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看来适应得还好。”
说着从抽屉里拿出另外一只钢笔,随意拿过一个本子,在上面画了一个圆:“将来你是要继承你妈的那些产业的,那些是她是一点点打拼来的,不能败坏,所以你必须知道,怎么管理它们。”
徐妧点头:“嗯。”
一旦进入正题了,马文才的神色就郑重起来了:“还有,商场如战场,都是瞬息万变,必须将眼光放长远一些,还要有强大的心态,这也是之前我反对你妈娇惯你的理由之一。娇纵任性冲动的人都做不了大事,但是你你妈总是说,她年轻的时候吃过的苦太多了,这辈子不愿意让你再经历那些。”
徐妧心底动容,眼帘微动。
马文才:“你看,我一说这些,你情绪立即触动了,切记,任何时候,不论是谁,都不要轻易地被人影响,逢人三分笑,别让他们看透。”
徐妧点头,笑面以对:“好。”
这孩子一点就透,还是可教之才的,马文才赞许地看了她一眼:“对,就这样,以后不论什么时候,顺境也好,逆境也罢,即使人生艰难,也要笑看风云过。”
当年就是他将徐柔带入的商场,现在来带她,当然尽心尽力。
“比如说新开业的德意林餐厅,你必须以一个管理者的目光去看待它……”
时间过得很快,很快就到了五点半,敲门声起。
马文才让进,在伙计的身后,一个女人穿着旗袍,拿着提篮走了进来,她进门就看见了徐妧,微怔之余,欣喜溢于言表。
“妧妧真的来了啊,亏得我们今天也来了,不然还见不到了。”
说着回头招了下手,很快,一大一小都冲到了门口来。
马文才顿时抚额:“你把那个两个也带来了?”
这女人是他的新太太,一大一小呃……见着徐妧都扑了她面前来,说扑一点不为过,大的是堂姐马珍珠,十八了,一点淑女的模样没有,长得甜美,性格像个假小子。小点的才十岁,是马珍珠的跟屁虫弟弟,马钰。
很快,徐妧就被马珍珠给抱住了:“你这个没良心的,一点也不想我们啊,怎么一次都不回去看看!”
马钰在旁边略嫌弃地看着这一幕:“嗯,真是没良心,我就说不来,谁要来看她……”
他正在换牙期,缺了颗门牙,一说话漏风,嫌弃丑轻易都不开口。徐妧哭笑不得,在他脑门上弹了一指头:“没大没小,叫姐。”
马太太把篮子放了桌上:“我带了点水果,你们吃吧!”
马文才看着她直叹气:“都说了,不用特意给我送东西,不用来看我,一会就出去吃饭了。”
马太太娇嗔地看了他一眼:“谁要来看你呀,我是来看徐老板的。”
马文才哭笑不得:“出门左转,第三个房间,好走不送。”
马太太笑着摆手,转身出去了。
说起来很巧,这个马太太原来是外地的,从前和徐柔有过浅薄的交情,嫁过来以后人生地不熟的,但凡有空,就爱往徐柔这里跑。前夫前妻也不避嫌,虽然离婚了,进进出出还是成双成对的,有段时间,大家还都以为,他们离婚是做做样子,马文才结婚也是做做样子,没想到后来三人关系融洽,看热闹的人们没等到复婚大戏,没等到狗血的后宅宅斗大戏,等来了徐柔嫁进大帅府的消息,跌破一干人等的眼镜。
马珍珠直拉着徐妧的手:“都几点了,还不给人吃晚饭的时间吗?二叔~”
马文才一脸正色:“别捣乱。”
马钰刚才还一脸还嫌弃,此时也瞪着他了:“怎么,光叫人干活,不让人吃饭呢!”
马文才更是抚额:“我叫她干什么了呀,你们呀,好吧,那就一起去吃饭吧,刚好徐老板新开的德国餐厅,我们还没去过,得宰她一顿。”
说着,收起了算盘和账本,仔细锁在了抽屉里。
他一向俭朴,身上是简单的青色袍衣,平时戴着眼镜看起来更像是教书先生。
马珍珠还拖着徐妧的一边手臂,不禁欢呼起来:“那太好啦,我还没有吃过西餐呢!”
几人走了出去,那边徐柔也被马太太拉了出来,一碰面,夫妻二人一唱一和的,可非要徐柔出点血,请他们去德意林餐厅吃一顿西餐才行。徐柔笑,当即叫了女儿过来。
“一车也坐不下这么多人,我先带你马叔叔他们过去安顿一下,你回帅府一趟,请你顾叔叔过来。”
说着对她轻眨着眼,特意在请这个字眼上重重咬了下。
徐妧点头,也对马珍珠和马钰摆手作别:“一会儿见。”
马珍珠当然是舍不得,马钰没有什么好脸色,别别扭扭地:“快去快回!”
徐妧下楼,让司机送她回帅府。
她明白徐柔的意思,请顾修远去,是为了避嫌,再怎么说,徐柔现在是顾太太,本来她和马文才一起在商会就惹人猜疑,虽然她不在意,但是新婚才几天,总得顾及顾家。
司机送到她到帅府门前,徐妧进门问了人,说是顾修远在洋楼上。
她径直回了前楼,楼下吴妈正遛猫呢,一人一猫见了她都奔了她来。
这时候眼见着要到晚上了,徐妧没空,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