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有点久,傅家宝居然开始解释了,他道:“虽说我们是夫妻,我的屁股就是你的屁股,但我们还没圆房呢,除非……”
林善舞:“除非什么?”
傅家宝脸更红了,“除非你的也给我看,那我的就给你看!”
林善舞:……
搞了半天,原来是在变相地求欢?
她盯着傅家宝红着脸视线低垂不敢看她的样子,忽然微微一笑,道:“好……”
傅家宝惊喜地抬头,就听林善舞接着道:“那我就让阿下来给你上药。”
说罢,林善舞就起身出去了。
趴在床上的傅家宝眼睁睁地看着娘子开门离开,不敢置信地锤了锤床铺,心道:娘子怎么会不答应呢?娘子不是最心疼我了么?她怎么就这么走了呢?
然而事实是娘子不但走了,还言行一致地把阿下叫了进来。
傅家宝恨得开始咬被角。
阿下脱下少爷的裤子给他上药时,被少爷表情狰狞咬被子的模样给吓着了,手上动作越发轻柔起来,还小心地问:“少爷,疼么?要是疼了,小人就再轻点?”
傅家宝回头瞪了他一眼,“养你是吃干饭的?本少爷伤得这么重你没瞧见?”
阿下明白了,这意思是叫他再轻一点。
骂完阿下,傅家宝又觉得浑身不得劲起来,他使唤阿下把他珍藏的武侠话本拿来,一边趴着看话本一边让阿下给他抹药。
屁股还是疼,但其实也不是特别疼了。傅家宝看着话本,忽然好奇起来,问阿下自己的伤口怎么样。
阿下犹豫了一下,才道:“少爷,被打板子的伤口就一个样,青青紫紫的。”
傅家宝想象了一下那画面,说实话,他长这么大还真没看见自己屁股蛋子受伤是什么样儿呢。于是对阿下道:“本少爷要看看伤口。”
阿下为难道:“少爷,这地方……您自个儿也瞧不见啊!”
傅家宝皱眉道:“你傻了么?不会给本少爷拿面镜子来?”
阿下恍然大悟,立刻恭维道:“少爷您可真聪明!”
这奉承也实在太虚假了,傅家宝还能看不出来?要不是现在伤着他真想踢阿下一脚。
等阿下拿来两面镜子找角度摆好,傅家宝终于看见了自己的屁股。
看清以后,他顿时露出惨不忍睹的表情。铜镜虽然模糊,但还是能隐约照见一些的,只见自己屁股上又是青紫又是红肿,还抹上了那些黑乎乎的药膏,瞧着就更骇人了!
这样一个屁股……幸好娘子没有看到。傅家宝此时居然有些庆幸自己方才被娘子拒绝了。
县衙的那种板子,挨上五十下就能将人给打死,傅家宝虽然只挨了十下,但他身娇肉贵的,这么一打又要养上好些天。
而傅家宝养伤的时候,林善舞造的第二种胭脂终于摆上了货架。
露华轩开张还不到一个月,口碑却已经打了出去,在整个县城里都是出了名的,当然,只限于那些家境普通的人家或者是富贵人家的丫鬟,对于她们来说,露华轩的胭脂价格公道,质地又好,在用过了露华轩的胭脂后,没有谁会再去买那些七八文一盒但粗糙得好似混进了沙子的劣等胭脂。手头再拮据的姑娘,也乐意多攒个几文钱去买露华轩的胭脂。
至于那些稍稍有钱的人家,她们用得起更好的胭脂,自然不会光顾露华轩这样一家刚刚开张没多久的小店。
也因此,露华轩并未引起城中其他胭脂铺子的注意。毕竟那些开得起铺子的,卖的都是一盒五十文以上的胭脂,挣的也是那些夫人小姐的钱,他们不太看得起露华轩这样一家又小又穷的铺面。而城中专给小丫鬟或是村里姑娘供货的胭脂贩子,他们也没本事跟露华轩抢客人,也因此,露华轩开了快一个月,愣是风平浪静,生意平平稳稳地做了下来,可是现在,露华轩摆上了新的货品……
西街街口处,一名衣着鲜亮、头戴幂篱的女子好奇地四处张望,身边跟着两个模样端正的小丫鬟,她不经意走过露华轩时,就被挂在店里的两幅仕女图吸引了注意,一开始,她还以为这小得一眼就能看尽的铺子是卖画的,谁料走近一看,竟是卖胭脂的。
这女子顿时兴致全无,正要离开,却忽的嗅到了一股馥郁的香气。
店里的女伙计正打开一盒精致小巧的胭脂,冲她笑道:“这位姑娘,这是我们店里新出的香粉,叫凝香,您可要试试?”
这女子还是头一回瞧见这样笑容热情的女伙计,不由好奇地凑过去瞧了一眼,这一看,就再也挪不开目光。等她离开时,却是出手大方地将露华轩新出的胭脂和香粉各买了十盒。
阿红和阿喜正高兴又卖出了新的货品,却不晓得,那位头戴幂篱的姑娘正是县令家的千金,东西入了她的手没几天,露华轩就在县城里那些自认高贵的夫人小姐中打响了名气。
却也招来了一些不轨之徒的嫉恨。
第50章
入了八月,天亮得便一日比一日晚了。
西街后头的巷道里传出短促的犬吠声,更夫打着哈欠归家歇息。
早起卖货的摊贩挑着货担脚步匆匆地在街上穿行,赶早去干活的人一边快步往前走一边抓着饼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