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琛浓眉往高一挑，佯装吃了一惊，“蛇？难道是蛇妖？
除了刘阿婆，我还没见过其他生灵化成的人形。”
苏可可道：“如果真是能化形的蛇妖，那妖力也十分低下，因为身上的蛇腥味儿太重了。”
秦墨琛问：“妖气？”
“不能说是妖气，这怎么能说是妖气呢，这要是妖气，那普通的生灵不都是妖了？只能说这是……唔，体香？体香太浓了。”
秦墨琛忍俊不禁，蛇腥味儿竟能被说成体香，也就小丫头会这么形容了。
“我们平常说的妖气并不是指它们的体香，而是妖邪作恶或者蛊惑人类时释放出的一种邪气，人若受到这种邪气蛊惑，有道行的风水师可以直观地从这人气色上看出来，进而判断这人与妖物接触过。
不过，妖里面也有走正道的妖，走正道的妖还居大多数。这种妖我们并不称之为妖，而是称之为仙家。
黄大仙便是五大仙家之一，它们虽然睚眦必报，但的确是一个很注重因果道的种族，另外，还有——”
“小苏老师。”秦墨琛突然打断她，“五大仙家，学生还是知道的。”
苏可可眨了眨眼，“那你说吧。”
“五大仙家分别是狐仙、黄仙、白仙、柳仙和灰仙，也就是狐狸、黄鼠狼、刺猬、蛇和老鼠。”
苏可可笑眯眯地竖起个大拇指，非常夸张地称赞道：“厉害，秦学生太厉害了，说得一字不差。”
秦墨琛嘴角掀了一下，乐得不行。
当我是那幼儿园小朋友，做得好了就要狠狠夸？
假不假啊小丫头。
第544章 不好说，劫瞬息万变
苏可可夸完学生，便接过老师的职责，细讲起来，“以前的民间百姓认为五仙家是与人类长期伴生的，亦妖亦仙，只能供奉，不能侵犯，否则就会招致祸患。
殷少离曾经在他所撰写的那本现代风水书里提到过，这五大仙家之所以比其他动物更具有灵性，是因为它们的脑电波与人类最为相似，更易修出人形，我觉得这个解释还挺像那么一回事。”
秦墨琛挑挑眉，道：“你若真好奇，我就赞助一批科学研发人员，让他们专门去做人和动物脑电波这方面的研究。”
苏可可：“……听说这个很烧钱，还是算了吧。叔赞助这个，还不如赞助抗癌药的研究工作，我觉得这个更有用。”
秦墨琛浅笑，“这个赞助过了。”
苏可可星星眼看他，“叔好棒啊！秦爷爷会为你感到骄傲，这个世界也会因为有你而变得更加美好！”
秦墨琛脸上笑意愈深。
小丫头这彩虹屁挺香的。
苏可可拍完彩虹屁继续说正事儿，“供奉五仙家，它们能吃香火，和汲取信仰之力，从而提升修为，而供奉它们的百姓也能得其福佑，双方互惠互利。
老百姓对五大仙家又敬又畏，它们若能化成人形，坚持修正道，的确担得起这仙家之称。可若是走歪门邪道，那便不是仙家，而是妖了。”
苏可可说到这儿，纳闷地揉了揉自己的小脸儿，“不知道程医生说的那位女士为什么会被一条蛇缠上。若是有灵性的柳仙，对方不会平白无故缠上她。
想必是她，或者她家里的人做了什么事情，惹到了那柳仙。”
“照你这么说，这事儿就更不能管了。”秦墨琛道。
凡事有因有果，掺和了别人的因果，自己也会染上因果，一不小心就会得到恶报。
苏可可点了点脑袋，道：“这事儿的确不适合管，但若知道来龙去脉，知道谁对谁错的话，倒是可以做个和事佬，如此也不失为一件功德。
如果那蛇真是有修为的柳仙，这功德会更大。”
说到这儿，她冲秦墨琛咧嘴一笑，“叔放心，我不会主动去管，除非当事人或者当事人的家人、朋友来找我，我才会插手。”
有人请她出面，沾上因果的可能性会比主动插手小上许多。
秦墨琛知道她这方面比谁都拎得清，所以对她很放心。
但是，大男友还是给小女友划了重点，“这些都是次要的，好好学习最重要。”
苏可可噗地一声笑出来，“叔，你说这话的时候好像我们班主任哦，只不过你太帅了。”
秦墨琛：“谢谢女朋友对我颜值的肯定，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利用我的优点。”
苏可可好奇地问：“利用优点做什么？”
秦四爷一本正经地回答了俩字：“色、诱。”
苏可可：……
苏可可红着脸转移了话题，“叔，我好像很久没有考查你的作业了。”
秦墨琛丝毫不惧，“小苏老师随便考，我要是答不上来，晚上任凭你处置。”
苏可可：谁稀罕处置你了。
……
程瑞那边没动静，秦骏驰这边则按照苏可可说的，三天来一次，每晚来了之后都要吐槽一波他嘴里的死女人。
白天，苏可可则一如既往地忙碌。
三个小姑娘每天有固定的八卦时间，秦骏驰的事情苏可可自然跟两个朋友说了。
秦星和罗嫚全都表示同情，尤其是秦星，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