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走了吗?”除了那些死去的人,除了刚才离开的人,还留下来的,尽都沉默不言的坐在那里,不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对于这种情况,夏宏只是冷冷一笑,对于这些人,心中在想什么,他多少也有些猜测,可是他不在乎这些人怎么想,既然这些人都选择留下来,那么上了贼船,便只能一路走到黑了,此刻他出声询问,不过是走个过场,当然如果有人还要离开,他也没有打算阻止对方的意思,毕竟他即将要做的事,根本不允许有人首鼠两端,如要强留下,某些不能豁出去的人,到了那时,必定会坏大事。
因为之前的那场杀戮,就算此刻的夏宏,只是平淡的望着他们,被人尽都倍感压迫,只是留下来的人,或有什么鬼蜮伎俩,或者早就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不惜拼了性命,也要搏一个前程,或者是对自家的实力有着足够的自信,他们虽然忌惮夏宏,可是如今到了紧要关头,是万万不能退怯的。
如是当夏宏漠然的扫视众人的时候,有些人,只是起初的时候,与夏宏错开了视线,不过下一刻,他们便毫无畏惧的,直视着夏宏的目光,而有些人,虽然没有选择与夏宏对视,但他们却暗自冷笑不已,倒是那些对自己的实力,有着足够自信的人,除了最初的失态以为,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到他们的神色再有什么变化。
没人给予恢复,却也是最有力的回答,对于这种情况,夏宏自然是暗自欣喜,他所要谋划的东西,极具危险,有这些人在,倒也给他增添了几分信心,说真的,到了这个地步,夏宏所怕的,只是没人上钩,关于某些人心怀鬼胎,他根本不在乎,分润别人一些利益,他也无所谓。
因此担心夜长梦多的他,在得到这些人的答复之后,骤然站起身来,“既然大家愿意留下,那么接下来,便需要大家精诚合作了,在下这里有五枚破境丹,打算送给立下大功之人,还有三枚精气丹,欲打算送给,立下奇功之人。”夏宏知道,就这些人,虽然对于财物同样眼热,可是他想要让这些人为他卖命,且竭尽所能的卖命,唯有真正能够打动这些人的心思的东西,才能牢牢拴住这些人的心。
诚如夏宏所想,当他拿出这两种丹药的时候,就算那位先天高手,其脸色也骤然大变,眼中精光大冒,死死的盯着他,好似想要确定一下,他夏宏不是在那他开涮,而那些后天高手,此刻更是难以自持,且就算忌惮与夏宏的手段,也有某些人,在此时生出了不该有的念头。
对于这些人的反应,夏宏很是满意,尤其是那位先天高手,都被他的话给吸引过来,在难保持冷静,这让夏宏不由的为自己的手段,暗自感到得意,当然他也不是没有觉察到某些人的反应,可是对于此,他好似没有觉察一样,那些不铤而走险也就罢了,如果心生邪念的那些人,胆敢付出行动,他既然敢拿出这些丹药,自有有手段,应付任何突发情况。
好在某些人,眼馋夏宏的丹药,甚至生出强抢的念头,可是看着夏宏那漠然的样子,以及夏宏朝他们看过来的那一道森然的目光,尽都犹如被人在寒冬腊月,浇了一盆冷水在头上,心悸之余,尽都暗骂夏宏阴险至极,不当人子。
虽然夏宏有所准备,但是如今看到没人生事,其自然喜儿乐见,这让他那冰冷的心,也稍微有些回暖,也因为这种情况,多少也冲淡了一些,他内心的悲痛和哀伤,不过这样的情绪只是一闪而逝,既然早已做出决定,便再无回头路,除了郎心似铁,但凡有丁点儿优柔寡断,便是在自掘坟墓。
“我夏家作为王县令的马前卒,前来灵县扎根,如果等到王县令到任以后,不能给对方一个满意的交到,我想不用夏某多说,我夏家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大家也能够想到。”夏宏倒也没有遮遮掩掩,毕竟大家都不是傻子,与其遮遮掩掩,让人笑话,或者因此不能一心,那就得不偿失了,如此就在别人,听说他尽然拿出那两种丹药作为酬劳之后,心情激荡之余,毫无保留的他,以此为引,拉开了别人早就等候多时的帷幕。
果然听到夏宏的话,在场所有人的眼色,又是一变,虽然看到夏宏大有和盘托出的意思,从而想到必然此行凶险异常,可是夏宏起码在这等小事上,没有把他们当傻子对待,没人愿意去做炮灰的众人,感到心安的同时,对这位夏公子的看法,不由的又提高了不少。
夏宏对众人的反应,感到很满意,不过此刻不是沾沾自喜的时候,把激荡的心情压下去之后,便继续说道:“夏宏有几件事情拜托各位,整合本地帮派,让他们为我所用,消除前任县令的不良影响,还有会会那位张墨,且如果有可能的话,尽量把其打杀。
各位怎么做,夏宏这里有些意见,对于本地帮派,唯有一条,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想要消除前任县令的不良影响,唯有控制本地的豪绅,这些不好强行打杀,能够投身我夏家,也就罢了,最少不要让他们多事,当然如果有人冥顽不灵,那么我夏宏依旧仁至义尽,在这灵县,我不想在看到他们,最要紧的是那张墨,如果能够为我所用,那自然皆大欢喜,如果此人桀骜不驯,那就只能礼送处境,这小小的灵县,容不下他这尊大菩萨,当然最好是把其打杀,永绝后患!”
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