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摇头:“没有了!”
傅怀安点头:“我考虑考虑……”
没有一口回绝,这样的回答林暖已经很满意。
……
穿好外套,把围巾围好,林暖把自己的小嘴和鼻子缩在围巾里,觉得十分暖和。
牵手和傅怀安从酒店出来,傅怀安律师事务所的女律师从车内出来,打量着傅怀安身边的林暖。
傅怀安为林暖拉开副驾驶车门,问:“不是让小李把车开过来了,你怎么来了?!”
那位穿着白色西装套装的女律师看了眼正在上车的林暖,勾唇回答:“我正好来这边儿有事儿,一会儿会喝点儿酒不方便开车,所以帮你把车开过来,省的小李把车开过来回头还得打车回去。”
傅怀安关上副驾驶车门,点头从那位女律师手上接过车钥匙:“辛苦!”
说完,傅怀安拉开驾驶座车门上车。
他伸手为林暖拉过安全带系好,解释了一句:“那是我律师事务所现在的合伙人,现在律师事务所由她打理!”
林暖轻笑:“怕我误会?!”
傅怀安没着急启动车。
只见那个女律师突然走到驾驶座的位置,伸手敲了敲车窗玻璃……
傅怀安放下车窗。
“我得去一趟世贸天街,离这儿不远,可这儿不好打车,顺路吗?!捎我一段儿!”女律师对傅怀安浅笑。
傅怀安颔首,合上车窗。
女律师拉了一下后排车门,没有开,她又敲了敲车窗,指了指后排车门。
傅怀安望着林暖笑道:“如果她知道我结婚了,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你想想还要隐婚吗?!”
说完,傅怀安才打开车门锁,让那位女律师上车。
一路上,林暖低头摆弄手机没吭声。
倒是坐在后排的女律师沉不住气,问了一句:“怀安,这是你朋友啊?!不介绍一下?!”
傅怀安开车的间隙,目光扫过林暖:“还是你自我介绍一下。”
林暖抬起视线,勾唇笑了笑,转过头望向女律师:“您好,我是林暖,怀安的妻子……”
这位女律师对傅怀安的态度太过明显,明显到林暖想忽视都不行。
林暖的名字显然这位女律师听过,再看到林暖从围巾下露出的那张清秀小脸,唇瓣微张,错愕到有些反应不过来。
“怎么……没听你提起你什么时候结婚了?!”女律师强颜欢笑。
“我太太想要隐婚,除了亲人好友不打算公布,刚我和她说你是我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她大概以为你是我的朋友所以没有瞒着……”
傅怀安的话说的艺术。
明确了他们之间连朋友关系都不是,只是合作人的关系!
更要懂得分寸
是他的太太误会了,所以才把这个本应该只有亲人知道的秘密告诉了她。
那一瞬间,女律师在车内简直坐立不安,尴尬的狼狈。
林暖轻轻瞟了傅怀安一眼,觉得傅怀安的嘴巴,其实也很毒。
虽然不像唐西那种赤一裸一裸的,但仔细听来同样的毒……
世贸天街不远,很快傅怀安就把车停在了世贸天街的停车下客区,那位女律师尴尬地道了别,从车上下去,头也不回的离开。
傅怀安打了转向灯,转动方向盘,把车开上主干道。
林暖忍不住勾唇:“我觉得你的嘴巴也很毒……”
“那你希望我和她怎么说?!”傅怀安深邃的眉眼含笑看了林暖一眼问,“直接和她说,我太太不高兴你和我很熟的样子,你下车?!”
林暖一怔,随即笑开来,转头看向车窗外的车水马龙,把红扑扑的小脸儿藏在围巾里:“那还是刚才的那个说法比较委婉。”
她记得那天和纪自白他们吃饭的时候,唐西说话轻佻,傅怀安说过……见不得她受委屈,傅怀安果然不止是说说而已。
“你那个合伙人感觉很喜欢你,知道你结婚了,会不会影响工作?!”
林暖突然想到什么转头望向傅怀安,问。
“她要是这点儿专业水准都没有,我不会让她成为合伙人。”傅怀安回答的淡漠。
林暖口袋中手机振动,她特别想和傅怀安说不要小看了女人的嫉妒心,却也不愿意把傅怀安的合伙人看的太坏,她相信傅怀安看人的眼光。
把前不久放入口袋的手机拿出来,电话屏幕上显示着“温伯母”三个字。
温墨深的妈妈?!
从温墨深出事之后,温墨深的母亲从来没有和她联系过,这次突然打电话过来,林暖隐约觉得和温墨深有关。
“温墨深的妈妈……”
林暖盯着手机屏幕说了一句,听意思是在征求傅怀安的意见,这个电话到底接还是不接。
林暖离开海城上流社会那个圈子多年,温墨深的妈妈总不至于是要约林暖喝茶闲聊,她们的关系也不是亲如母女,可谈天说地。
傅怀安也猜出,这个电话来意怕是为了温墨深。
“温夫人一向清高,但凡这种清高的人能拉下脸来,得不到结果就会一直坚持下去。”
这话林暖不笨听得懂,傅怀安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