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团团靠在林暖怀里,眼睛盯着电视屏幕里的小猪佩奇,没过一会儿眼皮就开始上下打架。
最后没有等回来傅怀安,小团团倒是倒在林暖的怀里安稳的睡着了。
八点二十分,就算是堵车晚了,也不会连一个电话都没有吧?!
林暖想到电话,下意识朝着厨房的方向看过去。
自己的手机搁在厨房,陪团团做幼儿园作业的时候,林暖怕打扰孩子,把手机铃声调小了,客厅隔得远,要是傅怀安打电话或者是发信息来她没有听见也是可能的。
看了眼趴在自己腿上睡得香甜的团团,林暖又不忍心吵醒孩子,脱下自己身上外搭的一件簿毛衣,林暖给团团盖上,眼前全是小猪佩奇粉色的影子……
八点二十分了,就算是晚了,最晚八点四十也该回来了,再等等吧。
就是一会儿菜肯定都凉了,回锅之后肯定没有一开始好吃。
这一等,林暖靠在舒适的沙发考背上,耳朵里听着小猪佩琪的声音,迷迷糊糊也睡了过去。
……
傅怀安原本今天八点是怎么都能赶回来的,车都开到路上了,傅清泉一个电话,把傅怀安叫回了傅家。
不是为别的,因为傅天赐上了一档选秀节目,今天节目播出,巧不巧傅清泉的司机给看到了,送傅清泉回去的路上和傅清泉说了一嘴,这下傅家直接翻了天。
傅清泉一到家,去了傅天赐的房间,见傅天赐怀里正抱着个吉他,用手机在给他的粉丝做直播,一时间怒火攻心抄起家里的高尔夫球杆,要打死傅天赐。
宋秘书护着傅天赐生生挨了几杆,被打的内脏都揪着疼,可见傅清泉下手有多狠。
眼看见劝不住傅清泉,宋秘书连忙给傅怀安打电话,说傅清泉要打死傅天赐谁都劝不住,让傅怀安赶紧来救傅天赐。
傅怀安就在回天府湾的路上,原本不想去,可在宋秘书的电话里听到傅天赐带着哭腔的惨叫声,和傅天赐母亲哭着请求的声音,于心不忍……
从傅老太太和傅清泉两个人闹开来,傅清泉在北郊置办的傅家庄园里,傅天赐的母亲已经堂而皇之的住了进去,傅怀安满打满算去过新傅家庄园也就两次。
挂了电话,傅怀安的助理小陆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坐在后排座椅,一脸阴沉疲惫的傅怀安,开口问道:“傅先生,是去傅家庄园,还是回天府湾?!”
傅怀安疲惫地望着车窗外的车水马龙,在旁边步行街广场的偌大屏幕上,看到傅天赐弹奏吉他闭眼轻声哼唱的模样,心底像是被什么轻微叮了一下。
屏幕上的傅天赐,褪去平时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不吝形象,深情演唱着关于校园关于青春的歌曲,美好的就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清秀少年。
傅怀安和傅清泉之间因为一个傅天赐变得尴尬,但傅怀安可以感觉到傅天赐对他不一般的依赖。
想到这里,傅怀安头疼的捏了捏眉心,让小陆调转车头,去了傅清泉在北郊新置办下的傅家庄园。
到了北郊傅家庄园,家里简直乱套了,傅天赐被人护着也挨了好几下疼得嗷嗷直叫。
宋秘书焦急地攥着电话,在庄园内宅的门口等着,听到里面傅天赐一声声的惨叫,宋秘书急得简直不行。
傅天赐的母亲刚出院不久,就这样的身体抱着傅天赐生生替傅天赐挨了十几下,此时脸色惨白,额头也冒出了汗。
傅怀安从路上来北郊上高速一路狂奔,也用了半个小时。
这半个小时的时间,傅清泉追着傅天赐从四楼傅天赐私人的健身房一路追打到了一楼,多少古董花瓶摆件儿和名画全都遭了殃。
佣人们连同宋秘书,全都被傅清泉撵了出来,满屋狼藉,家里能砸的东西都被傅清泉砸了……
就连傅清泉手里昂贵的高尔夫球杆,都打弯了好几支!
佣人们这会儿都挤在落地窗口,藏在那一个个偷偷往里瞄,压低了声音讨论着这一次傅清泉是不是真的能狠下心把傅天赐往死里打。
宋秘书这会儿已经没有心力把看热闹的佣人赶走,只盼着傅怀安赶紧来救场。
眼见傅怀安的车行使进庄园,宋秘书连忙从台阶上下来亲自去给傅怀安开门……
宋秘书本想忍着内心的焦躁,可平时那副风云不惊的模样他今天却怎么也无法装出来,一开车门,单手扶着车顶,躬身就道:“傅总,您快着些吧!再晚,小少爷就没命了!”
“别打了清泉,天赐都喊不出声了!你真要把这孩子打死吗?!他可是你现在唯一的孩子了!”
傅天赐母亲哭喊的歇斯底里。
傅怀安推开另一侧车门,慢条斯理下车,系好西装腰间的那颗纽扣,随手关上车门,周身都是厚重的威势感,一双如黑曜石般湛黑如墨的眸子幽深。
听到傅天赐母亲的哭声,傅怀安下意识皱眉:“怎么闹得这么严重?!”
宋秘书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到傅清泉气急败坏的声音……
“打死他一了百了!好好的凯德集团少东家不当,非要去做给别人唱歌的戏子?!我傅清泉这辈子还没有这么丢人过!给你取名傅天赐……我是对你寄予多大的希望,整个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