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按时完成了作业而且还又好又完整,一时周围的人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嗯…有点像是看到马戏团里会骑车的猴子一样惊奇又惊喜。
“你跟修杰是不是吵架了?”安妈妈把嘴里的桔子咽下去的同时也从电视上把视线转移到了一边的女儿身上,眼神略带审视。
安宁听到妈妈这么问其实是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的,她的本意就是如果父母们能自己发现她跟程修杰的不对劲是最好不过的了,那也省的她将来坦白的时候还得费尽心力找铺垫。不过她妈妈也太过给力了点,她家母上大人目光如炬还真是多年如一日,小时候她老人家常对自己说,‘收起你那些对付你爸的花招儿,你转下眼珠子我就能知道接下来要干嘛’看看,这么多年来她都一直视若无睹的事实这会儿可不就明晃晃的摆在眼前了,安宁近三十年的人生里第一次感觉到了心连心的微妙之感。
“嗯,吵了。”安宁供认不讳,如果可以她现在都想直接告诉父母她打算和程修杰离婚,不,不是打算,而且决定,并且已经在付诸行动了。
“为什吵,你又兴什么风浪了?”
“吵架哪有为什么,不过妈,我才是你生的吧,什么叫我又兴什么风浪了?您这心偏得还没从马代回来吧。”安宁转头看着瞪眼看她的妈妈,架势摆得很足,但气势跟安妈妈比起来差了有十层楼的高度。
安家严母慈父,安宁那色厉内荏的样子又能瞒得了谁,她自己也很清楚在妈妈面前自个儿永远也就是穷嘚瑟的份儿。
“怎么就不是你兴风浪了,修杰经常不在家,难得回来一次缘无故的怎么会和你吵,而且修杰打小就稳重懂事,从小就知道让着你。还有你别给我转移话题,为什么吵?”
安宁自知这事儿在她妈这里打不了马虎眼,于是也就随口瞎编,顺带的也想探探父母的口风,“没有为什么,就是看他不顺眼,就知道在您二老跟前儿装乖卖巧,虚伪。”
“我说你这臭孩子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安宁越是不说,安妈妈就越是好奇也就愈加的觉得事情不同寻常。
“能怎么,我无缘无故的因为他被您骂没扎他小人儿就是客气了,您以后要是再这么偏着他我就跟他离婚让您老再也偏不着。”安宁边说着边拿着叉子盯着果盘里看了一圈,似是在做艰难的决定,最后选择了一块苹果扎了下去,说话间也没看一边坐着着安妈妈的脸色,连眼风余光都没敢过去。
安宁的苹果还没送到嘴里中途受到了阻力,“妈,妈,妈…快松手,疼…”安宁被妈妈拧得疼的直抽气,她一点都不怀疑,她妈妈是下了死力的。
一声唉叹深在心底,无奈也无力。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这臭孩子今天就是欠教训,不疼你就不知道自己错了。离婚?这话也是能儿戏的,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安妈妈拧了安宁一下犹觉得不够,起了身,眼睛在客宁里四处看了一下,嘴里的话更是没停歇,“上次从泰山买的拐杖在哪?”
“你行了,我闺女随口开个玩笑,你还动上真格了。”安爸爸看了一边一脸愁苦的女儿站起来上前灭火。
“离婚是能拿来开玩笑的?架吵得再凶这俩字也不能提。”安妈妈看着安宁一脸严肃,意思很明显,认错这事儿就算揭过去了。
“好好好,不提,不提,就一句话您老要不要这么上岗上线的。”安宁看了一下妈妈依然还是不虞的脸色,认命的低头认错,“您老消消气儿,我错了还不行吗,不过妈,我这就是开玩笑的一提您就这么激动,那要是哪天我真的离了婚您会不会不认我呀。”
“还没完没了了,有胆子你就给我试试看。”
安妈妈一个眼风扫过去安宁立马的笑着改了口,安宁觉得将来如果有一天她有机会演戏,演狗腿子什么的绝对出彩。
“不敢,不敢,我是怂人,向来屈从一切淫威恶势力。”
安宁明天还得去易然哪里,看时间差不多了和父母告了别,拎着安妈妈打包好的刚刚做饭时多做出的一份吃食就离开了安家。
进了电梯的安宁脸上上一秒还轻松的笑意已经不见丝毫,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愁苦,离婚,还真不是个容意的事儿,不过现在已经是急不来的了,做通父母的工作还有的是时间,慢慢来吧。
安宁离开安家后,安家父母心情也并不轻松,特别是安妈妈,在客厅里来回转着圈子想安宁刚刚说过的话,安宁是她生她养的,她有什么心思她一看就透,只是今天这一出儿来得促不急防又无迹可依,关键是还似假非真让她看不真切。她的女儿她是了解的一向直来直往的,今天怎么就迂回起来了,难道是自己想太多了?安妈妈很是不解。
“哎呀,你别看了,刚刚安宁的话你也听到了,你说这俩孩子之间不会真出什么问题了吧?”安母拿着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关了电视。
“她不都说了是玩笑吗,而且你不是一向对你女婿信心十足的吗,闹就闹吧,年轻夫妻又经常两地分居,闹闹也没坏处。”
“你这当爹的心还真大,就是两地分居闹起来才严重,本来就没时间相处了,闹多了最真成两看相厌了。”
“哪是别人家,他们俩从小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