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论风水,我是弟弟,老万才是大哥,毕竟他所学的卜卦天星就包括正统风水,我随便也有学,但要论真功夫,还是差老万一丢丢。
在我和老万的互相配合下,此地泄露气运的风水盘终于被破,铁山只能在一旁看着,偶尔打打下手。
我找了块大石头一屁股坐下,点燃一根烟说,“还挺累的哈。”
老万长舒一口气,“这样就差不多了,没必要再改,再改的话风水盘会出现回转的现象,严重可能危及附近所有人。”
“行听你的,这都快中午了,该回去了吧?”我抹了把汗水。
“不回去干嘛,饿死了都快。”铁山捂着咕咕叫的肚子。
“你饿个屁,啥事没做我们才饿,把东西收一收,回去的时候你扛着,让我俩休息休息。”
铁山嘁了一声扛起家伙还不忘嘲讽,“不就是砍砍树,挖点流水渠吗,你俩这身体素质不行嗷,回去得多练。”
看着铁山往回走的背影,我开口喊道,“等会啊着啥急,烟抽完再走嘛。”cascoo.net
“等你抽完饭点都过了,麻溜的边走边抽,又不妨碍你。”铁山吞云吐雾,头也不回。
等我们回到表姐家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半了,齐家美正在帮忙做农活,看到我们回来后立马说,“你们这是干嘛去了,身上怎么全是泥巴,快洗洗手去吃饭,都在锅里给你们留着呢。”
我嘿嘿一笑,“刨地去了,多谢齐姐了哈。”
齐姐没好气一笑,“谢什么都自家人,快去吧。”
铁山第一个跑进厨房,揭开锅盖的时候,里面放着鸡鸭鱼肉,还有大骨汤放在旁边。
“我去,他们不会没吃吧,怎么还有这么多。”
齐姐好像听见我说话了,在外面回应道,“我们都吃过了,这是专门给你们留的,表姐夫去镇上了,说要买点东西回来。”
我一愣,把菜端到桌上探头问,“他醒了啊,我说怎么没看到车呢,他气色咋样啊。”
。“看着挺精神的,起来还笑呵呵的像一点事也没有。”我点点头边吃边问,“他去镇上买啥东西啊,这么着急的嘛,刚醒过来你们怎么也不叮嘱他好好休息呢。”
齐姐起身用围裙擦擦手,“我也不知道他这么着急去买什么,你们吃完了把碗放着我来刷就行。”
“好嘞齐姐。”
作为一个三好青年,虽然口头上这么说,可自己吃的碗还是得自己刷才是,人家又不是你的仆人,没那个义务服饰你。
吃完饭,我们仨坐在客厅,铁山叼着一根牙签说道,“这顿饭算是吃饱了,下午咱干啥去啊?”
“下午有下午的事,晚上也有晚上的事,老太太不是还在你那把伞里面关着嘛,等晚上把她送走得了。”
“那她儿子的事你咋跟她说。”铁山随口问。
我愣了一秒,“对哦差点都忘了,等会给云裳打电话问问,看是个啥情况。”
铁山点头,“那下午咱干啥啊,还有啥事?”
“既然咱们来都来了,那就得把事处理的漂亮,下午帮忙把柴房弄弄,他们这一家人又不懂风水,只有我们来指导才行。”
铁山啊了一声,“不会吧,又要做苦力吗。”
“什么叫又,早上你做啥苦力了,除了让你走几步路以外,你比谁都闲。”我不以为意。
“放屁,我没帮着堆坟啊,风水这方面我又不懂,你们说的啥我更听不懂,你让我咋帮忙。”
我笑了笑刚想说话,齐姐走了进来,她开口问,“无常,我听表姐说老太太这事已经解决了吗?”
“差不多解决了吧,原来老太太一直缠着表姐她们是想让她们帮忙。”
齐姐疑惑,“帮什么忙,那她为什么不说呢,一直吓人是闹哪样。”
“这个我们也不太清楚,或许是因为她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把脖子摔断了吧,所以导致死后发不出声音,你不是说表姐夫第一晚就看见了一个歪脖子老太太嘛,应该是这
。个原因吧。”
“你这话说的,那她是咋哭的?而且昨晚她不是说自己很冷吗,只是说的比较模糊而已。”铁山白了我一眼。
“我咋知道,你问她去啊。”我没好气的回答道。
齐姐看着我们打闹,也跟着笑了起来说,“你们天天互怼不累啊,早上你们去哪儿呢,拿锄头那些是去做什么。”
早上回来拿家伙的时候,我并没有跟她们任何人说要去修坟。
我想这种事也没必要隐瞒,于是便说,“因为老太太昨晚一直重复自己很冷,所以我们就顺着线索一点点往前走,最后发现她的坟头破了个大口子,棺材也被撬开了,冷风和冰雨一直往里灌能不冷吗,所以我们就拿家伙去帮老太太修坟了。”
齐姐点点头,“这样啊,我说你们身上怎么全是泥呢。”
我笑了笑,“对了齐姐,你表姐夫现在还在镇上吗。”齐姐看了眼墙上的钟,“应该回来了吧,开车去镇上也不远。”
“你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如果没回来的话,让他去建材市场顺便买点水泥啥的,你就跟他说柴房要重新弄就行,今天我们再帮帮忙,明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