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景然把车开进地下车库,扛起蜷缩成一团的小姑娘往公寓走。
战况一如既往的激烈,主卧大床上鹿念念几度呜咽着想爬下床,都被男人不由分说地扯回来。
事后,鹿念念伏在他胸膛上,咬牙痛斥:“老狗比!”
胥景然长指贴上她娇嫩的耳垂,惩罚性地重重一捏。
鹿念念痛呼出声,忙不迭求饶:“爸爸!然爸爸!我知道错了爸爸!”
胥景然收了手指,微勾一侧唇角。他伸手拍了拍小姑娘胶原蛋白充足的脸颊:“听话。”
鹿念念不敢吭声,心想,你这老狗比,总有一天老子要把你踹下床,踹得你直喊爸爸!
胥景然没太弄她,想着夜里再好好饱餐。他抱她进浴室清洗,“今晚在家吃还是出去吃?”
“出去吃吧,家政阿姨请了一礼拜的假。”
“好,想吃什么?”
“都行吧,你呢?”
“我不是刚刚才吃完?”
“……”
最后,二人去工体北路的法式西餐厅吃了鹅肝排与巴黎龙虾,餐后三里屯兜风。回到家,胥景然抱起鹿念念走进书房。
“我要准备FSSIC的口头报告,你乖乖的,不许闹腾。”他将小姑娘放入书房沙发椅内,垂眸警告道:“否则,然爷弄死你。”
鹿念念眨巴明澈乌眸,小鸡啄米般点头。
胥景然大步流星地走向办公桌,折起衬衣长袖,开始噼里啪啦地敲击键盘。
鹿念念收回目光,拿起茶几上他给她挑选的《白夜行》看。
真没想到他会突然跑回来。
鹿念念扶了扶略酸的腰肢,心想还好,他顾虑着要准备学术会议,对她下手没太狠。
鹿念念知道他最近有个量子计算国际会议要参加,因此昨晚视频聊天的时候,她作了个大死——穿上新买的黑色小野猫情趣套装引诱他。
“啊呀,真可惜呀,你的报告还没准备完吧?研究做完了吗?论文几稿了呀?”说着,她翻了个身,将身后完美的蝴蝶骨展示给他看,回眸妩媚一笑:“看得到,吃不到,可惜呀。”
视频中,胥景然掰了掰指骨分明的五指,眸色幽深:“鹿念念,既然有胆撩拨,那然爷送你上天的时候,你可别哭。”
鹿念念做梦都想不到,他竟然一挂视频就飞回来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虽然她如往常般被搞得呜呜直哭,但还算没有超出她的承受范围。
十一点半,胥景然抬起眼,看了看不远处打哈欠的小姑娘:“念念,去洗澡。”
鹿念念摆摆手,声音软软的,仿佛能掐出水来:“我不困,我等你呀。”说罢,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胥景然薄唇一勾:“成吧,等我二十分钟,我帮你洗。有两个月没在浴室了吧?还挺怀念的。”
鹿念念浑身微颤,忙从沙发椅上蹦起来,径直往外走:“我,我先去洗澡了,你慢慢工作……”
凌晨一点,鹿念念身侧的床垫往下陷了陷。她睡得沉,微微蹙了蹙眉头,继续睡过去。胥景然伸臂将熟睡的小姑娘捞进怀里,从额头开始往下亲吻。
朦胧间,鹿念念抗拒地推搡他的胸膛,咬着唇嗫嚅:“不要,我想睡觉。”
胥景然的笑声磁性十足,在苍茫夜色中犹如蓄势待发的雪狼。他动情地吻着她的耳朵,薄唇开合间灼烫热气肆意往她耳部肌肤钻:“晚上的重头戏还没开场呢,想睡?可能吗?”
今晚的第一次,他刻意克制,主要为了把小姑娘彻底弄醒。
鹿念念被他搅乱好觉,虽然爽了一把,但心里照旧埋怨他,于是嘴欠道:“看来胥大学神近来被科研压垮了腰呀,肾都没那么给力了。”全然抛却了以往的惨痛经历,不长记性。
胥景然膝盖压住她的小腹,唇畔笑容讳莫如深:“才开始呢宝贝,保证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他贴着她的侧脸,滚烫的体温灼人得危险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