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连朔抿嘴一笑,故作无知地说道,“这可草原的战马,可遇不可求的,配种太合适了。”
“对对对!”陈中原忙不迭地说道,不好意思地伸手扒拉、扒拉脑袋,“反正有的是机会,不着急。”笑着又道,“你们走吧!早去早回。”
洪连朔笑着点点头道,“我们走了。”
与韩擒虎他们点齐兵马打猎去了。
途径虎贲营和骁骑营转进去看了看,所占面积还挺大的。
点将台,演武场,靶场,骑兵训练的地方都有。
洪连朔食指划过下巴,微微眯起眼睛,训练器械对她来说太少了。
“有什么问题吗?”韩擒虎茶色的瞳仁看着陷入沉思的洪连朔问道。
“我觉的训练的项目太少了。”洪连朔清澈透亮的双眸看着他坦白的说道。
“需要增加什么?”林南征好奇地问道。
“这个等我写下来再商量。”洪连朔如深潭般的黑眸看着他们说道,“去看看营房的情况如何?”
洪连朔他们又到了营房,青砖房比土坯房要好的多,正经建的不错。
韩有信推开门后赶紧闪躲,等灰尘落的差不多了,洪连朔他们才进去。
房子够宽敞,兵营的关系,房梁够粗,立柱也结实。
长长的矮几,席地而坐的草席。
“我看可以坐马扎舒服些。”林南征指着草席说道,“这个可以用做他用了。”
“呵呵……”洪连朔闻言轻笑出声道。
“洪娘子笑什么?”林南征被她给笑的不好意思道,“我说错了什么吗?”
“没有,没有,林将军会过日子了。”洪连朔流光溢彩的黑瞳看着他说道。
林南征闻言摇头失笑道,“这草席洗刷一下还能用作它途,非常时期要省着点儿用。”
“这就是睡觉的地方吗?”洪连朔指着靠墙占着半个屋子的低矮的床榻道。
“是!”韩擒虎闻言点头道,“并排躺十来个人没问题。”
“这兵卒冬天怎么过的?”洪连朔站在房间中央看着他们问道,“离地这么近,夏天潮热,不起疹子吗?”
“起呀!不过没那么讲究,过了夏天就好了。”韩擒虎疑惑了一下,“至于冬天怎么过的?”想起来道,“洪娘子指的是取暖,没有,这挤在一起就暖和了。”
“没有火盆吗?”洪连朔拧着眉头看着他们问道。
“那火盆只有将军们有,也挡不了啥事。”林南征轻哼一声道,“至于兵卒没有。”
“这冬天就硬扛。”洪连朔深邃正直的目光看着他们说道。
“呃……”韩擒虎犹豫了一下看着她点头道,“是的!”
“那冻伤了还如何训练?冬天不值岗吗?”洪连朔明亮的眼睛看着他们又追问道。
“训练啊!冻伤不影响吧!”韩擒虎眨了眨眼心虚的说道,在她眼里好像是罪大恶极似的,“可都是这么过来的,冬天是难熬了些。”
好吧!洪连朔不指望他们有什么同理心了,“你们家里也是睡这样的床榻吗?”
“木制的。”韩擒虎轻点了下头道,“冬日里取暖多放几个火盆,房间空旷,也是冷飕飕的。”
“这床榻离地面这么近,冬天也返潮吧?”洪连朔清澈透亮的眼睛看着他们说道。
“潮怎么不潮!”林南征黑白分明的双眸看着她点头道,随即又道,“不过仆从拿着小炭炉将床榻给烤干了。”
“这样啊!”洪连朔食指蹭蹭鼻尖道,不为了自己,也为了大家,这火炕、地龙、火墙也的建起来,不然这冬天简直没法过。
根据土著的记忆,这冬天最冷的时候,滴水成冰。
他们一家子入冬后,这手指冻的跟胡萝卜似的,冻疮咧着嘴,淌着脓水。
脚上也不多承让,别说棉靴了,千层底的布鞋都没有,依旧是草鞋过冬。
洪连朔闭了闭眼,难熬且漫长的冬季。
本以为自家贫困的原因造成的,看来这兵卒也是惨兮兮的。
唉……
“洪娘子有什么好的办法?”韩擒虎看着默不作声的洪连朔道。
“是有点儿想法,以前逃荒进山时,住在山洞里……”洪连朔双眸熠熠生辉地看着他们道,“还记得鱼饼咱们怎么吃的吗?那被烧热的鹅卵石,冬天咱躺上去如何?”
韩擒虎闻言眼前一亮,食指点着床榻,惊叫一声道,“啊!”
“怎么了?怎么了?”林南征给吓得担心地看着他问道。
洪连朔眉眼含笑的点点头,这小子真是一点就透。
“哎哎!你俩别打什么哑谜啊!到底怎么回事。”林南征急得团团转看着他们问道。
“这个太烫了吧!要把人给烤熟了。”韩擒虎来回的走在只有小腿肚高的床榻边上道,“得加高了。”眼波流转道,“有抬着担架那么高就行,我觉得挺合适的,这一欠身就坐上去了,方便!”停下脚步看着她又道,“得小心这烟能把人给闷死了。”
哎呀!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洪连朔在心里腹诽道。
韩擒虎说的是炭中毒,洪连朔轻抚额头想了想道,“这厨房的烟囱见过吧!把它横着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