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看到在机场和凌伯伯说话那个爷爷了,不过对方当时也没有和她说话,她就觉得不用下车打招呼应该也没有关系吧?
司机很快回来了,载着虞萌萌回到家。
她到家后,赶紧将小哥哥的号码记到自己的小本本上,以防以后没法给他打电话。
贺重渊担心女儿因为她的小哥哥离开太伤心,决定晚上露一手做一桌好菜,一家四口好好聚一聚。但是中途秦镇川又硬挤了进来,一家四口的家庭晚餐泡了汤,贺重渊差点没控制住往他的饭里拌一坨盐巴!
陈水田目前已经被他们带去了安全的地方,这个人刚刚差点被毒死,竟然还不老实,张口就跟他们要一千万,还说道:“我知道你们想对付秦家,这家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只要你们给我钱,我会把我知道的,和手里留的东西都交给你们。”
可惜的是,不论是秦镇川还是贺重渊,哪一个都是不会轻易接受人威胁的人。
这两人都无需商量,直接把他关在了一间空房子里,安排人在外面守着,饿他两顿就老实了。
本来按秦爷的手段,当然不止把人关起来这么简单,他是打算把人丢给自己的手下好好调.教调.教的,但被贺重渊阻止了。
贺重渊的原话是:“不要做违法犯罪的事,不然萌萌会生气。”
秦镇川:“……”他真是信了这对父女的邪!
至于陈水田的孙子陈浩斌,他刚没放出来两天,又被重新带走调查,不过这次绝对不会再有人出面捞他了。
陈水田被饿了没一天就受不了求饶了。他年龄毕竟大了,饿了两顿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生怕自己这条老命交待在了这里。
他告诉贺重渊和秦镇川,秦家在二十六七年前,确实联系过他们,他们不想让回家待产的虞梦娴生下那个孩子。
陈水田说:“我听他们提到过一嘴,说是老夫人吩咐的,让我们一定要把事情办好,我确实收了钱,但是看着那个嗷嗷哭嚎的小女娃,没能下去手,就当做好事让老二家里养着了,听说这次下达命令的也是她。”
他说得好听,贺重渊和秦镇川两个人精只在脑子里转一圈,就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两人对视一眼,从屋里出来,秦镇川从裤兜里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冲贺重渊扬了扬下巴,问他:“你怎么说。”
贺重渊抱臂沉默了一会儿,问道:“这个老太太指的是你奶奶?”
“别跟我扯上关系。”秦镇川不屑地说。
“应该是秦敬原的妈,这老太婆最爱管儿孙的婚事,没想到老得动不了了,还管闲事呢。”
“但是她的目的是什么?总不能说是想孙女了吧?”贺重渊说出口都觉得恶心,他家萌萌不缺奶奶。
“婆婆讨厌儿媳妇这个理由充足吗?”
贺重渊忽然想到一个可能,“会不会她只是单纯怕秦鹤江知道当年的事,和秦家离心?”
秦鹤江可不是什么小人物,他的生意遍布国内外,可以说是秦家最有力的济经支撑。这样一个男人,知道自己的妈企图杀死他的亲生女儿,也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秦镇川挑眉,“很有这个可能,以那老太婆的腌臜手段,说不定是想在背后一个一个毁掉虞家的人,不给他留下任何线索。”
贺重渊脸色阴沉,这老太婆手伸得太长,伸太长的爪子,就应该剁掉。
贺老爷子知道这件事以后叹了口气,难怪秦家费了这么大劲,最终目的却只是想抢走一个小女娃,原来是秦家那老太太吩咐人干得,这就说得通了。
秦家近来风头太盛,早就引起了上面的注意,贺家经历多了大风大浪,老爷子早就把一切看透了,他叮嘱儿孙避其锋芒,儿孙们也很听话,一直对对秦家的人和事退避三舍,秦家没道理忽然要针对贺家。
当然了,贺老爷子坐得稳稳的,却不是什么都没做,其实私下早已经让小辈们做足了准备,就等一个着上面忍无可忍对秦家动了手,他们再不动声音填补其空缺。
贺老爷子和贺重渊交换了意见,正事说完了,他忽然呵呵一声,问道:“你是不是打算等你爷爷躺进了坟里,你才舍得带你那一家子来坟前给我烧纸?”
贺重渊额头冒汗,他自知瞒着老爷子这么久是自己不对,关键是,老爷子竟然什么都知道了,心里得多伤心。贺重渊挺愧疚的,赶紧将在电话里将前因后果告诉了他。
贺老爷子叹了口气,罢了罢了,说道:“有机会带回来给大家认识认识,他们这些年在外面受苦了。”
贺重渊越发愧疚了,这一次是对虞倾心母子三人。
贺老爷子又说:“这件事是你做错了,虽然你也是不知情,但该罚还是得罚,每天早晚各负重跑五公里,跑完拍照给我看。”
贺重渊:“……”
他很想说自己都二十七了,不是七岁!做错了事还要罚跑步,要是让闺女知道了,他这个老父亲的脸往哪搁!
不过仔细一想,那丫头要是知道了,说不定会赞同爷爷的话——做错事就要接受惩罚。——有一个三观端正的闺女就是这么酸爽!
贺重渊原本计划国庆带全家人回北京正式和家人见面,正好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