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挑挑眉,问道:“为何?”
“疼……我怕疼!”清仪急了,顾不得太子的颜面,“你技术差死了,把我弄的好疼。”
闻言太子脸一黑,什么叫他技术差?
“当时你是初次,疼是难免的,和本王有何干系?”他看着身下瑟瑟发抖的女子,咬牙切齿到。
“反正我不要!”清仪索性耍赖。
“不要闹!”太子压住她的双手,“你乃本王王妃,不伺候本王想做什么?”
清仪杏眸里包着一汪泪水,可怜巴巴的看着太子,娇声道:“可是真的很疼。”
太子揉揉额头,撑起上身看着清仪,半响之后无奈妥协道:“那……本王轻点?”
清仪扁着嘴巴没说话,心里还是不乐意。但太子显然已经耗尽耐心,没等她答复就又附身下来,直接封住了她的樱唇。
帐子里时不时传来清仪的呼痛声,娇斥声,以及男子低声的哄骗声音。
“韵姀姑娘,您在这里做什么?”
陆韵姀忽然转过身,看到小莺手里端着茶水,站在楼梯口,尴尬的笑了一下,“刚才和王妃讨要花,说我自己来取,谁知道似乎来的不是时辰,我先告辞了。”
说罢,她提着裙摆与小莺擦肩而过,匆匆离去。
小莺一脸疑惑,上前几步准备敲门,却忽然听到屋子里传来的声音,忽然就红了脸。
难怪韵姀姑娘红着脸蛋,行色匆匆,原来是不巧撞见了王妃和殿下这事。韵姀姑娘尚未出阁,想来怕是羞着了。
小莺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为自家王妃得偿所愿感到欣慰,然后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茶水,心道看来王妃是暂时不需要自己伺候了。
清仪终究是没有逃脱太子魔掌,被压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摊煎饼,最后事毕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抱着自己的被子吧嗒吧嗒掉眼泪。
这次比初次还要惨烈,太子还未动作清仪就疼的不许他动,两人都煎熬,好不容易结束后,清仪哪里还管什么尊卑,小脚在太子腿上踢了好几脚,抽噎道:“骗子!大骗子!”
太子想要生气,却发现自己一点怒火也没有,反而是心里软软的。
“本王一会儿再轻点,决不叫你疼了。”他捏住清仪的小脚,大手揉了几下。
“你……你还要再来?”清仪眼睛一瞪,小脚上传来痒意,便在被子里乱踢了几下,卷了被子转过身背对太子,防止他再对自己下手。
太子身上凉飕飕的,他伸手扯了扯被子,却扯不动。他叹了一口气,便将清仪连人带被子抱进了怀里。
清仪吸溜吸溜鼻涕,鼻音很重,“你……你不许再碰我了。”
“你这般可爱,一次怎么够?”太子凑到清仪耳边,声音低沉到。
清仪缩缩脖子,“我饿了。”
太子身子一顿,心道陆氏还真是吝啬的很,这么久只让自己碰了两次,柳下惠都能被她逼疯,更何况自己?
但他没有再坚持要清仪,而是随意披了件衣服,起身叫水进来。
陆氏脾气娇的很,自己稍微碰一下就叫疼,他想狠心不理,但见到她哭的梨花带雨,又不忍心弄的她太疼。
今日她好不容易让自己碰了一回,就死活不依自己了。太子未免觉得心中不虞,自己有王妃跟没有是一个样。
林桓和林钦很快就将水换了,太子下床见清仪还躺在床上,背对着自己生气。他脚步一转,上前用力的扯扯被子,“去洗洗?”
清仪躺在床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她扭过头哼哧半响道:“殿下先去吧!我累……”
一个累字,愉悦了太子。男人就是这般奇怪,总是关注一些奇怪的点。
太子道:“本王抱你去。”
难得开荤一次,太子不介意自己事后与她温存温存。
清仪心中警惕,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不必了,殿下先去吧!”
这个时候让他抱自己去洗澡,无异于羊入虎口,她才不会那么笨!
太子见次,面上露出一丝遗憾之色,他站直身子道:“既然如此,那本王先去了。”
说着,他就出了内室,去了净室。
清仪竖着耳朵听着动静,见脚步声远去,不一会儿便响起了水声,便舒了一口气。
太子很快就沐浴出来,他披散着乌发,穿了一身常服来到内室,见清仪还裹得跟个蚕宝宝一样,不由眸中染上一抹笑,又一次道:“本王抱你去净室。”
清仪抬头看他,双手揪着被褥,神色警惕。
“放心,本王不碰你。”太子见自己被她百般防范,有些好笑。
清仪犹豫片刻,还是道:“殿下帮我叫小莺进来就行。”
太子挑挑眉,上前几步,一言不发地将人连被子一起抱起,去了净室。
清仪原以为以太子的禽兽,肯定不是简单的沐浴,可没想到他把自己放到净室的椅子上后,却极为君子的离开了。
很快小莺就进来了,伺候她沐浴完,穿上衣服去了外间用晚膳。
她刚坐下,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小莺,刚才我戴的荷包呢?”
小莺想了想,说:“奴婢刚才没注意,应该是夹到您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