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女儿,也跟在后面。
村民们看着母女两人的背影皱着眉头,看这个样子,母女俩到阿林家准没有好事。
大山叔走了,又来了一个和大山叔一样温柔的男人,小睿安静蹲坐在楚父身边。
“这孩子和阿尘小时候一样,蹲坐在一处,安安静静做着自己的事。”楚父很喜欢虎头虎脑的孩子。
“叔,你别被他骗了,数他最调皮捣蛋。”小梦杀鸡拔毛,她就不明白儿子在大山父子面前太乖巧听话。
诗诗抿着唇,默默看着大嫂残忍对待她养的鸡,看着大花公鸡成功脱去羽毛,控诉大嫂不能对她养的鸡温柔些。算了,看在楚叔叔帮他们修路的份上,杀就杀。
“诗诗,鸡毛给你留着呢,你要做毽子,鸡毛掸子都行。”小梦指着她放在一旁单独晾晒的鸡毛。
诗诗更伤心了,这让她睹物思情。
楚父见诗诗脸上丰富的表情,杀一只鸡,不至于这样。
“烧火去。”阿林婶嫌弃看着自家姑娘,以后路修好了,时常捉鸡到县里买,姑娘估计要拿刀和她拼命。
“哦。”诗诗还也不知道亲妈打着她喂的鸡鸭鹅、猪的主意,这些家禽都是幸幸苦苦喂大的,天天伺候它们吃喝,有感情了。
“我这个闺女有些傻乎乎。”阿林婶拿刀杀一只老鹅,招待客人,不能寒酸。
院子里的人欢乐融融,楚父放松心情,真挚微笑道,“诗诗率真,姑娘性格好。”
“可不是,我这个小孙女是个持家过日子的好手,以后不知道哪个小子娶诗诗,便宜他了。”小孙女在林奶奶眼里就是一个宝,帮家里干活,养鸡养鸭不在话下,还会省钱,多好的姑娘。
青雪站在院子外听着院子里违背良心夸赞堂妹的话,该夸赞的人应该是她,是她救了大山。青雪调整情绪,微笑着进了院子,“奶奶,大娘。”
“嗯,你自己找个地方坐。”阿林婶早就猜到这丫头来自家。
青雪搬个凳子坐在奶奶身边,亲昵的搂着奶奶,“奶,这位是谁?”
林奶奶脸上的笑容没了,这丫头嫌弃她,不爱凑近她,今天贴在她身上。“大山父亲。”
“叔,我叫青雪,”青雪天真笑道,“大山还好吗?当初我把他救下山,身上血淋淋的……”
“林姨,多亏了你们救了阿尘。”楚父眼中有一抹痛意,“阿尘外公知道孩子出了这种事,心脏病突发,现在还躺在医院里。”老爷子躺在家里偷偷喝酒,找人打架、斗嘴,日子过的比谁都自在。“儿媳妇查出怀孕,身体虚弱,一点饭也吃不下去,只能吃点米粥;孩子妈整日郁郁寡欢。”
“我懂。”林奶奶掏出手绢抹着眼泪,“我小儿子年纪轻轻走了,我的心,难受,恨不得和儿子一起走。”
“要不只是你们救了我儿子,三个家庭,支离破碎。我岳父常教导我和妻子,做人要对的起良心,感恩最重要。”楚父感激道,岳父教他的都是强盗行为。
这一家子人都是好人,林奶奶坚决不同意大孙女做破坏人家庭的事。“大山爸,好人有好报,大山以后一定会顺风顺水,他和他小媳妇平平安安,再给你生个大胖孙子。”
怎么没有人关注她,她才是主角,为什么不感激她?“叔,大山一直在我家住,村里人议论我和大山……”
“诗诗,过来歇一会儿,你看这个小脸烤得通红。”楚父朝诗诗招手,“你楚姨过两天来村里,说了要给你带礼物。”
诗诗端着盆保持着倒水的姿势,她什么也没做,给她带什么礼物?
“你叔让你去歇会,站在这里干嘛。”阿林婶让儿子烧火。
诗诗抠着衣角,坐在奶奶身边,她就是一个土包子,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
林奶奶拉着小孙女的手,还是小孙女看着舒心。
一定是大娘他们说了颠倒黑白的话,救大山的一切功劳都说成诗诗。青雪恨透了大娘家的人,她一定要揭穿这群人的,这面目。“叔,我……”
“老哥,我们出去走走,我还没有好好看看这个村子。”楚父站起来,炊烟袅袅,朴实的生活。
“好。”阿林叔看着侄女摇头,这丫头意图太明显了,看来大家猜测的一半都对了。
阿兰婶子目光紧随着楚父,见楚父转身,脸竟然有些羞红,有钱、如同沉淀的老酒一样迷人。
楚父一直和阿林叔说话,没有瞧见身旁有个人,除了妻子,任何女人入不了他的眼睛。
小梦推着婆婆,让婆婆看小婶,见一个男人,脸红啥?
阿林婶有种不好的预感,告诫自己想多了,天气热,弟妹的脸被晒红的,没有根据的事,千万不能瞎传。
“妈,明明是我们青雪救了大山,怎么好处都让诗诗抢去?大嫂是不是和楚景棠说了什么?”阿兰婶子来的时候跟施工队的人打听楚父的名字,名字和人一样好。
“小婶,我妈啥也没有说,叔觉得我好呗,才对我好。”楚叔走了,诗诗立刻满血复活,不许污蔑妈。
“就是,我们诗诗谁看了都喜欢。”林奶奶就喜欢小孙女这个样子,有啥说啥。
青雪甩开奶奶的手,“奶,有些东西是我的,谁也