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怡这边也得到消息,心里对索额图还有明珠恨得要死, 前世他们就没少给自己使绊子, 这辈子还敢来?还敢祸及圆圆满满, 真当她是死的吗?
胤禛这边也查到了, 这些年他表现的如此明显, 索额图还是不相信自己,如果只是针对自己,胤禛也许不会对他怎么样,因为这些他不在乎, 可牵连他的家人那绝对不可原谅,胤禛想到胤礽也很头疼, 他却知道什么对自己才更重要。
为此胤禛特地去找胤礽,胤礽也查到了, 知道胤禛是为何而来, “臣弟见过太子哥哥, 太子哥哥弟弟明人不说暗话,这些年来太子哥哥对臣弟的好,臣弟一直铭记在心, 可有些事却是不可触及的底线,曾经看在太子哥哥的面上, 臣弟既往不咎, 可有些人不死心, 那也怪不得臣弟, 太子哥哥能理解那是最好, 不能理解臣弟也无可奈何,有些人有些事于弟弟而言比生命更为重要。”胤禛很直接的跟太子说,重生而来的太子,能想通那是最好,想不通不过是多个敌人罢了!
太子岂会不懂呢?这些年小四为了自己对索额图已经很礼让,其实他自己本身对皇位没有前世那么大的**,胤禛所做的一切远比上辈子更出色,他绝对做不到他这样,经历一世的胤礽,曾经的年轻自傲,曾经的不可一世争强好胜,早在圈禁之中被打磨平。
“小四起来吧,孤知道是叔公做的不对,孤也还是会再次规劝,叔公如果不知悔改,要怎么样随你吧,但是孤只有一个请求,如果没有伤及性命,那么也请饶叔公一命,这些年来他对孤的确不错,看孤的面子上,让他安享晚年吧!”胤礽明白每个人都是有原则底线,这件事不能怪胤禛生气。
胤禛能明白胤礽的心情,太子哥哥从小没了皇额娘,皇阿玛国事繁忙,在暗地里受了委屈,多半还是索额图帮助他照顾他,可这样下去,就算他不计较,有一天皇阿玛也不会饶恕了索额图,没有那个帝王能允许有人窥伺自己的位子。
“太子哥哥,弟弟知道索额图在太子哥哥年少的时候,给予了太子哥哥不少的安慰,可有些事当断则断,有时候怜悯也是过错,未来才是最重要,太子哥哥要记得还有皇阿玛呀!望太子哥哥能好好三思。”有时候怜悯索额图,等于纵容他一而再再三而的犯错,到时候真的就没救了,为了索额图去伤皇阿玛的心,太子哥哥也就没救了!
胤礽瞪大眸子,慢慢浮出温柔的笑容,小四果然通透,他用一世明白的道理,他现在就懂了,上辈子他给叔公求情的时候,皇阿玛震怒连带他都被训斥,那个时候他还在抱怨皇阿玛没有人情味,他何尝不也是在伤皇阿玛的心?一个是阿玛一个叔公,怎么能一样呢?
胤礽特地召见了索额图,直接跟索额图点明了这件事,没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只知道索额图离开的时候脸色十分的不好。
这件事还在持续,可佟国维他们依旧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管胤禛学识如何,他的政绩无法磨灭,他们不可耻!
几天后阮希提出要比武,“启禀皇上,这次比武如果是臣获胜,还望皇上能减免臣三年的进贡,臣的国家之前因为自然灾害颗粒无收,还望皇上能赐予御稻之种。”阮希提出想法。
大臣们议论纷纷,觉得阮希太不自量力,康熙也蹙了蹙眉头,“世子不是挺瞧不上本王么?本王发明的御稻之种你又何必求着要呢?”胤禛嗤笑道。
阮希愣了愣,他怎么不知道御稻之种是雍郡王发明的?
可为了国家有时候忍也是必须的,“王爷说笑了,御稻之种周边国家都大闻其名。”阮希恭维一番。
“那真是有意思了,一方面你们瞧不上本王,一方面又都闻名本王的发明,你们这是想翻天么?”谁给的勇气?
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嘴都一样的狠,“臣不敢。”阮希只能赔罪。
“启禀皇阿玛,儿臣认为比武一事可行,咱们大清乃泱泱大国人才济济,还怕比武吗?不过这是你们赢了的彩头,那要是输了呢?总不能输了就当什么都没发生?那世子你也太会做买卖了,只赚不赔?”打的好算盘呀。
阮希这才知道雍郡王并不是那么好对付,“回王爷的话,自然不会,如果臣输了,进贡照旧,第一年加倍。”
“呵,你倒是会做买卖,你当本王傻吗?就算不比,你们每年进贡都是必须的,这何以成为你们输的彩头?我们胜了,你们只是第一年加倍?你们胜了,却可以免三年进贡还能得到御稻之种,御稻之种只有存活,可以生生不息,那等于白送你们了?”胤禛不打算放过他。
阮希简直咬碎一口牙,这位雍郡王真是吃不得半点亏,“那依王爷的意思?”
“赢了可以照你们的要求,输了除了每年进贡之外,你们每年需要多进贡一倍的沉香。”胤禛知道他们那什么最珍贵。
阮希倒吸一口凉气,这位王爷真是特别狠,阮希没有出声,想蒙混过关,胤禛岂会给他这个机会,“启禀皇阿玛,儿臣以为世子压根没有比武的诚意,咱们大清虽是泱泱大国,但也不能成为别人眼中的傻子。”白白送他们御稻之种这种不对等的比武。
胤禩也站出来了,“启禀皇阿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