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着。
“恕我直言,你们并没有其他的选择。姑且不说你们对眼前的洛小园与狼族一筹莫展,你们甚至不知道在洛小园的背后,还有着神鬼莫测的乌赤金与东牙军,更别说流水黑市与天问阁那些三教九流。
想要对付洛小园,绝对不能只对付眼前的洛小园,而是得去对付他背后那张铺天盖地的网,这件事,只有我能帮得了你们。”富满墩一针见血地说着。
对奎松来说,富满墩现在所说的这些,他并不是非常了解,毕竟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过去这些万山诸国之间的纷纷扰扰,对一个远在北境的闲散王族来说,无论如何都扯不上什么关系。
但是他对这件事倒是乐观其成,尤其眼下他并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如果有个人愿意身先士卒,替他去对付这个让自己无从下手的洛小园,他当然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道理。
“既然我们同时有着一样的敌人要对付,自然就有合作的空间可谈,你不妨先说说看你的想法。
但是我丑话可说在前头,五兽国不会为了你们的私人恩怨,调动一兵一卒去帮你们对付洛小园,如果你是抱着这个打算,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奎松先小人后君子地说着。
原文来>自-于>小说~
“那是当然,我是商人,我打仗靠的不是刀枪剑戟,真要那么搞,一百个富满墩都不够折腾。
我只要五兽国帮我一个忙,就是让我无拘无束地在这里做买卖做生意,我就能透过不断地低买高卖,将洛小园死死的按在北境沙漠,让他永远翻不了身。”富满墩信心十足地说着。
“在五兽国做买卖,做生意?你光是在五兽国瞎捣鼓这些,奈何得了远在美人湾沙漠的洛小园吗?虽然我们同属北境,但是距离可有着几千里远,经常他们那边正在打雷下雨,我们这里却是晴空万里。”奎松好奇地问着。
奎松长年深居在五兽国,从未领教过大业粮行的能耐,自然不知道富满墩光靠生意买卖能弄出什么样的动静,更不知道富满墩曾经就靠着放账收账,就能将鲲鹏国与七色国这样的富强大国搞得天翻地覆。
对北境这个单纯朴实的地方来说,打仗靠的是兵强马壮,靠的是飞箭弯刀,对他们来说,只要拥有绝对的武力,就能拥有绝对的权力,至于商人做生意,那不过是王公贵族的附庸,根本影响不了大局。
“我要做的生意,当然不会仅限于五兽国,而是要以五兽国做为枢纽,将生意做到整个北境。
换句话说,他们想卖什么,我就买他们什么,他们想买什么,我就卖他们什么!不但如此,我还会用最好的价格,去将他们的东西都买过来,也会用最低的价格,把东西卖给他们,让他们每天一睁开眼睛,不管是食衣住行,没有一件事离得开我。”富满墩简单说着自己的想法。
“乍听之下,这计划是好的,但是…,这沙漠狼族可不是什么善类,他们不会跟你讲什么生意规矩,一旦急得跳脚,不管是烧杀掳掠,他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可别把他们想成一般生意人,他们可不需要维持诚信去跟你细水长流。”奎松不以为然地提醒着富满墩。
“感谢二王子的提醒,富满墩自然知道该如何提防这样的人,他们越是不讲规矩,就越符合我想要的算计,就怕他们凡事都跟我讲道理,这么一来,我还得多费一番周折。”富满墩胸有成竹地说着。
“既然你这么有把握,你就尽量去做,需要我帮你什么,你尽管说,除了不能给你一兵一卒,其他的我会尽量想办法满足你。”奎松乐见其成地说着。
老奸巨猾的富满墩,他的目标当然不只是区区一个洛小园,对他来说,现在的洛小园,不过是个乳臭味干的孩子,虽然未来的威胁性极大,但那是未来,只要略施小计,暂时先将他困在北境即可,以后再来慢慢地收拾他。
对赤烟七子来说,现在的敌人还是非乌赤金莫属,寅六和尚与乌赤金的赌局已经展开,他必须先帮寅六和尚度过眼前这关再说。乌赤金在七色国最重要的凭借就是霍西亭,眼下霍西亭最重要的凭借就是富余地,只要富余地无法满足霍西亭赈济布施的需求,就等于断了霍西亭的左膀右臂,断了左膀右臂的霍西亭,根本帮不了乌赤金任何忙。
换句话说,富满墩现在要做的买卖,不但是跟北境做买卖,还得跟富余地,跟七色国,跟万山诸国做买卖,只要他能捏住这些人的七寸,就能任由自己予取予求,一个一事无成的霍西亭,自然帮不上乌赤金什么忙,只要乌赤金在七色国失去霍西亭这个施力点,就难以与寅六和尚相抗衡,这就是富满墩的打算。
“这里要跟二王子打听另外几个人,他们在洛小园这件事情上,也扮演着非常重要的角色。”富满墩继续说道。
“你想问的是什么人?”奎松疑惑地问着。
“一个叫做水映月的姑娘,年纪大约是十五、六岁,她是天问阁云从龙的女儿;另一个叫做柳五,是个年约五、六十岁男子,他是七色国流水黑市的二当家。
这两个人与洛小园之间的渊源甚深,据我们所知,他们应该是跟着洛小园一起来到北境。”富满墩知道这两个人足智多谋,水映月刁钻机伶,柳五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