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重新盖就不必了,你也知道,我师父是个穷命,你要是给他盖太好的房子,这房子反而克人。
不过,我们可以在师父的茅草屋旁边再盖一个,专门给客人住。”
“好,我马上就安排下去。”
“对了叔,新盖的屋子还是茅草屋吧,不要盖得太漂亮,不然我怕师父看到了心酸。”
秦墨琛捏捏她小肉爪,笑着更正道:“又叫错了。你是不是觉得墨琛哥哥四个字太长,而叔只有一个字,叫着方便省事?你其实也可以叫我一声哥,一个字的。”
苏可可立马道:“我才不要。遍地的哥哥,我叫一声哥,别人说不定以为我叫他呢。”
秦四爷一想那个画面,眉头微皱,也放弃了,转而道:“叫琛哥。”
“叔,你觉得琛琛怎么样?”
秦墨琛乐了,“没大没小。”
苏可可顿时一扬下巴,被男人惯得也知道傲娇了,“你现在要跟我分大小?就算要分,也是老婆大人最大,对不对?”
“对。”秦墨琛揽着那软绵绵的小腰,“你说什么都对。”
当天晚上,两人回了小桥流水别墅区。
别墅有林婶和老管家,两人随时都能回去住。
虽然两人的新婚之夜不在这儿,但林婶把别墅布置得跟新房一样漂亮,主卧的被褥和窗帘都换成了喜庆的红色,墙上还挂着两人的结婚照。
照片里,身穿婚纱的女孩笑得很甜,而男人脸上的笑容虽然不大,却是连眉梢都带着笑的。
小屋看着十分温馨。
两个小主人回来,林婶十分高兴,做了一大桌子饭,一顿饭还没吃完,秦墨琛就发现身体好像有些不对劲儿。
但秦四爷一向能忍,愣是一直忍到了晚上。
等苏可可进屋,卧室门一关,某人就不忍了,一下把人压在门上。
激情之夜从一个不受控制的深吻开始,从门口一直烧到大床上,又烧到浴室。
苏可可也觉得今晚的自己有些奇怪,忽而某一刻,她脑子里轰的一声。
一些封存在脑海里的画面突然蹦了出来,变得格外清晰,烧得女孩浑身都变成了粉色。
这、这这这不是当初不小心用天眼看到的其中一幕么!
貌似之后还有各种各样的……
啊啊啊,她能不能立马挺尸,装作昏死过去?
可是,苏可可悲催地发现,她特别精神,特别有活力,一点儿都不带累的,也不困。
一直到天快亮,她才有了点儿困意,然后迷迷糊糊地想起了问题所在。
……桃木精元。
一定是白天喝了桃木精元的缘故!
师父,我劝你善良!
这一觉睡到青天大白亮,秦墨琛抱着热乎乎的小媳妇,满足地喟叹出声。
在慵懒地舒展了一下身体之后,男人戳了戳小丫头的脸蛋,把人给戳醒了。
苏可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他,“几点了?”
“快中午了。”
苏可可揉了揉眼准备起床,肚子好像要有点儿饿了。
“小可可,我还是没有饱,饿得慌。你说,这是怎么回事?我会不会又被人下了蛊毒?”实际上已经猜到怎么回事但佯装不知道的秦墨琛十分厚颜无耻地问。
苏可可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完全适应这个男人时不时的骚话,比如昨晚上,居然连“心肝儿”这种话都叫出来了。
“心肝儿,我还想……”
苏可可以为这话是昨晚上的某一句在脑海里回荡,可一个激灵,她突然瞪大眼看翻了个身,居高临下盯着她的男人。
这话,不是昨晚上情到深处时说的。
而是青天白亮的现在……
“琛琛,大白天的,别,唔……”
堵嘴,烧火,架可可小白兔,白绒绒的兔儿毛扒光了就没穿上,所以可以直接烘烤。
一大早上,秦大灰狼就不要脸地给自己加了餐,吃得那叫一个满足,酒饱饭足之后,还打了个饱嗝儿,格外温柔地带着自家小兔儿洗澡,亲手给小兔儿穿衣服梳头。
等一切都弄好了,秦大灰狼才懒洋洋地给林婶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