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珂看了她们一眼,把她们看得心虚,好像自己的吐槽被听见了似的。
没等她们说些什么缓解氛围,就听刘珂嘲讽:“自己是包子,就别怪狗惦记。”
蔡秀感到难堪,她咬咬唇:“我哪里是包子了。”
其他人也不愿意承认自己是包子,觉得遭到了羞辱,纷纷辩解。
“这根本不是包子不包子的事,潘琳琳都没自尊心,说也说了,骂也骂了,没用啊。”
“对啊,不管说什么,她都嘻嘻哈哈的,能怎么办?”
“很难听的我都说过,她仿佛失忆。”
“能有多难听?”
刘珂的言语是一贯的犀利直白:“你们私下里吐槽潘琳琳,谁都不愿意第一个出来跟她撕破脸,觉得丢人,没面子,怕被男生们说,就想别人能把她撕的在画室待不下去,不想自己揽上那个事。”
几人被说的脸通红,无法反驳。
“不止是你们几个,画室其他人也一样,都这么想,潘琳琳看准了你们的虚荣心理。”
刘珂皮笑肉不笑:“要么抹开面子杠,要么就忍着。”
说完就没再开口。
潘琳琳路过第二画室,抢了个橘子,几块牛轧糖。
“哟,厚脸皮来了啊。”
潘琳琳笑嘻嘻的,两个麻花辫随着蹦跳的动作一甩一甩,她又去第四画室逛了圈,最后才揣满了兜回自己画室。
“陈遇。”
潘琳琳把兜里的吃的用的全掏出来:“我的画板怎么是倒着放的?”
陈遇眼皮一跳。
中午江随用那画板画了个蛋挞,她放回去的时候没注意。
潘琳琳不依不饶,声音又细又尖:“跟你说话呢,是不是你……”
后面突然响起一道声音:“我弄的。”
潘琳琳立即噤声,问都不敢问。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闹哄哄的动静。
“靠!是婚车!”
不知是谁喊了声,几个画室的门哐当哐当响,大家全跑了出去。
陈遇揉揉橡皮泥,挨个擦着纸上圆柱体周围的几处铅灰。
江随坐在凳子上转过身,叠在一起的腿踢踢她的工具箱,饶有兴致道:“刚才我如果不出声,你打算怎么说?”
陈遇挠脸:“没如果。”
江随没什么意义地“啧”一声,话到嘴边,视线却先落在她的脸上:“转过来。”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