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誉在下座高声对义诠说。
每次“将军,开拍的赤松大夫相当(据称胶水须)的比赛,真是身体丑态。难得河本国知晓了幕府的威严,天一亮就回到了前一样的东西。幕府的威严也等于殆尽了。这赤松大夫天长,表现出某种处理,没有!”
道誉一脸严肃地向义诠诉苦。
“话虽如此,也不能全怪赤松大夫吧?”
“不,将军。赤松大夫在上次进攻河内时,舍不得提供军粮,造成了幕府撤军的原因。幕府的威严一失足成万,都是赤松大夫造成的。这是我无法忍受的。”
面对气势汹汹的道誉,义诠不知所措。
“等一下吧,高僧(道誉)。你说的话我也不是不明白,不过我还是和执事(细川清氏)好好商量一下吧。”
“事到如今才和执事大人商量,如果前代(尊氏)还活着的话,一定会悲伤的。将军不就是您吗?这也是对各国守护大名的指示。请在这个时候做出决断。”
迫于道誉的压力,义诠在无法完全接受的情况下答应了。结果,道誉取代了光范凉粉的摄津守护一职。
但是,对此勃然大怒的不仅是赤松光范,还有执事细川清氏。清氏立刻前往将军御所,向义诠提出意见,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将军,道誉的目的是从一开始就是亲自守护摄津。这次楠木之事,要赤松大夫(光范三)负责未免太过分了。”
面对默默抱头的义诠,清氏继续说道。
“更何况是进攻河内时驻守在后方的京极,被追究军粮的责任,实在是太不合理了。”
这是正确的说法。但是,正如清氏所言,义诠的表情渐渐从反省转为怅然。
“太过分了,你是想说我被道誉这只老狸猫骗了吗?”
面对愤怒的义诠,清氏毫不畏惧,半个身子靠近义诠,坚定的说道。
“不,并非如此。这次受苦的是以畠山为首,还有土岐、赤松等诸将。道誉什么都没做,只是口头上的奖赏,会失去幕府的信用。”
“清氏,这是我们已经决定好的事情。就算道誉有他的打算,赤松大夫还是给了他可乘之机。道誉对他也有微词。”
面对情绪高昂的清氏,义诠泼了一大盆冷水。
“这是我的错,我也有错。”
“仁木的义长一件事都还没解决,你打算怎么办?现在不是只顾道誉的时候吧?”
“关于这件事,我自有计策,就交给你吧。”
“那么,先把仁木的事做些什么吧,道誉的事我再问你。”
清氏握紧拳头,一脸苦涩地跪倒在地。
七月,管家细川清氏为了夺回誉田城,率领畠山国清、土岐赖康、六角崇永、今川贞世出征摄津的四天王寺。守卫誉田城的是正仪的堂弟楠木正近。
正仪回到楠木本城赤坂城,河野边正友急忙出现。
“主公,大事不妙。幕府大军已进入四天王寺,恐怕要夺回誉田城。”
“什么?数量有多少?”
“虽然不清楚,但应该不会少于一万。”
正仪把手放在下巴上思考。
“又次郎(正友),你马上派人去叫小七郎(正近),让他弃城而归。”
“嗯,立刻。”
正友急匆匆地离开大厅,正仪一边追着他,一边喃喃自语。
“真奇怪……你是真的在责备我们吗?真的……”
幕府内部乱糟糟的,现在让京都空着无异于火上浇油。正仪对幕府军的出征感到怀疑。
将军家执事细川清氏接到消息,说楠木在四天王寺之战中从誉田城撤退了。于是,他立刻命令全军火速返回京都。真正的目标不是楠木。为了讨伐狮子身中之虫仁木义长而举兵。
但是,义长得知了清氏的行动,为了先发制人,不惜一切代价派兵包围将军御所,软禁了将军足利义诠。他企图假借将军之命左右幕府。
但是,在京极地誉的带领下,义诠披上女式小袖,总算逃出了御所。
清氏得知将军被救出,下令诸将讨伐义长。结果寡不敌众,仁木义长不战而退,回到了本国伊势。就这样,清氏不经一战就成功地将政敌赶下了台。
为了应对幕府的内讧,正仪立刻派楠木正近率兵去夺回誉田城。
守卫誉田城的是幕府方的守护代杉原周防介助入道。面对楠木军的蜂拥而来,杉原高僧只能放弃誉田城,水走城中固守,等待幕府的援军。但是,由于楠木军的猛攻,等不到幕府的援军,只抵抗了一天就败逃大和。
接着八月,关东执事畠山国清因与诸将不和,离开京都回到镰仓。
这样南朝完全恢复了生机,帝(后村上天皇)从金刚山下来回到了观心寺。
接下来的一个月,为了占领摄津与和泉之间的堺浦,确保经济地盘,他前往住吉大社。然后,他打算在津守的府邸——住之江一角的殿里作为行宫。
东条恢复了时隔一年的和平。下个月,连续作战的正仪进入了从幕府取回的楠木馆。
多闻丸、持国丸、藤若丸、菊子等孩子们也从纪伊桥本回到东条,进入楠木馆。败镜尼(南江久子)在回楠妣庵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