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压迫了呼吸。
很多过去的画面电影似的在眼前不断播放。先是她因为贸然决定结婚,被爸爸堵在角落里拿戒条抽。
后来是他们第一夜后的早上,她身边已经冷了的被窝。
大雨瓢泼的那天傍晚,她被人摸了屁股,其实心里又气愤又害怕,有好一阵子她决定不要追究了,因为她只身一人。
很多时候,其实都是一个人。
就这么迷迷糊糊一直到早上五六点醒了,柏溪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才踉踉跄跄到了一楼,让司机送她去医院。
佣人们都着急坏了,管家直接提出要跟纪宁钧打电话。
如果是在以前,柏溪肯定会拒绝了。纪宁钧出差那一年里,她也病过几回,每回她让人不要打扰到他。
这一次她却没有拒绝这份好意,歪在沙发上看管家给他电话。
按照时差,他那里应该已经入夜。对于生意人来说,夜晚的生活总是更加丰富一点。
纪宁钧果然没有直接接电话,管家一连拨了四五个,对面都是枯燥重复的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