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询到邹玲丽涉嫌参与拐卖儿童, 需要将你们带回局里协助调查, 得罪了。”
“拐……拐卖儿童?”叶成安懵了,怔怔看了看警察又回身看了看邹玲丽。
“我没有!”邹玲丽脸色刹白,手背在身后躲避着他们上手铐, 颤着声喊:“我没做过!不是我!我不走!你们别抓我!”
叶成安始终难以置信,对着警察好言赔笑, 磕绊说:“警、警察同志……你们这是不是搞错了?我们家做的可是正经生意,怎么可能会拐骗儿童呢?这……”
警察冷冷说:“君昱集团霍家的二公子失踪多年,最近我们查到线索, 发现他的失踪与您妻子邹玲丽的母家邹家有关联。您是邹玲丽的丈夫,也在涉嫌范围内,还请配合我们的调查!”
听见事关霍家,叶成安怔了怔。
很快他便同邹玲丽方才那颠三倒四的那几句话联系到一起,不禁震惊回头。
“霍家那孩子十几年前突然失踪那事……是你们做的?!”
“我没有!”邹玲丽疾声喊。
他立刻又回过头, 向着警察微微弯身,半恭维半哀求道:“警察同志!这事我真的不知情啊警察同志!我家平时和邹家来往不多, 这事和我没关系!他们做了什么我真的都不知道啊!”
他一叠声说完, 又倏地扭头急戾瞪向邹玲丽,斥道:“造孽……连霍家的人都敢碰!你是不是疯了!还拐卖儿童!真是造孽!”
“我真的没有!”邹玲丽似乎真的急了,又怕,眼睛里有眼泪, 情急之下再什么都顾不得,一股脑喊:“我没做!那真不是我做的!那是我爸和我哥策划的!我只是知道,但没参与!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这一句话喊完,场面静了一瞬。那些警察再不留情,暴力上前便要为她带上手铐拖出去。
邹玲丽嘶声尖叫。
一路走得跌跌撞撞,叶成安不断絮絮说着:“警察同志,这个事情……我是真的不知情的!他们邹家人做的事,我真的一点都没参与过,你们可千万别搞错啊!他们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的!您能不能把我放了……”
警察无动于衷,“如果最终调查结果的确和您无关,我们会放您回来,放心。”
“不是!可是……”
他仍旧在接连不断的说,邹玲丽听明白了他话里的隐意,急戾问:“叶成安,你这是什么意思?!现在是要跟我们划清界限了是么!”
“你闭嘴!”叶成安呵斥她,“干了这种破事你还有脸在这儿说!这件事本来就和我没关系!你可少赖我!”
邹玲丽不可置信般哽了两秒,忽然发笑,“好……好啊!叶成安,这些年你可没少傍着我们邹家给自己捞利,现在倒是想独善其身了哈?门都没有!”
“原本就是!”他讪讪反驳,又回头,“警察同志,我……”
邹玲丽气急了,用力喘息几下像下了什么决心,一扭身对警察郑重道:“警察同志,我要检举!检举叶成安这些年偷税漏税私下行贿!我要举报!”
“你——”叶成安惊了,一个巴掌直接轮上去,“你胡说什么!”
邹玲丽刹那叫喊。
“诶!你干什么呢!”
场面有些复杂,警察一把上前将叶成安按住,厉斥:“在我们面前也敢打人!”
叶成安连连辩驳。
“警察同志,我没有……真的没有啊!你们可别听她乱说!她这是狗急了乱咬人!我真的没偷税漏税!真的……”
“到底有没有,到时候一查就都知道了,先和我们回去再说!”
警车就在不远处的大门外,几个警察立刻加快脚步按搡着他们两人到警车前。
将两人推上警车看顾好,开车走远。
叶成安与邹玲丽被捕的消息传回到医院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
霍靳琰面无表情地听完了阿森的报告,想了想,还是将这件事告知了叶若。
叶若听罢无动于衷,只让霍靳琰尽情去做。往后叶家的一切包括叶成安,都与她再无瓜葛。
又过了三天,叶若的出院体检通过。霍靳琰身上的伤也养得七七八八,两人一同出院。
邹家涉嫌拐卖霍靳珩的案件,东窗事发于半个月后。
......
正如霍靳琰所预料的,邹家邹承良等人被警方传唤之后,由于证据不足,邹承良拒不承认此事与自己有关。
幸在邹玲丽被捕时所喊出的那一句话做口供,警方坚持扣押向深探查,终于从毫无头绪中找寻到了些许蛛丝马迹。
可真正令整个霍家上下怔愕惊讶的是,在警方调查过程中,竟意外发现了一则更早之前的秘事。
——当年霍震南靳薏夫妇的死,竟也是邹家所为。
......
当年,邹承良创业发家时,为了筹集资金,的确曾在暗处为刘家做过些许见不得光的往事。
邹家发家之后,邹承良为了报答,也曾在自己可控的范围内为刘家牟了不少利益。
邹承良目光凌厉手腕狠辣,但在商业界几乎被霍家垄断的南川城,却饱受霍氏的打压与制衡。
邹承良并非善类,霍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