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陈皮佬和夏茗在玉米地里,是不是真的把夏茗给睡了,她要求陈皮佬一口咬死,说他和夏茗就是发生过关系,把夏茗的名声搞臭。
夏茗的臭名声在陆尾村传得沸沸扬扬,从这一点来说,张秀红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背后的隐情,知道的人少之又少,而陆知晴并不知情。
陆知晴突然提到陈皮佬,张秀红心里咯噔一声。
她怕别人发现猫腻,赶忙帮腔,说:“知晴说得没错!这贱人偷钱买表,还拿钱包养陈皮佬,恶心得我把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陈皮佬一个收破烂的,饭都吃不上,兜里怎么可能有钱买酒?可我前几天亲眼看到他买了一斤米酒,亲耳听到他说他和夏茗有一腿,说夏茗给他的买酒钱!”
夏鸿刚气得眼眶都红了,“胡扯!你们这是污蔑!”
女孩子家的名声比命还重要,而外甥女还是个未成年,他们怎么能这么诋毁她的名声?
这让她以后怎么做人?
要是传出去,她以后还怎么嫁人?
张秀红见夏茗面无表情,不见她吭声,以为她找不到理由反驳,得意道:“陈皮佬还说,她不仅和陈皮佬有一腿,还和别的男人乱搞,被不知道哪个男人给搞大了肚子!”
夏鸿刚倒吸一口凉气,出离愤怒地怒吼:“死八婆,你不要瞎造谣!”
这种谣言要是传出去,外甥女的名声就彻底毁了!
“谁造谣了?这些都陈皮佬亲口说的,很多人都听到了,你不信自己去问陈皮佬啊!”陆知晴心底涌上一股扭曲的快意,附和着张秀红的话。
母女两一唱一和,越说越像那么回事,好像亲眼看到夏茗做过她们嘴里的腌臜事一样。
夏鸿刚气得大吼一声,挥起大铲子,就要教训这对母女。
夏茗阴沉着脸色,拦住了他。
她看穿了张秀红母女的心思,她们满嘴难听的话就是故意说给她听的,要踩她的尊严刺激她,想让她气得跳脚,露出狰狞难堪的丑态,来满足她们扭曲的心理。
越是如此,夏茗就越不会上当,反而冷静得像个局外人。
“茶茶,别拦着我!我非得撕了这对母女的臭嘴!”夏鸿刚愤怒大吼。
“别跟满嘴脏的女人动手,省得脏了自己的手。”夏茗冷静得可怕,沉声说:“她们无凭无据,只会空口造谣罢了。”
眼见夏茗没有如她愿地变脸跳脚,陆知晴反而扭曲了面色,尖叫道:,“钱就是你偷的,陈皮佬的买酒钱,也是你给的!”
“没错!你就是个贼胚子!”
“死贱货!”
“不要脸的东西!”
陆家其他人纷纷附和,仿佛给夏茗扣了罪名,就能把陆文浩摘出去了一样。
看到一张比一张更丑陋扭曲的嘴脸,夏茗冷笑不已。
她并不理会那些恶毒肮脏的话,而是直刺要害,讽刺道:“你们知道这只表值多少钱吗?陆家全部的家当加起来,买得起这只表吗?”
“茶茶说得没错,你们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夏鸿刚看了一眼那只腕表,大声说:“这只表一千多块钱,把你们陆家人全卖了,也买不起!”
陆家人倒吸一口冷气,不敢相信那只表竟然这么值钱。
震惊之后,他们就哑巴了。
陆家的钱,基本掌握在陆老太手里,如果陆知曼没念大学,夏茗的母亲夏柔这么多年寄回来的钱,加上陆家全部的家当,倾家荡产的话,或许买得起这只表。
可陆知曼的学费和生活费,消耗太大了,掏出去那么多钱供她念大学之后,家里还剩多少家底,只有陆老太心里有数。
陆老太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因为她无法反驳夏鸿刚的质疑。
家里那点可怜兮兮的存款,哪怕全部偷去,买表带都是不够的,更别说买下这只表了。
陆知晴污蔑夏茗偷钱买表的话,不攻自破。
再一次泼脏水失败,陆知晴一口银牙几乎咬碎,近乎尖叫道:“不是偷钱买的,就是老男人包养她,给她买的!”
“你说什么?什么老男人包养?”张秀红故意问。
陆知晴阴毒地盯着夏茗,尖声说:“她被老男人包养了,那男人又老又丑,给她钱做生意,还开车送她回家!那天我亲眼看到的,看得真真的!村里跟我一起的几个人,也看到了!”
夏鸿刚震惊了。
什么男人?
什么包养?
他知道夏茗做生意,靠的是自己的本事,可前期那一百多块钱,还有这块贵的要死的名表,是怎么回事?
可说不通的疑点,的确太多了。
夏鸿刚看着夏茗,打死都不愿意相信外甥女被男人包养。
夏茗脸色难看极了。
她极力避免和霍临风有牵扯,也尽量避免被人撞见她和霍临风呆在一起,可人算不如天算,偏偏被该死的陆知晴她们给撞见了。
这下,更不好解释了。
眼见夏茗半晌不吭声,陆知晴仿佛抓到了夏茗的把柄,得意洋洋地说:“这下你没话说了吧?”
夏茗眉头皱成一团。
霍临风身份特殊,和她之间的两次见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