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
他目光不敢看向苏陌脚下，却又忍不住偷偷去打量。
只是打量一眼，他又忙收回目光。
“苏、苏小姐，那是什么、什么东西？”
“那就是平常季小姐说自己能看到的东西，也就是你们口中的灵。”苏陌笑笑，似乎对地上那团恐怖的焦黑状狰狞的人形物体毫不在意。
她还伸手在上面拍了拍：“你们看到的这已经是情况好的了，还有比这更可怕的，什么没有头的，半边身子烂掉的，比这惨的比比皆是。”
说着她颇为同情地看了季予涵一眼：“说实话，季小姐能够坚持到现在还好好的，没有疯掉，我觉得她已经很勇敢了。”
“这……居然、居然是真的。”季傅明抖着声音将女儿搂在怀中。
钱宁封则终于恢复了意识，猛地往后狠狠退了几步：“收起来收起来！苏小姐，不，苏大师，你赶紧把它收起来，我、我和季伯父都相信予涵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