而不是去伤害别人。”
“如果不是你,我会有这样的生活吗?我就是要证明自己不比你弱!你管不着”
袁萊眉头一皱,什么也没说只能叹气表示无奈。
另一边,在老万的指引下,我们很快就下了山。
路上,我问铁山,“哥们,你觉得这个袁萊咋样?”
“什么意思?”袁萊疑惑问。
“就是你觉得他说的话真不真。”
铁山想了想,“我觉得吧,他这人有点神经质,老是露出那种笑容,还看不出他的情绪,到底是发自内心的笑,还是笑里藏刀完全看不出来,总之我觉得他不像刘明安说的那样。”
“哪样?”我疑惑。
“就是很凶,二话不说就拿刀的人,我是这种感觉,不知道你们是不是,而且他刚刚第二次弹银针的时候确实把我吓到了,那么小的苍蝇,正常人别说看到了,就连拍都很难拍死,他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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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做到的?还是用银针刺穿了一只苍蝇,就算不瞎的人也很难办到吧?”
我点点头,“你这么一说确实挺厉害的,他给我的感觉就是很不一样。”
“啥意思?哪里不一样了。”铁山问。
“就是我感觉他十句话里有八句是假的。”
铁山恍然大悟,“管他呢,你直接打个电话给嫂子,让她查查有没有袁修杰这个人不就得了嘛。”
“还是先下去再说吧。”
好不容易找到车子以后,我先从车上拿了三瓶矿泉水,一口喝完才准备给苏云裳打电话。
到家后,我躺在床上吹着空调,好不容易等来了苏云裳的消息,结果让人惊讶的是,大数据也查不到袁修杰这个人,准确的来说是查不到我们想找的这个人。
这顿时让我犯了难,距离董永福亲属给的时间还有两天,如果还找不到凶手的话,估计三叔的公寓真的要倒闭。
倒闭了我们会没地方住,且没有收入来源,想在大城市租一间大房子,一个月起码得好几千甚至上万都有可能,毕竟我们人多,不
。是一个两个。
这时,铁山走了进来,径直坐到床边,“怎么样哥们,有消息了嘛?”
我摇头,“警队大数据的确查到了袁修杰这个人,但都不是袁萊描述的那样,有两个还是小学生,还有一个已经死亡,剩下的那些都看过了,没有袁萊描述的那种特征,我感觉他跟袁萊一样,没有登记过户籍信息。”
“不能吧?”铁山难以置信。
“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一点,当时袁萊讲了一个故事给我们,他说袁修杰是他执行任务时遇到的,无父无母没有家,是人都知道,只要出生就一定有生母生父,总不能跟孙悟空一样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吧?”
“你的意思是?”铁山沉思道。
“很简单,这个袁修杰肯定有登记过信息,如果我们能知道他的真实姓名的话,想找他就容易很多。”
铁山一愣,“你这是废话吗,要是知道他名字的话,我们还至于这么焦灼嘛。”ωωw.cascoo.net
铁山说的也是,要是袁修杰的真名,估计现在早就出发去找他了,也不用躺在这里干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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