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天摸着下巴,嘀咕道:“作为一名指令长,乔愿的做法确实有些不称职,不过乔愿应该也有他自己的思考,这只能等到我们与他见面时再调查清楚了。在那之前,我们还是得先去找娄宿三,毕竟我们的首要任务还是对付比邻!”
“唉,也不知道找娄宿三管不管用,整个八方寨的人都神神秘秘的!咳咳!”乐夏依边做吐槽边喝着酒,被酒气呛了两口,但还是继续给自己的酒杯倒酒。
在说话间,项天也喝了不少酒,他的面色有些红润,但神智还算清醒,见乐夏依喝酒被呛,他还劝道:“不能喝酒你就别喝,搞得想谁要抢你的酒一样。”
乐夏依的眼神轻蔑:“什么呀,这酒味这么淡,比起我爸以前的藏酒差得远了。我以前偷偷喝过我爸的酒,一口下去辣得我直吐舌头,但我还是硬撑着喝了三口,这点酒根本就是小意思!”
“真这么能喝?”项天将酒杯拿向乐夏依:“来,我们碰一杯?”
“干嘛呀,想把我灌醉然后任你摆布是不是?那你可是找错人了!”乐夏依发出一声轻笑,与项天碰了一杯。
项天并没有马上喝酒,而是针对乐夏依刚才的话语吐槽起来:“别说这种容易让人误会的话,别人听了还以为我要对你图谋不轨了!”
天棓四听到项天与乐夏依聊得这么欢,也识趣地对他们说道:“哎呀,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点事要去办,可能要等明天早上才能回来。这屋子里的酒你们随便喝,不用客气,我先告辞了!”
与项天等人道别之后,天棓四便匆匆离去,给三个年轻人创造机会。
乐夏依在目送天棓四远去之后,悄悄地向项天问道:“项天,你觉得天棓四资助八方寨的原因是什么?”
项天看着轻轻摇晃的酒杯,分析道:“天棓四是商人,利字当头,他对娄宿三有所投资,这一定意味着娄宿三将有一些计划要实行,而这个计划对天棓四来说,肯定能够获得更大的收益!”
乐夏依有些喝不动酒了,她困惑地摇了摇头,语气变得有些慵懒:“真搞不懂,天棓四都已经是光族了,吃喝不愁,有任何需要都可以通过本地居民获取,还要那么多钱做什么用?”
项天打了个嗝,说道:“获取金钱也许本身就是他的兴趣所在,你不是他,也许你无法体会,但是他自己可能乐在其中。”
连南薇酒水并没有喝多少,她就像个局外人一样听着项天与乐夏依的对话,看着两人的关系正在逐步升温,心中暗喜。
但是,见项天与乐夏依之间还隔着一张桌子,两个人就算聊得再火热,也总有一些隔阂在,于是她主动向项天提出交换座位的要求,理由就是她觉得项天的位置靠近窗边,她想坐在那里看看外面的景色。
对于连南薇这点要求,项天自然毫不介意,不过在换位置的途中,项天注意到此时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这黑灯瞎火的景色还有什么好看的,他不太理解。
乐夏依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项天,一把勾住了他的肩膀,对他进行嘲笑:“你看你走过来的时候摇摇晃晃的,是不是喝醉啦?哼哼,想把我灌醉,我说你找错人了吧!”
项天不服气,拿起自己的酒杯与乐夏依手中的酒杯一碰:“我的酒量确实不太行,但是跟你相比,恐怕我还强点!再干一杯!”
乐夏依嘿嘿一笑:“来嘛,看谁先醉倒!不过我觉得肯定还是你先,等你醉了,我就给你埋在酒坛里,帮你锻炼一下酒量,哈哈哈!”
项天也不甘示弱:“哼,要是你醉了,我就让连南薇给你换上一身最丑的衣服,以后,你就穿着那身衣服去见乔愿吧!”
乐夏依催促连南薇再拿酒坛过来,然后给项天倒酒:“来,满上满上,我估计呀,五杯之内你就得倒!”
“我已经满上了,你也得满,这样才公平!”项天将酒坛推到乐夏依的酒杯口上,给她斟满。
两个人的好胜心都已经到了极点,你一杯我一杯地喝着酒,眼神里只剩下了彼此,一心只想把对方灌醉,等到明天再好好嘲笑一番。
喝到最后,两个人都喝不动了,他们所喝的水可以通过毛孔快速蒸发出去,但是酒精对于意识的影响却没有那么容易消解。
随着酒精的积累,两个人都昏昏沉沉,最后,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倒地熟睡起来。
房间内唯一还没睡着的连南薇见两个人喝完酒之后,都睡得这么老实,心里却有些不乐意了,自己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帮助他们促进一下关系呢?
第二天清晨,项天感觉自己的手臂又麻又痛,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压在自己手臂上,让他的血液循环一直没能很好地进行着。
于是他一个用力抽回了手臂,随即便听到“咚”的一声,旁边有什么东西似乎砸到了地面。
“啊——谁拿我枕头了?”乐夏依抬手揉了揉被撞疼的后脑,随后睁开了双眼查看情况。
于此同时,项天也正好睁开了眼睛,与乐夏依四目相对。
两个人并排躺在一起,身上正盖着同一条被单,关键是,从被单内显露出来的身体可以看出,两个人都没有穿着衣服。
“啊!”乐夏依尖叫了一声,连忙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